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你搞什麼呀,我們還沒車呢!”有個警員無奈的大聲喊道。
不過,他越是喊,警車反而開得越快,轉眼消失在前方的轉角處了,這時另一個警員拿出手機,撥通了小陳的電話。
陸真卻忽然漠聲道:“不用打了,警車的人應該不是小陳!”
只見陸真的眼睛直直的看向前方的草叢,哪裏有着一雙裸腳,剛纔是被那輛警車擋住了,現在警車一開走,陸真又出聲提醒,衆人便也看到了。
當即,有一個警員前去將那雙裸腳拖出來,衆人這才發現這人竟是小陳!
小陳身的警服都被人扒了下來,不過卻沒有性命危險,好像是吸入什麼藥物陷入了昏迷。
“小陳在這裏,那剛纔警車的是人誰?”
先前,他們成功捉住了張天一一行人,自認行動圓滿成功,喜出望外,回來時沒注意太多,並且當時坐在警車的那人一直沒有轉過正臉,大家便默認以爲那是小陳,沒想到卻因此計了。
陸真喃喃道:“應該是張天一的同夥,他在我們的大部隊進入街巷後,卻反其道而行,暗算了我們安排在此處等待的警員,這一招避其鋒芒、暗渡陳倉,還真是妙計!”
能讓他陸真計,可見對方非尋常之輩!
現場的警員也不是笨蛋,一經陸真提醒全都明白了。
納蘭清不禁怪的喃喃道:“我們早已調查過張天一的資料,沒發現他手下有這種人才啊?”
“清隊,小陳的電話居然打通了!”
剛纔那個打電話的警員說出了一個勁爆的消息,似乎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爲他在看到被扒得精光的小陳後,本已打算掛斷電話,卻不想電話竟在此刻接通了。
陸真馬接過手機,按下揚聲鍵,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和警方做對的後果你知道麼?”
納蘭清等人也瞬間明白了,小陳被扒得精光,那身的手機自然是連同警服一起落入對方手了。
“你這樣說……我是不是該配合你一下較有禮貌呢?”電話裏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很清脆,而且還充滿了輕佻和玩世不恭!
陸真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冷道:“你把我們的人都帶走了,你把他還回來較有禮貌!”
“這已經不是禮貌層面的問題了,而是價值對等,我憑本事劫的人,爲什麼要還給你們?如果你們能找到我,我倒可以考慮把人還給你們。”對方看來也是個花言巧語之輩。
陸真順勢問道:“那你要去哪,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你?”
這時,他已開啓了真實之眼,只要對方說謊,他瞬間能洞察對方的真實目的。
“如果連這個都告訴你,豈不是一點難度都沒有了?我相信你們警方不是這樣的無能之輩吧?”
可惜的是,對方並沒有如陸真所想一般,說謊抑或回答,而是側面拒絕了這個問題,這樣一來算他有真實之眼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納蘭清怒道:“你這混蛋,別小看警察,讓我逮到你,有你好受的,敢公然挑釁警方,襲擊警察,劫走警方的重要犯人,最高可是會判死刑的!”
陸真忽然想到了一人,立即道:“你是那個天才魔術師蘇閃吧?”
電話那頭沉寂了半響,方纔朗笑道:“陸真,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現在我開始有興趣和你玩一玩了,我們之間的較量,這纔剛剛開始!”
說完,蘇閃便掛斷了電話。
納蘭清一聽劫走張天一的人是蘇閃,立馬通知局裏的技術員追蹤小陳的手機位置,另一邊則讓附近的交警、警員注意剛纔那輛警車的蹤跡。
不過,蘇閃明顯早想到了這些線索,他將電話卡取出來,與手機一起丟出車外,然後又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換了一輛無牌的摩托車,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之。
因此,納蘭清的追蹤沒有查到半點有用的消息,只是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找到了那輛警車,又在警車附近找到了小陳的手機,警方在手機和車內都查到了同一個指紋,經確認的確是蘇閃的。
這看起來像是蘇閃的一個疏忽。
但對於身份早已曝光的他,卻更像是對警方的宣戰!
陸真也跟納蘭清一起忙活了半天,可惜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穫,他不禁喃喃道:“這個蘇閃究竟是什麼人?”
“據警方調查到的資料,蘇閃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爲喝假酒而身亡了,自那之後他寄養在姨媽家。他姨媽倒是非常的疼他,但可惜他姨媽在夜總會班,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也因此他在學校基本沒什麼朋友,大家都排斥他,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他形成了這種怪異的性格。”
納蘭清道:“但他卻異常的聰明,學什麼都很快,人又非常冷靜,從小學到高經常跳級唸書。在高三的時候,他被發現和自己的姨媽發生了關係,他稱雙方是有感情的,他那樣做也是爲了保護姨媽,甚至不理會衆人的勸解和世俗的目光,直接當着全校師生的面承認了雙方的關係!”
“這個舉動很有勇氣!”陸真很佩服!
納蘭清道:“不得不承認,他着實是很有勇氣,但可惜世俗的枷鎖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他的姨媽最終因爲受不了世俗的壓力而選擇自殺了,而他在之後也隨即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誰也不知道他去那裏,只知道他歸來之時是頂着天才魔術師的名頭。”
“隨便提一句,他當年的高考成績是全國狀元,可惜沒等到高考放榜,他消失了!”納蘭清想起了此事,臨了又補充道。
陸真感慨萬端的道:“還真是命運弄人啊,沒想到我和他竟也有相似之處!”
納蘭清完全明白陸真的意思,身爲警察的她早看過陸真的資料,得知陸真的父母也是喝假酒身亡的,自那之後陸真成爲了一個孤兒,所以陸真纔會如此痛恨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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