胡胖子和她就坐在一旁喫早餐,聞着香噴噴的包子味,饞得我流口水。
大半個小時後,火藥纔給我化好妝,不僅讓我改頭換面,還把我臉上的一些傷都給掩蓋起來。
不得不說火藥的化妝技術是真的牛逼,聯想到易容術更厲害的狐狸,我心中也是越來越感嘆這種技術的神奇。
由於強子那幫人昨晚也沒有見過阿滅,這裏也沒人認識阿滅,所以沒必要幫阿滅化妝。
胡胖子也是不讓阿滅帶武器過去,說讓阿滅跟我扮演情侶。
半個小時後,我們一起出了門,胡胖子開着車,繞過了縣城的街道,開到了縣城外的郊區。
車子越開越偏僻,最後居然是來到了一家釀酒廠的外面。
釀酒廠外面的廣告牌已經斑駁脫落,酒廠附近到處都是荒蕪的草地,看起來就像是個荒無人煙的廢棄舊廠。
直到胡胖子停車之後,我才確定這就是我們要來的地方。
現在的地下賭場,掛羊頭賣狗肉的多了去了,就像元哥那裏也是外面採石廠,裏面煤礦,最裏面纔是賭場。
釀酒廠外面的場壩非常寬敞,連旁邊的停車場都停滿了車。
一看外面停着的車子,我就知道里面有多火爆了。
雖然現在是上午,可是賭徒不分時間,在正規的場子裏很多賭徒都是有身份的賭徒,也有很多上班族,所以傍晚和晚上那段時間纔是最火爆的。
可是地下場子裏不一樣,雖然比較隱蔽,規模也遠不如那些正規娛樂城,但是生意也是一樣的火爆。
胡胖子停了車之後,還示意讓我跟阿滅先進去,我是化了妝的,而且到了裏面我跟胡胖子也要裝作不認識。
“這樣做是爲了防止這次搞事的是他們的內鬼”胡胖子一臉謹慎地跟我說道:“這種事兒也屢見不鮮了,基本上每個場子都出現過內鬼搞事的情況,所以咱們兩個不能認識,這是爲了以防萬一兄弟,你進去之後就裝成賭客隨便玩兒就行了,要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你可以給我暗示,也可以出來再聯繫”
我沒想到胡胖子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真的到了做事的時候居然這麼謹慎,也不禁讓我有些佩服。
他說的這種內鬼聯合外人搞事的確實非常多,所以胡胖子纔會讓我化妝,讓我不跟他一路,這樣一來即使是昨晚見過我的強子也認不出來,也方便的多。
“行”
下了車,阿滅居然主動挽着我的手就往裏面走,讓我頗爲不自在,不過我也知道這是在演戲心裏不敢有什麼雜念。
釀酒廠的門口有一道大鐵門,進去之後我就看到了一間空空的廠房,裏面有一羣混子在抽菸聊天,看起來是在把風。
我和阿滅進去之後,胡胖子還特意把車子掉頭在外面繞了幾圈,就是不進來。
進入那個廠房,幾個混子就上前來。
我當然知道混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只能輕咳了一聲,裝作一個生手道:“我我朋友不是說這兒可以賭錢麼”
一羣混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點點頭,讓我和阿滅交出手機,他們代爲保管。
“咱們這兒不允許帶手機進去,兄弟,把手機留下”
“行”
我和阿滅把手機交給那個混子之後,那個混子就把手機放進了一個編了號的袋子裏,然後一個混子拿着袋子就朝着廠房的另一邊走,估計是存放去了。
在進去之前,混子又給了我一個紅色的手牌,看起來像是鑰匙扣一樣,說出來的時候憑着手牌領手機。
臥槽,我沒想到這個地下賭場還做得這麼謹慎
戴上了手牌,我帶着阿滅按照幾個混子的指示往裏走。
進入廠房的另一道門,一眼就看到腳下有個階梯直接通往地下。
很多老舊的釀酒廠都是把酒釀在地窖裏,可我沒想到這個思哥居然把地窖改成了賭場。
不得不說,他跟元哥一樣都是人才。
下了地窖的階梯,一眼就看到前方變得空曠起來,甚至沒有任何的暗門和遮擋物,下面的氣氛和釀酒廠外面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地窖明顯是被開拓過的,兩米一盞日光燈也讓這個地下賭場看起來非常敞亮。
此時賭場裏雖然算不上火爆,但賭客也絕對不少,有好一些賭客看起來都是有頭有臉的身份人,有穿西裝打領帶的,也有穿着邋遢的,也有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可以說什麼樣的人都有。
場子的周圍還有一些很大的土黃色酒罈子,有些酒罈子上還貼着紅色的酒字,只不過字跡都有些脫落了,看起來這個釀酒廠確實荒廢了很久,來這裏的人也沒有買酒的。
在進門的右手邊中間的位置,就可以看到一個老舊的吧檯,吧檯裏面坐着兩個妹子,一頭的非主流髮型,紫色紅色的頭髮看起來格外惹眼,嘴裏叼着煙,根本不像是正規的吧檯工作人員。
我看到這個大廳還有不少的賭檯,每一張賭檯上發牌的人穿着比起吧檯妹子稍微正式一點,但也是普通人的生活裝,根本沒有一點荷官的樣子。
“走,看看去”我從兜裏掏出銀行卡,準備去換點籌碼在這裏先逛一逛熟悉一下環境。
可剛剛往裏面一走,就感覺有人跟我們擦肩而過,還跟我撞了一下。
我猛一回頭,驚愕了一下,但是這個人行色匆忙,也沒有搭理我,快步朝着階梯上面走去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剛剛我沒看錯麼居然是他
我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追出去看個究竟,可是我一想到我現在是另一個人的臉,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也許是我看花眼了呢
不過剛剛那一剎那,我居然真的感覺走過去的人是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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