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已脫得精光的舞女在舞池中央的高臺上跳着鋼管舞,周圍之人聲嘶力竭的在嘶吼,用盡生命在搖擺。
震耳欲聾的音樂直欲穿破人的耳膜。
第一次到如此雜亂的地方來,陸真還真有點不太適應。
他帶着一個黑色口罩,倒也不怕別人認出來,舉目四望想找三狼的身影時,他這纔想起來好像也不知道三狼長什麼樣,只從蔣興華口中得知三狼之名,於是他順勢拉住一名經過的酒吧服務員,詢問三狼的下落。
他知道酒吧服務員肯定知道,畢竟三狼每晚都會來
果然,服務員指着酒吧的一個角落說三狼就在那裏,隨即就走了。
陸真徑直來到服務員所指的角落,只見裏面有三男三女,也不知道誰纔是三狼,於是冷聲問道:“誰是三狼”
“你找他幹嘛”一個最胖的男人斜倚在牆壁上,說道。
“你就是三狼我找你有點事”陸真覺得這人應該叫三豬或許更貼切一些。
三狼站直了身體,一雙小眼睛眯成線,隨後道:“每天找我有事的人很多,但我唯獨不認識你。”
“你不用認識我,你只需認識他就行了”
陸真說着,雙指夾了一張紅太陽出來,那怕是酒吧內光線不明,紅太陽也很矚目。
“哼”三狼不悅的冷哼道:“我當然認識他,全國也沒人不認識他的,但你拿一百塊來是來侮辱我麼”
“如果你嫌少,我可以再加幾張”陸真加到了十張,也就是一千元。
三狼冷哼道:“哼,你以爲錢是萬能的麼一上來就用錢,一點誠意也沒有,現在就算你拿再多錢出來,我也不會幫你”
說罷,便不再理會陸真,轉身與身邊的女伴聊天裝逼去了。
很明顯,就是因爲有女人在場,所以三狼纔會說得這麼有骨氣的。
“小爺今天心情好,如果你肯把你的口罩拿下來,再叫我聲哥,我就幫你”三狼裝逼的道。
陸真好笑的道:“我長得太帥了,若拿下口罩,怕你身邊的三個女伴會迷上我,你故意在她們面前裝逼,我搶你風頭不太好吧”
“哼,那你叫我聲爺吧”三狼聽得出陸真在故意揭自己的底,眼神冷冽了幾分。
陸真道:“這點更是爲難我了,我的爺字輩長輩都已仙去,這樣叫你怕是不太好,你還是開個價吧,到底要多少錢”
“可惜我今天不缺錢,缺的是雅興”三狼玩味的笑道。
陸真眼神一冷,冷笑道:“是麼那我就陪你玩玩,讓你有足夠的雅興”
說罷,人突然從三狼眼前消失,酒吧內的環境本就暗,這一下太過突然根本沒人能看到陸真是怎麼消失的
當三狼反應過來時,才發覺自己的脖子已被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一股可怕的巨力狠狠的將他的身體撞到牆上,撞得頭昏眼花的
陸真突然的這一出手,直接嚇得三狼的幾個小夥伴直退三四步。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三狼那麼重的身體,兩百多斤,竟被眼前這個看上去並不是很壯的人一下就輕易提到牆上
“你是誰趕緊放開我,敢在這裏動手,你死定了”三狼掙扎道。
陸真不屑的冷冷一笑,“如果我必死,那我也會先掐死你。我現在的雅興很足,你呢”
感覺到陸真聲音中瀰漫出來的冷冽殺意,三狼渾身一顫,再聯想到陸真能用一隻手製服他,實力肯定非常恐怖,殺他如螞蟻,這樣的人肯定也不是個普通人,要不然對方也不用帶口罩隱藏身份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