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腰俏麗的女子阿九被魅惑中的子墨非禮了,非禮的這麼突然,非禮的這麼愣不妨。
自己是施法的,是魅惑別人的,誰知卻被自己魅惑的對象給非禮了,的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誰叫房間就怎麼小呢跳半步舞蹈就扭到跟前,想躲也躲不開。
最叫人糾結的是,是啊九魅惑,魅惑那個光身子子墨,到底是啊九失誤,還是啊九故意,或者是啊九反被光身子跳浪舞的子墨給魅惑
更甚者是幾人忙亂中,忘記繼續給馬成和狼奔施法,讓他們兩人清醒過來。
他們是子墨的兄弟,他們看到子墨不合常理的在跳浪蕩的舞蹈,絕對不會說出幾位姐妹動用神念,魅惑了子墨,讓子墨出醜。
自己姐妹幾個是奉醫君的指令前來子墨這裏報道的,這剛一見面就魅惑上級,讓上級跳光身子浪舞表演給姐妹看,這要傳了出去。
既然已經露陷,青青只得收了神念,放棄繼續魅惑子墨,事情總要有落實之時。
原本啊九魅惑住子墨,可是期間被忽然近身的子墨一把抱住,使勁非禮,嚇得啊九早就魅惑失效,青青不得已接着施展魅惑之術,魅惑住子墨。
現在兩個旁觀者已經醒悟,那麼對子墨的魅惑也就取消。
子墨迷糊中,忽然看到一大羣美女圍住在自己房內,自己還光着身子,好像剛剛在跳舞,魅惑
自己被幾個美女魅惑了,子墨大囧,一臉窘態,看着馬成和狼奔口水未乾的樣子,卻又不好說什麼。他們也是被魅惑了這才砸開自己的門。
窘態中的子墨快速掃了幾位美女一眼,不認識啊不是醫司總部的人,可是她們闖到自己房裏幹什麼而且還是一大早
醫君的人昨晚醫君婆婆開口了,讓幾個女子加入自己的小隊。
子墨迅速環視,心中不離十,於是沉沉臉色,依舊光着身子對幾個美女說道“你們大早上闖進我的房內,是不是給我當肉蒲奴”
幾位美女臉色一紅,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着女孩的面居然還不穿衣服。
“不要臉”
“不要臉,一個大男人,居然不穿衣服”
子墨一汗,硬着頭皮,撐着臉面說道“貌似我在睡覺,你們闖進來,還魅惑我,讓我一個少年才俊,沒穿衣服給你們跳浪舞,到底是誰的錯,難不成你們經常魅惑男人,讓男人給你們跳光屁股舞”
“呸呸噁心死了,難看噁心的晃盪弄瞎我們的眼睛,快穿好衣服啊臭流氓”
“大流氓”
“不要臉”
幾位美女爭先恐後開始和子墨對嚷,吵架是女孩的天性,子墨一看,自己還光着身子呢在這樣吵下去,自己一世的英明可就毀了。
“你們出去,我先穿衣服”子墨一看,自己一人肯定口水戰,敵不過六個女子,連忙自動下臺,轉移話題。
馬成和狼奔,兩個傻小子,愣在哪裏一語不發,好像看戲的觀衆一般,一點也不幫自己的忙,說不定他們還要把今日自己光身子跳浪蕩舞的事情說出去,哎這叫什麼事啊
子墨不得已,無奈地背過身子,索索穿好衣服,然後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們是醫君婆婆的人”
“是啊若不是醫君婆婆讓我們來找你,加入你的什麼狗屁隊伍,我們纔不來”
“色狼,你快點取出花名冊,待着這裏渾身難受”一個女子出言不遜,直指子墨,挑釁子墨。
子墨本來就不願意,不願意讓幾個醫護進入自己的小隊,可是醫君婆婆已經發話,自己沒有拒絕的辦法。
看到幾個醫護一副喫虧的樣子,子墨心中一計,微笑着拿出花名冊,擺放在桌子上笑嘻嘻,故作銀蕩的樣子說道“好啊好啊,醫君婆婆終於給我送來幾個肉蒲團墊子,哈哈,以後每日就有人暖牀啦。”
幾個女子白了子墨一眼,其中一個說道“哼色狼,想的美,醫君早就給我們說啦,只是佔居個名額,白白領雙份銀子,你還想騙人”
青青的那個女子走到花名冊前取筆唰唰寫上自己的名字,把筆遞給身邊一個姐妹。
子墨冷笑道“哼哼,我奶奶怎麼會騙我,她老人家給我說了,就是哄騙你們,先把你們哄騙到手,到時候,還不是由我,呵呵半夜召喚你們當肉肉奴,哈哈哈哈哈,想怎樣就怎樣,哈哈還是奶奶對我好”
那個女子聽到子墨的話後,一愣,警惕的看看青青,舉筆不定。
啊九在一旁,聽到子墨的話後氣哄哄地走上前,一把奪過那名女子的筆,嘩嘩在花名冊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瞄了子墨一眼“裝,你就裝,果然不是好東西,我們跟了醫君婆婆十幾年,從小就跟隨醫君婆婆,醫君婆婆那裏會忽然多出你個孫子,別做夢了,流氓”
“哦”子墨不語,鬧了半天,這幾位跟隨醫君婆婆比自己早多啦,他們纔是醫君婆婆的心腹。
可是醫君婆婆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把她們派來,而且她們幾人個個不但會醫術,還會魅惑法術。
怎麼忽然感覺自己當任這個兵部獨立戰隊的頭目有些不妙的感覺。
醫君婆婆到底是爲什麼要安排幾個心腹到自己身邊呢
“嘻嘻,沒話說了吧,快快給銀子,雙倍的銀子,名字都已經填完了”青青看到最後一個姐妹寫上自己的名字,向子墨索要銀子。
“嘿嘿,銀子我還沒領,到時候我領了銀子再給你們,嘿嘿美女,到時候我去哪裏找你們”子墨故意一副色眯眯的樣。
“流氓青青,我們走,別理這傢伙”啊九氣呼呼鄙視子墨說對青青說道。
子墨滿頭霧水,一臉懵懂“你們闖進我睡覺的房裏,給我施展魅惑,讓我跳光身子浪蕩舞蹈,你們欣賞不說,怎麼還老罵我流氓,這還講不講道理”
“流氓,大流氓,壞蛋”啊九不依不饒,被青青拉着向房門外走去。
幾位女子莫名其妙而來,填寫了名字之後,又莫名其妙而去,只留下子墨懵懂的看着站在牆角的馬成和狼奔。
走廊中還回蕩着壞蛋,流氓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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