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特麼自己都不相信,但我還能理直氣壯說出這句話。
莎莎沒有說話,垂着頭。
這是我頭一次看到她這麼害羞的樣子。
我不停地抽着煙,掩飾着心裏的緊張和心虛。
過了一會兒,莎莎低聲道:“你不用說謊話來騙我,你心裏想什麼,有時候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會掛在臉上的”
一聽這話,我老臉一紅,知道她已經看穿了我的心事。
“咳咳那個,你先去洗澡吧,你放心,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我還想多活兩年”我只能無奈地道。
“多活兩年”莎莎擡起頭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這話什麼意思。
我笑道:“就你那個功夫,只怕我還沒脫你衣服,就被你變成太監了”
莎莎聽完噗嗤一笑,笑得很開心:“我又不會打你”
“真不會”
“不會”
我心中忽然燃起了一絲希望,她這不會是在對我暗示什麼吧
感覺身體莫名一陣躁動,剛剛想進行一些不乾淨的行爲,可是仔細一想,莎莎可不是那種會說弦外之音的女孩子
她說話單純,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估計是還沒真正領悟到我的意思
我催促莎莎去洗澡,莎莎只能站起身朝着衛生間走去。
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流水聲,心裏躁癢難耐,心說看着眼前的香餑餑,肚子餓了卻不能喫,這特麼是一種什麼感覺
十幾分鍾後莎莎才從衛生間出來,換上了一身睡袍,快速鑽進被窩,把臉都蓋住了。
以前和莎莎同一個房間,都是分開睡的,可是這大西北的天氣這麼冷,而且我們的關係又更進一步,這次絕對不會分開了
我安慰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該我的就是我的,遲早都會來的
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回來看到莎莎已經閉着眼睛睡着了,還把身體背對我,故意給我留個空。
我不知道她是真睡還是假睡,可是一看到她單純的側臉,我摒棄了心中的雜念,強壓心中的邪火。
又抽了一支菸後,我鑽進被窩,手有些發抖地一隻手從莎莎的脖子上繞過去,抱着她的腦袋,一隻手抱着她的肚子
莎莎嚶嚀了一聲,沒有拒絕,身體在輕輕發抖
我在牀上一直躁動了很久,最後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雖然在車上也睡了一覺,但是不如牀鋪睡得安穩。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莎莎又像八爪魚一樣把我抱得死死的,頭髮凌亂,腦袋也埋在我的胸口。
揉了揉眼睛,騰出一隻手去牀頭拿出手機,才發現胡胖子給我發了好多信息。
現在是下午三點,胡胖子從一點開始到現在給我發了十幾條信息,大概意思是他早就醒了,一直等着我們,也在催促我們。
這時候莎莎睜開眼,就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不知道是突然產生的一種怦然心動,還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此刻我真是覺得莎莎越看越耐看了
“嗯”
我和莎莎起牀洗漱,也給胡胖子打了個電話。
胡胖子說他早就醒了,正在房間裏和劉妹子研究千術,說劉妹子除了一些簡單的千術,什麼也不會,他想學劉妹子的蜻蜓點水,劉妹子怎麼也不肯教,還跟我抱怨
我只是苦笑一聲,讓他等着我。
十幾分鍾後,洗漱完畢,和莎莎一起出門。
胡胖子和劉妹子也在電梯口等着我們了。
“現在時間還早,我先帶你們去大雁塔還有鐘樓逛一逛,等傍晚的時候帶你們去場子裏玩兒”
不得不說,西安的城市風貌配得上古都這個名號。
雖然社會發展快,現在高樓大廈也建造了不少,但我從沒有見過一個城市每過幾條街都能看到唐代的古建築。
我不知道這是建築風格還是從古代就保留下來的建築,但是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夾雜着古代的氣派建築,讓西安這座城市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胡胖子帶我們去大雁塔玩了一圈,在大雁塔的旅遊區碰到有不少穿着古裝的美女在拍照,還有一些拉着馬車穿着錦衣衛服裝的工作人員跟遊客拍照。
莎莎來了興趣,非要我去跟着她拍照,還拉着一羣錦衣衛。
後面又去鐘樓逛了一圈,在鐘樓附近的餐廳吃了一些東西。
酒足飯飽,胡胖子拍了拍肚子,才問道:“怎麼樣,想好了嗎咱們是去大場子,還是去地下的場子”
胡胖子順手掏出一根香菸,也扔給我們兩支。
“大場子是什麼樣地下場子又是什麼樣和咱們四川的場子有什麼區別嗎”
點燃一根香菸,我問胡胖子道。
胡胖子沉吟了一聲:“地下的場子全國各地都差不多,西安這邊的大場子和咱們那邊有些不一樣”
“具體點”我沒好氣地道。
“怎麼說呢西安這邊的大場子雖然也是用籌碼的,但是基本上沒有那種大型的賭檯,進去都是有人安排的豪華包間,玩兒法也很多”
“都有些什麼玩兒法”劉妹子問了一句。
胡胖子說:“這裏不像咱們那邊,基本上只要上了賭桌都是炸金花或者鬥三公,這邊玩兒的很多,也很雜,鬥三公和炸金花也有,還有拖拉機,百家樂,牌九也很多,其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兒法就不給你們介紹麼,什麼勾雞啊,跑得快,乾瞪眼啊,不適合咱們這種人玩兒”
“場子裏,水深嗎”我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
扭頭看到莎莎一個人還在喫着東西,一邊喫一邊喝湯,就像是根本不關心咱們在討論什麼。
胡胖子不置可否地說了一句:“什麼場子水不深呢只要有本事,水再深都能游過來,西北人豪爽,做事也很講規矩,能從場子裏帶走多少錢都是你的本事,沒人會在事後玩兒花樣的”
胡胖子一句話,讓我既興奮又緊張,心中還有些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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