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梅花老千團和這個場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
這個金髮美女挑釁的動作,明顯是跟場子裏有仇啊
“媽的追啊”強子語聲帶着哭腔,雖然這不是他的場子,但思哥是交給他打理的,這一次場子被人洗劫,只怕思哥回來了強子的日子要不好過啊
強子嘴裏喊着快追,但是卻沒人敢追上去,眼睜睜地看着車隊走遠,只因爲他們手裏都有槍。
“趕緊追還來得及,槍都是假的”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深沉的聲音。
回頭一看,就看到白頭髮叼着一根菸,已經跟了上來。
白頭髮瞪了強子一眼:“都是一些玩具槍,還特麼真把你們嚇到了”
強子愣了一下,招呼着小弟快追。
一羣人跑到廠房邊上的停車場想要開車,可是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一羣混子在停車場罵罵咧咧的。
強子又着急地跑回來,叫道:“車胎都被他們打爆了”
胡胖子罵了一句:“臥槽這幫人真特麼是土匪啊”
胡胖子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香菸點燃,一羣人站在廠房外面,都是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強子又招呼着衆人去找車,整個偌大的廠房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白頭髮面色深沉,掐滅了菸頭,直接朝我走過來。
他一臉嚴肅,看得我心裏發慌。
“你小子是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白頭髮瞪着我,一字一句道。
我不知道這個白頭髮是什麼人,但是看他的樣子,我嚴重懷疑就是場子裏的燈
“我我我不是啊”我後背已經冒出了冷汗了,非常心虛。
胡胖子也有些不悅地道:“兄弟,你剛剛爲什麼跟那個女人換牌你還暗示我什麼”
胡胖子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趕緊解釋說道:“我懷疑她做了牌,所以想把她底牌給換掉”
白頭髮和胡胖子都有些愣了,白頭髮皺眉道:“你是什麼人這麼低劣的手法你也敢拿出來用”
胡胖子嘆了口氣:“白哥,他是我兄弟,跟我一起過來的這一次過來都是幫思哥做事”
我沒想到胡胖子和這個白頭髮居然也認識。
“兄弟,叫人他是鎮三山的白鬼,白哥”
一聽到白鬼的名字,我瞬間想起來了。
白鬼這不正是慕哥老千團的那個白鬼麼
我就說在哪裏見過,那是上一次去給荊天楚燒紙的時候,那一次白鬼也和慕哥一起去了。
按理說白鬼這麼顯著的相貌特徵我應該一眼認出來,可最近發生的事兒太多我腦子居然一下子短路了
“白白哥”
白鬼是慕哥的人,曾兒和彪子是梅花老千團的人,而且聽狐狸說,白鬼也是荊楚老千團的老人了,所以梅花老千團的人肯定會認得他
難怪當時曾兒和彪子見到白鬼加入賭局的時候會那麼驚訝,原來他們早已經互相認出來了。
我見白鬼兩手空空,趕緊摸出一根香菸遞過去。
胡胖子瞪大眼睛:“他們他們是梅花老千團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我早就聽說這個老千團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可是沒想到這種洗劫賭場的事兒他們也做得出來”
白鬼冷笑道:“思哥跟小慕是朋友,當年也幫了小慕不少忙,梅淵想找小慕的麻煩,肯定第一個就來找思哥的麻煩,也是爲了給小慕警告看來梅花老千團時隔多年又是在跟我們宣戰了”
我做夢都沒想到一次看似普通的抓千行動居然會牽扯到當年兩個頂級老千團之間的恩怨。
也難怪強子這幫人看不出端倪,也找不到懷疑的對象,梅花老千團的人連元哥都敢搞,根本不是這種小場子能對付的
胡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難怪難怪白哥會過來那這裏的事兒就交給白哥了,我和我兄弟就先告辭了”
胡胖子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忽然朝着我們身後看去。
我回頭一看,就看到阿滅和火藥一起從下面走上來,只不過她們一直沒有上前來搭話。
胡胖子沒好氣地道:“走了,回去吧”
胡胖子的語氣非常沮喪,火藥也沒有多說什麼,在給白鬼打了一聲招呼之後,我們告辭。
走出了廠房,看到強子帶着一幫混子還在補胎,我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但同時也有惋惜和同情。
一直走出鐵門,纔看到胡胖子把車停在了一片草地裏,胡胖子還特意去檢查了一下車胎,還好他的車子並沒有什麼問題。
“要是這幫狗孃養的也把我的車胎給紮了,下次我一定弄死他們”
我也知道胡胖子這是在事後裝逼而已,沒有多說什麼。
上了車,胡胖子就慢慢地把車子往城裏開,但車上所有人都沉默着,好像還對剛剛發生的事兒耿耿於懷。
過了好一會兒,胡胖子才扭過頭問我道:“兄弟,聽狐狸姐說,你跟着慕哥混過啊,可你怎麼會不認識白哥”
我愣了一下,只能解釋道:“只見過他一次,有點印象,記不清楚了,我估計他要是見到我能認出來,但是火藥姐之前幫我化了妝”
胡胖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嘆道:“看來這一次的辛苦費泡湯了,不過這幫王八蛋也真是厲害,居然敢這麼搞,我都不敢想象思哥這次回來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就在胡胖子剛剛上了公路不久,他就接到了電話,是強子打來的,電話那邊強子不知道說了什麼,胡胖子只能一直點頭應着。
掛了電話之後,胡胖子才道:“我們今天不着急回去,在這兒等一天”
我也覺得,這次本來是幫人家抓千的,可是這出了事兒咱們立馬就走,未免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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