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小夥子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道很好聞,舌頭也很軟,所以即使知道伽罹難來了,邀月也沒停下動作,直到徹底吻夠了才停下來。
像是喝了酒一樣,邀月氣息不穩,迷濛着雙眼轉頭向伽罹難看來“味道不錯,要不你也嚐嚐”說着還指了指比她還迷茫的小夥子。
伽罹難皺眉看着邀月,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感覺,但就是不順眼“成何體統”伽罹難沉聲喝到。
邀月一聽不由挑了挑眉“你打女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體統”邀月離經叛道,聽體統二字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伽罹難張了張嘴,嘴笨的他怎麼可能說的過邀月,只能轉頭瞪向小夥子,小夥子早就從沉醉中醒來,一臉驚恐的看着伽罹難。
“還不滾”伽罹難惱怒的說道。
“滾,滾這就滾”小夥子臉色蒼白的連連後退,邀月卻只注意到了他頂的高高的下身
邀月眼神不由一閃,這小傢伙變身之後很可觀啊
伽罹難看到邀月盯着一個地方看,不明白她在看什麼,所以順着目光看去,頓時惱羞成怒“快滾”
嚇得小夥子腳下不穩,猛地摔了一跤,最後是連滾帶爬的離開的。
“嘖嘖嘖看你把他嚇的”不知道那個可觀的小傢伙有沒有嚇到,邀月懶洋洋的說道。
“你”伽罹難瞪向邀月“你看看你哪裏像個女人,女人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麼”
邀月一聽不由挑眉,隨後慢悠悠的走到伽罹難身邊,拉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你看我哪裏像女人”說着似笑非笑的拉着伽罹難放在她胸上的手慢慢下滑。
一開始伽罹難還一臉的懵逼,直到感覺到手下綿軟不在,這才低頭看去,這一看冷汗都嚇出來了,一把甩開了邀月的手“不不知廉恥”
因爲伽罹難動作太猛,邀月嗆踉的向後退了兩步,等穩住身形不由翻了個白眼“你罵人的技術太渣,還是回去好好學學吧。”說罷,又轉身回了院子,不僅如此,還當着伽罹難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院子門。
伽罹難站在院門口懵了一會兒,隨後氣的一腳將大門踹開,邀月詫異的轉身看來,怎麼也沒想到伽罹難沒品到了這種程度
伽罹難看着邀月,邀月也看着伽罹難,兩人同時眯起了眼睛,視線交會之處,竟閃耀着劈里啪啦的火花,不用想也知道,大戰一觸即發。
可就在這個時候,地面猛地晃動了起來,緊接着就聽到流月那裏傳來了一聲慘叫“啊”
邀月先是一愣,隨後眉頭一皺扔下不明所以的伽罹難,大步向流月房間走去。一踹開房門,就看到躺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流月,邀月不由一驚,她這是
流月看上去很痛苦,痛苦的伸手使勁兒在身上又抓又撓的,不一會兒就鮮血淋淋的一片了。
伽罹難大步走來,低頭一看,忽然腦子恍惚了一瞬,差點摔倒,等他穩住身行,不由大步衝了上去“不好她走火入魔了”
忽然流月旁邊的空氣一陣扭曲,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邀月不由一愣,賢者的身影猛地出現在那裏,他先是看了邀月一眼,隨後大步向流月走去“先穩住世界之力”賢者沉聲說道,隨後將流月抱起。
伽罹難明明不認識賢者,卻下意識的聽從他的話,運行起功法。
邀月看着這混亂的場面不由挑眉,以她多年的渡劫經驗來看,賢者這斯t身份
伽罹難一個糙男人,既不瞭解流月的秉性,又不懂順勢而爲,他剛烈的世界之力和流月的世界之力根本無法相容,眼看着流月身上的血肉已經開始崩裂,兩個大男人搞的滿頭大汗也不能穩定現在的局勢,邀月不由撇撇嘴。
隨後慢條斯理的擡起手,一邊看着流月遭罪,一邊不緊不慢的掐起手訣,在邀月的動作下,流月的世界慢慢穩定了下來,最後趨於平靜。
賢者和伽罹難不由都看了邀月一眼,然後低頭開始爲流月療傷,邀月就趁着這個機會,晃悠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順手倒了杯水。
流月的水壺裏是菱花茶,一種清清冷冷的味道,雖不寡淡卻也得靜下心來才能品嚐,可惜,邀月並不是一個能靜得下心來的人。
等邀月將一杯茶喝完,流月的傷勢也穩定了下來,但卻怎麼也醒不來,看的兩個大男人眉頭越皺越緊。
就在這時,空間再次扭曲熄的虛影出現在這裏,看到熄熟悉的樣子,邀月的心中涌起了一絲小騷動,可熄卻並沒有看邀月,而是一臉凝重的走到流月身邊,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擡頭向邀月看來。
“你對她做了什麼她身上有一絲不屬於魔界的氣息。”熄厲聲問道。
邀月眼神一閃,賢者和伽罹難怎樣她並不在意,可熄的態度卻讓她有點兒不舒服。邀月抿了抿脣,隨後嗤笑一聲“她說要修練我就隨便給了她一個基礎功法,誰知道就這樣了。”她滿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只是基礎功法”熄一臉嚴肅,眉頭緊緊的皺着。
“當然,又不是隻有她一個魔族修煉過,別人都沒事怎麼到她這就有是了。”邀月撇撇嘴,一臉的嫌棄。當然她是不會說她給的是無情祕術的。
其實邀月也不知道流月修習無情祕書會是這樣的效果,不然她也不會給她,可是經過這件事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雖然現在會無心祕術的只有她和聶無淵,但不出意外的話,這是個誰都能學的東西,可偏偏流月學不了
邀月眼神一轉兒,這會不會和流月創世者的身份有關那她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這大千世界都是屬於天道的,他需要各種各樣的人來運行這個世界,而這些特殊的人就是各個與衆不同的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