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抱着兔爺邁步走進黑洞,隨着黑暗的消失,眼前再次恢復明亮,邀月似乎不能承受刺眼的揚光連忙揚手擋在眼前,等稍稍適應以後忽然感覺周圍氣氛似乎不太對。
邀月透過手指看去不由一愣,槽什麼場面搞的這麼大
邀月仍然站在漫漫黃沙之中,可左邊是身着黑色盔甲的百萬魔軍,右邊是嚴陣以待的密宗和尚。邀月眨了眨眼,這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欲佛和魔僧。
呦這是終於幹起來了爲了誰秋露麼邀月左看看右看看,好吧,不管是因爲誰暫時都和她沒啥關係,邀月抱着兔爺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走錯了,你們繼續”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邀月腳步微微一頓,聲音是從密宗那邊傳來的,聽上去讓人格外的不爽,沒錯,叫住邀月的不是別人,正是秋露。
聽她那高高在上的語氣,似乎在密宗混得還不錯,邀月其實並不想現在對上秋露,因爲還不是時候,但若她不回頭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想了想邀月轉頭向秋露看去“這位”邀月聲音拉長“師太有何指教”
師太秋露的眼睛猛地一縮“你找死”
邀月看着秋露微微挑眉“呦好高高在上的口氣。”說道這裏,邀月忍不住笑了一下。是的,她是真的想笑,秋露最大的金手指都被她給搶跑了,她還有心情在這囂張。
邀月就奇了怪了,難道秋露就不能像小說裏描寫的那樣,彷彿突然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好吧,就算秋露感覺到了也不一定會說。
秋露看着邀月冷冷一笑“我可不只是高高在上”說着秋露衝着身邊的密宗和尚揮了揮手“抓住她”
那密宗和尚也着實聽話,竟真的就衝着邀月去了。
就在密宗和尚要走到邀月跟前的時候,邀月的眼神猛地一眯,隨後密宗和尚一頓,緊接着脖子就出現一條極細的血線,下一刻涌涌的血液如瀑布一樣,他脖子上的頭也被血水衝的掉到了地上。
面對這血腥的一切,邀月臉上一直帶着柔柔的笑意,手也不緊不慢的撫摸着兔爺,兔爺被她摸得舒服,不由翻了個身,看着隱藏在容貌下只有黃豆粒大點兒的小丁丁邀月的手不由一頓。
感覺邀月的手停了,兔爺不由不滿的睜開了眼,用它可以忽視的小短腿猛地揮了揮,示意邀月給摸摸。
邀月緩緩眨了眨眼睛,擡頭想秋露看去,不想讓兔爺看到她眼中的嫌棄。
邀月眼波流水,帶着淡淡的風情“師太未免太急躁了,不好不好”
看着死去的密宗和尚,秋露猛地眯起眼睛“你這是想和整個密宗作對”
邀月聽到秋露的話不由笑了笑,她柔媚的在密宗和尚裏看了一圈“師太若能代表得了密宗,那今天就不會獨自前來了”
秋露一聽不由嗤笑“莫非你是瞎子,看不到我身後帶了多少人麼”
“呵呵”邀月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她不由用手背遮了下嘴“師太莫不是個傻子我說的可不是這些可有可無的和尚”
說實話,剛纔邀月並沒打算參合魔宗和魔軍的事,可既然被留下了,不摻和摻和豈不是對不起自己,邀月撇撇嘴,向魔僧的方向看去,然後就看見了霍坤和軒轅鶴,邀月眼神微閃想都沒想就像兩人走去。
“站住”秋露一看連忙大吼,奈何邀月根本就不理會她,她連忙縱馬向前,可因她這個舉動,對面的魔軍刷的一下抽出了刀劍,秋露腳步微微一頓,連忙去看霍坤與軒轅鶴的方向,眼中帶着焦急。
軒轅鶴與霍坤的所在離魔軍更近一些,一個魔將想要上前攔住邀月卻被魔僧制止了。
邀月走到兩人跟前,發現他們身上的還沒消去,邀月撇撇嘴不滿的掐了掐兔爺的耳朵,兔爺不滿的伸出小短抓撓了邀月一下,但還是讓兩人血液裏的欲獸血沉寂了下來。
渾身溼透的兩人微微睜開眼睛看向邀月,終於鬆了口氣。
這時秋露急切的聲音響起“戰神大人,你若就此退出沙漠,我們密宗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魔僧也不搭理秋露而是轉頭看向邀月“我們又見面了”
邀月一聽不由翻個白眼,多麼令人遐想的臺詞啊,但是魔僧的語氣可不是那麼回事。邀月慢慢擡頭向魔僧看去,果然看見他瞟了眼倒在血泊裏的和尚屍體,邀月頓時炸毛
“你沒看見他要抓我麼”難道她還能站在那裏等這被抓
魔僧微微抿脣“你完全可以換一個乾淨的方式”
我了割草邀月瞪着眼睛看向魔僧,有沒有搞錯,老子又不是學藝術的,殺個人都得那麼講究
魔僧向着邀月的方向伸出了手“過來”
邀月抿脣傲嬌的扭過頭,纔不要
魔僧聲音一沉“敢不聽話”
邀月沉默了片刻,最後還是踩着憤怒的腳步想魔僧走去。
看到這一幕的秋露眼神猛地一沉,怪不得魔僧一直沒有給過她好臉色,難道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妹妹
魔僧喜歡管教的從來都不是所謂的妹妹,是的,他就是習慣性的想要教訓邀月,沒有理由,即便沒了記憶也一樣,看到邀月得瑟,他就手癢癢,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邀月走到魔僧的魔獸前,魔神俯身伸出了手,邀月一臉嫌棄的看着他的手心“乾不乾淨啊”
魔僧猛地伸手拍了邀月一下頭“哪來那麼多廢話”
“臥槽對我這種美女你也能下得去手,喪心病狂啊你”邀月大吼。
魔僧也不理會她的吵鬧,直接伸手扯着她的衣領就把她拉到了魔獸上。隨後他手中大刀一揮“殺”
魔軍連忙從一臉懵逼的狀態清醒過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傳出“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