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可以是別人給予的,本領都是自己苦練的。
“高手!原來陳老闆還是個武功高手!”唐元咋咋呼呼的,滿臉興奮,好像剛剛打人的是他自己一樣,“噯,我說陳老闆,你剛剛用的是什麼功夫啊,看起來好帥!”
“是啊是啊,蘇芸,你家陳老闆不會真是特種兵吧?”路璐也跟着問。陳百經在燒烤攤教訓那羣混混,他們都在場,但那次陳百經迅速解決了戰鬥,並沒有表現得很出彩。
蘇芸臉有種顧盼得意,她也不知道陳百經到底有多厲害,可這樣厲害的一個人,是自己的男友,路璐、方芳羨慕崇拜的目光令她很是滿足:“你問他,我哪兒知道這些!”
“霍家二十四手。”陳百經說,“都查得到,我是自己瞎練的。”
“瞎練這麼厲害……我們幾招啊陳老闆!”範合說。
唐元:“對!你肯定是因爲練這個,爬到現在都沒喘過氣!厲害了我的哥!”
路璐:“陳老闆有空教我們幾招啊。”
方芳:“是呀陳老闆,反正你都教了齊大川了,教我們吧。”
……
陳百經哭笑不得,只說練武苦的很,幾人見識了他的厲害,信心滿滿地保證說自己一定能喫苦,陳百經便答應了他們,讓他們跟着齊大川一起學。
“我先說好,齊大川每天六點起牀,一路跑到我家,然後纔開始練拳,你們要是做得到,我教你們。”
此話一出,路璐、方芳偃旗息鼓,再也不提學武的事兒,範合、唐元兩人剛剛話說得太滿,現在不答應也不行,但神色間已經有了退意。大家都想,這個年代,練拳再厲害也沒有熱武器一發入魂來得實在,這拳自己可練不了。
“我練!”徐茜說。
衆人有些詫異,看向徐茜。
“你想學?”陳百經也有些詫異。
“想。你的拳腳很強,我見過的人當,沒人得你。”徐茜表情嚴肅,家庭原因,她從小見過很多體制內的高手,大多數人都是以散打爲主,出手硬朗兇猛,是以她看陳百經剛纔打鬥,眼睛一下子亮了。陳百經的招數古樸、簡單,甚至有些笨拙,並不符合現代人的美學觀,但她很喜歡。
她喜歡霍家二十四手錶現出來的實用性。
陳百經看了看蘇芸,心一動,對她說:“好,那以後你和蘇芸住到我家來,下午沒課了過來,第二天早練了拳,我送你們到學校。”
徐茜一個人來,怕是要惹出誤會,正好他可以教蘇芸另一些東西,所以要帶蘇芸。
“我也來?”蘇芸說,“我怕是練不會這個的。”
她不喜歡這種正面近距離的戰鬥。
“沒事,我教你其他的。”蘇芸的天賦靈根非常好,光屬性可是天階品,陳百經早打算要教她一些東西。
“哈……哈……陳老闆……呼……我,我回來了!”他用手撐着膝蓋,滿頭大汗,背已經溼透了。
陳百經點點頭:“你還挺快的……休息一下三分鐘,我們繼續去。”
“那你,那你教我,幾招啊?”齊大川拼了命地跑,可不是爲了多學一兩招麼。
陳百經:“放心,我不賴賬。回去我教你,保管你滿意。”
“嘿嘿!好勒!”齊大川用手將臉的大汗抹去,笑得非常單純。
“對了,徐茜也想學武,等我們回去了,你先負責教她基本功。”
徐茜:“什麼!”
齊大川:“啊!”
陳百經趁着她倆愣神,走到蘇芸身邊:“我是讓你們學武,又不是要你們談戀愛,啊什麼啊!”
徐茜瞪了齊大川一眼,齊大川苦着臉自認倒黴。
再花了近兩個小時,衆人來到半山腰的峨眉山月酒店,除了陳百經,幾人都是累得不輕,唐元、範合兩人更是腰痠腿軟,吵着要去洗個澡,然後泡溫泉。
齊大川誰都走的久,渾身下都溼透了,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洗澡洗澡……累死我了。”
陳百經:“慌什麼,正好趁現在累,去房間裏打一遍拳!極度疲累的時候,動作可是要變形的,這時候你才能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平常的瑕疵在哪裏。”
“啊,不是吧……”齊大川哀嚎一聲,卻也知道陳百經說的在理,只好耷拉着頭,猛喝一口水緩解尷尬。
徐茜看見他喫癟,偷笑起來。
陳百經:“你別笑,先去把揹包放下,然後到他房間裏看他練拳。”
“什麼?”徐茜驚叫,“他臭烘烘的,我看着不舒服,誰願意看他打拳……你怎麼不讓蘇芸看啊?”
陳百經:“愛看不看,不看別學了。”
徐茜:“……”
到了房間,徐茜還是老老實實地跟來了,她有眼光,知道陳百經的武功厲害,怎麼可能錯過機會。是再不願意看到齊大川,她也得認。
齊大川動作確實變了形,疏影遙斜這招,他沒站穩,腿一軟,倒在地。
“重來。”陳百經說。練武和其他所有技藝一樣,必須要能喫苦,吃不了苦,什麼事兒也幹不成!
齊大川咬牙練習,直練到拳也揮不動了,陳百經才讓他休息。
“把你的藥拿出來,自己去泡一個小時。今天可以了,至少大漠駝飛這招你沒變形,看來你山時確實一直在用這招。”
肌肉是有記憶的,齊大川的其他招數都或多或少有些變形,但大漠駝飛沒有,這主意說明問題。陳百經有些欣慰,齊大川雖然是官二代,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聽自己的話在苦練,這樣的人教起來事半功倍。
大家休息了一會兒,坐在酒店的露臺聊天打屁,蘇芸對陳百經多了很多疑問——他這麼年輕,已經很有錢,還是個武術高手,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樣成長起來的?
蘇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陳百經,他到底喜歡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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