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看不清這些油耗子的臉,也看不清他們的動作,但是通過周圍的黑影,我還是能基本辨識他們的位置。
我感覺肚子上又被人踹了一腳,忍着疼痛,順着那一腳就直接摸索過去。
我一把抱着那人的大腿,大叫道:“老子弄死你”
雖然是在黑暗中,但我也是人,我還是個男人,我找準了部位,五指曲張,狠狠地一抓
一瞬間
一聲殺豬般的淒厲慘叫響徹在整個農田上方。
當我聽到我身邊這個油耗子撕心裂肺的慘叫的時候,我知道我找對了位置
“草”
我加大了力度,狠狠對着他的襠部一擰。
那油耗子實在是忍不住這種鑽心的疼痛,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瘋狂地一腳把我踹開。
雖然我被踹開,但是他淒厲的慘叫還未停止。
我在黑暗中見一個抓一個,我身上捱打我也不管,我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掏襠
我不管那麼多,我只要這幫人給我趴下
就這樣,在我瘋狂的掏襠手之下,又有兩個油耗子遭了秧,他們被我搞到了關鍵部位,落到農田裏面嗷嗷大叫。
我看到前方一個黑影快速朝我衝過來,我咬咬牙,對着這個人影也衝上去。
我一把抱着她的腰,然後擡起手朝下面一掏。
可是這一下
我明顯感覺有些不對了。
“是林峯麼”
耳邊聽到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莎莎的說話聲。
我心裏咯噔一下,剛剛我不會是不小心掏到了莎莎的下盤吧
我吞了口唾沫,聞到她身上傳來一股女人身上纔有的非常清淡的香水味,才知道這一次下手確實錯了。
我趕緊把手抽回來,抱着莎莎問道:“你剛剛沒事兒吧”
莎莎沒有說話,一直喘着粗氣。
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高速路上照下來一道燈光。
我趕緊扭頭看過去。
只見兩輛小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就在劉妹子的車子後面。
很快,車門打開。
我看到十幾個人從兩輛車上下來。
這些人個個手裏都拿着東西,不停地叫罵着打死這幫雜種。
我頓時有些懵了,不知道這是哪裏來的人。
車燈直接對準了農田裏照射,我一眼就能看到農田裏的情景。
只見劉妹子此時咬着牙,拿着鋼管,滿臉是血,喘着粗氣,正狠狠地瞪着周圍的油耗子。
一幫油耗子十幾個人,已經有七八個趴在地上掙扎,還有幾個人圍着劉妹子想要動手。
可是他們聽到高速路上傳來的叫罵聲,還看到有人衝下來的時候,紛紛開始在農田裏逃竄起來。
劉妹子大罵一聲,然後追了出去。
我看到一幫人也跟着追了出去。
其中有一箇中年人紅着眼從我身邊路過,我一看居然是剛剛那個被偷了油的大車司機。
原來這幫人都是大車司機,應該是又有小車開到了服務站,他們就藉着小車掉頭回來,找這幫油耗子算賬的。
看到一幫人追了出去,我鬆了一口氣,尤其是看到這幫油耗子連摩托車和電動三輪車也顧不上了,我知道這一次我們成功了。
這幫油耗子一定會被這幫憤怒的大車司機暴打一頓,他們人多,但是大車司機人也多。
大家都是帶着滿腔怒火的,他們這一次也是引火自焚
有幾個大車司機脾氣非常暴躁,抄着手裏的鐵棍就對着在地上的油耗子一陣爆錘。
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整個人差點癱軟在地上,但我還是咬牙堅持着。
當我看向莎莎的時候,卻看到莎莎的額頭上也有不少血跡。
剛剛在黑暗中混戰,我們人少肯定喫虧的,莎莎估計身上也捱了不少下。
可是莎莎卻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勢一樣,不停地用目光在我身上掃着。
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我身上其他的地方,問道:“你沒什麼地方傷着吧”
自從和莎莎在車子裏互相坦白之後,我感覺她對我的態度有了更大的轉變,說話的語氣不再是那麼呆滯且有些呆萌,反而是充滿了溫柔和關心。
我笑着搖搖頭,和莎莎互相攙扶,朝着高速路上走。
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應急車道上,看着下面農田裏混戰的油耗子和大車司機們。
現在大車司機這邊完全佔據了上風,一幫油耗子也只有捱打的份,甚至我已經聽到不少油耗子開始哭着求饒。
劉妹子也像是被點燃了內心的熱血一樣,不停地對着一幫油耗子爆踹
我感覺眼前一陣恍惚,這一回我終於覺得自己有用了。
我覺得我做了一件很自豪很對得起良心的事兒,從來沒有一次是像這樣打了一架後卻又這麼痛快這麼問心無愧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警笛的聲音響起
前前後後一共來了四五輛警車,警察帶着押着一幫油耗子進了服務站。
在服務站,幾個警察開始做筆錄,還不時通知局子裏叫其他的車子過來,因爲今晚上的油耗子實在是太多了。
一幫油耗子被幾個警察看着,雙手抱頭就這樣趴在一輛貨車的旁邊,一束刺眼的車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沒有一個人敢擡頭
周圍全是一些大車司機和家屬,紛紛對着他們吐口水,喝罵,要不是警察控制着,一幫大車司機還要上去打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胡胖子拉着幾個大車司機到一旁交涉了幾句,我不知道他對幾個大車司機交涉了什麼,但是警察沒有找我和莎莎做筆錄,甚至都沒來找過我們。
估計胡胖子怕影響咱們的行程,所以才讓大車司機不要把我們也牽扯進來,反正剛剛人多,警察現在也不瞭解具體的情況。
這時我看到幾個大車司機朝我們走過來,其中有兩個大車司機手裏還拿着幾百塊的紅票子,見着我就直接遞過來。
我趕緊伸手拒絕道:“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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