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漫梨嚥了咽口水,打量着顧斐墨的臉色,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
“你現在很得意”顧斐墨轉過臉來,眼中滿是嗜血的冷意,陰沉沉的看着葉漫梨那張無辜的臉。
“我我沒有,我得意什麼”葉漫梨有些茫然,其實今天的一切她都覺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傳出來的死亡,莫名其妙被抓進地下室,莫名其妙被搖醒,然後顧斐墨跟她生氣。
“葉漫梨,我還真是被你耍的團團轉。”顧斐墨忽然嗤笑一聲,滿是嘲諷的說道。
他在嘲笑他自己,這個女人早上得知他去世的時候,那麼冷漠那麼寡淡,絲毫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可是他了
“我沒有耍你。”葉漫梨趕緊否認道,雖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被安插上了一個新的罪名,但是她真的沒有耍他。
顧斐墨沉沉的眸中儼然有烈火在燒,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纔好。
葉漫梨慫了,不敢跟他對視,她聲嘀咕道:“我出去看看雷管家有沒有做好喫的。”
顧斐墨一把拽住要從自己身邊離開的葉漫梨,葉漫梨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顧斐墨摔到沙發上。
他冷着臉,質問道:“我讓你走了嗎”
“我你你怎麼了”葉漫梨覺得他的狀態很不對勁,臉色透着病態的蒼白。
而他竟然還乖乖上鉤,這齣戲她演的真好,而他還配合。
他從未被這麼愚弄過。
葉漫梨被這一口大鍋扣得快要喘不上氣了,趕緊辯駁道:“我沒有,我剛剛真的只是睡着了。”
“狡辯。”顧斐墨眯了眯眼睛,睥睨着葉漫梨。
“再說,就算我耍你了,那你不也裝死騙我嗎還把我關進地牢裏,你這算什麼惡趣味”葉漫梨聲辯駁道,一開始戲弄人的是他。
“你果然是故意的。”顧斐墨一聽葉漫梨的解釋,便給她定罪了。
“你這個人,聽話怎麼聽一半你安然無恙,還說自己死了,還說我給你投毒,你是不是有病啊”葉漫梨原本還覺得心虛,現在只覺得這個男人無理取鬧,今天這樣,明天那樣。
剛剛表現的那麼關心她,現在又生氣,又將莫須有的罪名全都加在她的身上。
葉漫梨覺得亞歷山大啊,按照顧斐墨這種獨裁者的做法,興許哪一天不開心,直接給她定個罪,弄死她,那她豈不是完蛋了。
“葉漫梨”顧斐墨重重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