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表現出抗拒或者找什麼藉口說做不了,我立馬就放手。
可我沒想到的是,我正等着火藥開口的時候,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
很快,腳步聲從樓下傳到樓上,走廊裏,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房間外面。
我鬆開火藥,火藥一臉警惕地望着門外。
砰砰砰,這時候,外面有人敲門,還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火藥姐,在裏面麼”
一聽這個聲音,火藥一皺眉,問道:“怎麼回事兒”
“有人查房”
“什麼”
火藥用力推開我,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
我一看居然是剛剛在吧檯玩紙牌遊戲那個中年人,看樣子像是這裏的老闆。
火藥沉聲道:“什麼情況”
老闆一臉慌張地道:“快躲起來,是便衣”
火藥回頭看了我一眼,急道:“我馬上處理一下,你先下去拖延一會兒”
說着,火藥直接關上門,很快,老闆又慌慌張張地下了樓。
這時,火藥快步走到窗戶邊上,往下面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火藥的眼神立馬變得驚慌起來。
我也是走到窗邊朝下面看去,只見下面停着幾輛黑色的車子,車子邊上還站着一些人,看樣子不像是混子,還真有種便衣警察的樣子。
可我心中卻納悶兒了,如果是例行查房,怎麼會是便衣警察呢
按理說便衣警察應該是執行任務的時候纔對啊
我雖然能這麼想,但火藥卻沒有思考的時間,她從衣櫃裏快速翻出一個袋子,把抽屜裏的中華煙全部裝到袋子裏,沉聲對我說道:“弟弟,我先去別的房間,我要處理一下這些東西,你就在這裏等着我,不要到處跑”
說着,火藥看着我手裏的半截香菸,她咬着嘴脣,一把搶過,然後走到衛生間裏,過一會兒我聽到衛生間裏流水的聲音,嘩啦啦的,估計火藥已經把那半截香菸沖掉了。
火藥再次提醒我哪裏也不要去,還說一定要保持正常,不然我就會被關進去。
此刻我心裏真有些緊張,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
實際上我抽的是真的香菸,我也不害怕警察找上我會發現什麼異樣。
可火藥卻不知道,她有些擔憂地看了我一眼,搖搖頭,嘆道:“一會兒我再過來,弟弟”
可我總感覺火藥這句話像是在和我告別一樣
火藥提着一袋子假煙匆匆出門,順手關上了房門。
房間裏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我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兒。
趁着這個空檔,我快速走到衛生間,把那些假煙全部扔進廁所,用水沖掉。
雖然匹夫無罪,但懷璧其罪啊
看着便槽裏流動着的水,我的心裏也七上八下說不出的滋味兒。
我洗了一把臉,剛準備離開衛生間,就聽到外面又有人敲門了。
“你好,查房”
門外說話的是一個男聲,聽起來聲音嚴肅沉重。
我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去開門。
在準備開門的時候,我又想到了一點,這會不會又是一個圈套
我停下腳步,心中有種更加不好的預感,現在火藥急匆匆地離開了,可萬一這是火藥故意爲之
假如這次報警是火藥故意的,而且她離開的時候,故意在房間裏留下了一些什麼證據,人家進來一查,那我豈不是
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吞了口唾沫,不敢去開門了。
我全身都開始顫抖,從未有過這麼緊張的時刻。
我快速跑到牀邊,掀開被子,牀單,還有那抽屜,衣櫃,都翻找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可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過一會兒,居然是被人一腳踢開了。
門被踢開的時候,我還站在抽屜面前,伸手在抽屜裏摸索着,當我看到幾個中年人衝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我吞了口唾沫,背靠着梳妝檯,瞪大眼睛望着這羣人。
爲首的一箇中年人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他沒有出示自己的證件,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到房間其他地方掃視一圈,又看了看衛生間。
“房間裏,只有你一個人”中年人沉聲問道。
另外幾個人堵在門口,這一刻我感覺心臟都像是要跳出胸腔
“是”
我吞了口唾沫,說話的時候趕緊嗓子都像是堵着什麼東西一樣。
可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回答了這個中年人之後,他居然是跟其他幾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幾個人都退了出去。
一瞬間,我又有些懵了。
我搞不懂剛剛到達發生了什麼人,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的目的是幹什麼
他們真的是便衣麼真的是來查房的麼
就在我看到他們所有人都退出房門之後,門外居然又出現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一件棕色的風衣,戴着一頂鴨舌帽,乍看是個男人,可當她走進來的時候,我纔看清這張熟悉的臉。
居然是曾兒
臥槽,曾兒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才確定這是事實。
“曾曾姐姐,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裏”一時間我失聲道。
曾兒摘下鴨舌帽,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她回頭看了一眼,幾個中年人直接關上房門。
我聽到外面還有人在吆喝着要去其他房間繼續查房,我才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警察查房,就是曾兒帶着人過來找我而已。
我就說查房的警察穿着便衣未免有些不正常,雖然不是不能穿便衣,但是這光天化日之下查房還查到這麼偏僻的地方就說不過去。
這一切都是曾兒提前就安排好的。
可是曾兒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可就在這時,門又被人推開了,進來一個人
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好像一下子明白那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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