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找來掌侍一問,哪還有邀月的影子,聖主是真着急了“你可能找到她”若再找不到邀月,淳耀真的做出不利於骨蝶族的事怎麼辦
“這”繁薇一臉爲難“我也不知道啊邀月一向不是喜歡亂跑的人”想了想,繁薇一臉緊張的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聖主微微一頓,這事兒,真不好說出口啊“總之,這件事關乎骨蝶族的生死存亡,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你妹妹”
“生死存亡”怎麼可能邀月雖然愛胡鬧,但一向有分寸,怎麼可能鬧出這麼大的亂子
繁薇當然知道邀月的去向,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邀月撅起屁股,繁薇就知道她要拉什麼屎,可是繁薇臉色蒼白一臉的焦急,卻怎麼也不肯說出邀月的下落。
若真如聖主所說事兒鬧得如此之大的話,邀月被抓回來必定凶多吉少,那她當然不會透露邀月的下落的,反正繁薇不相信那位能看着骨蝶族遭難
繁薇心中的那位是誰剛好不巧正是守在魔泉邊的骨蝶男
所以事情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找不到邀月,骨蝶男真能看着淳耀發飆麼必須不能,所以就在淳耀打算大鬧骨蝶族的時候,骨蝶男出現了,看到骨蝶男穿着鬆鬆垮垮的衣服,懶洋洋的走過來,淳耀動作不由一頓。
骨蝶男瞟了淳耀一眼“就爲了個女人你就鬧成這樣你爹知道了還不得從棺材裏蹦出來。”
淳耀抿了抿脣,雖然不情不願,卻不得不衝着骨蝶男施了一禮“嵐先生”
骨蝶男慢慢悠悠從淳耀身邊走過,並沒有爲他駐足逗留,連頭都沒回的揮了揮手“你來骨蝶族也有些時日了,該回去了。”
“我”淳耀急忙想拒絕,可骨蝶男卻停下腳步轉頭冷冷的看向他。
“嗯”這一聲嗯,聽的淳耀背脊發麻,連忙俯身行禮“淳耀謹遵嵐先生教誨”
看淳耀還算老實,骨蝶男眼神冰冷的揚起了下巴“現在就走帶着你弟弟”
讓聖主頭疼的淳耀將軍終於走了,原本還一臉笑意的聖主卻冷下了臉“你不該給我個解釋麼”
“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是那丫頭命大罷了”骨蝶男卻並不在意聖主的看法。
“你能不能不要再胡鬧了骨蝶族早晚被你玩兒死”聖主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骨蝶男不滿的抿了抿脣“不是沒玩死呢麼,叫喚什麼”說道這裏他斜眼看向聖主“你那個小妾是那臭丫頭的姐姐你把她交給我,我保證不出一天,必問出那臭丫頭的下落。”
“你快老實點兒吧”聖主不滿的說道“你要再胡鬧,我可給我爹寫信了”
聽到聖主提到他爹,骨蝶男不由抿了抿脣,隨後哼了一聲“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話音剛落,骨蝶男就甩了甩袖子大步離開。
邀月剛在大哥這住了幾天就受不了了,太無聊了,每天除了對着這張死人臉,什麼都看不到屁股不疼的邀月煩躁的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最後一腳踹開房門“不行,於其在這裏憋死,還不如出去一戰”說罷,連個眼神也沒給大哥,裝了包野果就跑了。
邀月還沒等進城就被抓住了,本來以爲是骨蝶男那個混蛋抓的,沒想到最後見到的竟然是聖主
這不是邀月第一次見聖主,當初繁薇嫁進宮裏,邀月遠遠的看上過那麼一眼,聖主給邀月的感覺是那種風光霽月的美人。
風光霽月指雨過天晴時明淨清新的景象。亦比喻胸襟開闊、心地坦白。是的,聖主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即便他娶二姐的目的讓邀月不恥,但誰讓弱國無外交呢用女人換取太平,骨蝶族也不是頭一份,儘管讓人唏噓,還是可以理解的。
說實話,聖主還真是邀月的才,奈何這是二姐的老公,她總不能搶自己姐姐的男人吧。
若二姐對她不好他還能找個藉口,奈何二姐是最寵她的一個。
既然如此,那還是離他遠一點兒吧,免得忍不住還喫不着
可老天就是不肯如了邀月的願,她都這麼懂事兒的躲着聖主了,聖主偏偏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到聖主的樣子,邀月不由痛苦的閉上眼“滾蛋你丫的,少t勾搭我”
就算骨蝶一族修爲不高,但邀月的聲音也足以讓站在不遠處的聖主聽見了,聖主頓了頓,最後卻吐除一句“你姐姐所得果然沒錯。”
“什麼”邀月聽到二姐,不由睜開眼睛,
“你的嘴是賤”聖主平靜的說道。
臥槽邀月一聽不由瞪眼,媽蛋,說好的風光霽月呢,老子允許你說髒話了麼“姐夫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嘴怎麼就賤了,你嘗過了怎麼地”話一說完,邀月不由頓了頓,這話確實有那麼一眯眯的賤,只有一眯眯
“容我提醒你,只有我正妻的妹妹纔有資格叫我姐夫”聖主淡淡的說道。
“正妻”邀月詫異“你還有那玩意呢”不是說聖主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所以正妻之位一直懸而未定麼
“所以沒有人可以叫我姐夫”說罷,聖主冷冷的看了邀月一眼“把她送到魔泉那裏”
“魔泉”邀月一聽,下了一激靈,她是打算和那貨光明正大一戰,但前提是換個方式,不然以現在五花大綁的樣子過去,豈不是送菜的命
“姐夫這樣就不好了吧”邀月不由一慌,因爲綁着不能動,只能一蹦一蹦的向聖主跳去“咱們有事好商量”
奈何繩子綁的太緊,邀月一不小心絆了一下,猛地向前倒去“啊姐夫一定要接住我”
聖主下意識的伸出手打算扶住邀月,卻因爲邀月的話連忙收回了手,不僅如此,還往旁邊躲了好幾步。
“撲通”邀月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胸前的兩個球先着地,差點給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