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雲說:“沒想到竟然會被胡老闆這樣的大人物請來赴宴,你看這裏多大,那邊開了個舞會,男人們都在看女人跳舞呢,能有幸被幾個男士同時邀請就太幸運了,你會不會跳舞我們也去吧,啊,不會我可以教你的,我媽媽曾經交我跳過,她說不會跳舞的女人就像一隻扒光毛的天鵝。”
“我不會。”劍無說,“我不去。”
你看,有哪個男人會這樣不帶感情地拒絕掉一個女士的邀請這簡直就像在明說她不漂亮一樣。
“可你也不能就這麼坐在這裏啊。”
“這是這裏隱蔽性最好的地方,不容易被人發現,卻可以隨時觀察外部的人羣,在緊急時刻隨時能依靠位置正面對敵,我背後的牆壁有兩米多厚,一般攻擊是不能打破的。”劍無理性的給可雲分析,“而且安靜昏暗的地方更容易保持體力。”
於是可雲也只能蹲在這裏,像一隻離羣的天鵝蹲在淤泥裏。
在宴會中段的時候有人發現了這隻天鵝,他是一位商賈的貴公子,該公子的父親是商會聯盟的第二把手,身份僅次於古門人,算得上萬人敬仰,而最最重要的是他待人接物的態度,就算對上僕人都是溫文爾雅,完美地詮釋了“君子”的意義。
他從宴會一開始並沒有和其他男人一樣貪婪地追着女人的屁股大吹高調,而是和一位婦人款款而談。
那婦人也是美豔,多年的富裕生活養得她雍容華貴,特製的緊束衣在胸口托住那對傲然聳立的誘惑物,高腳鞋走得左右扭擺,豐滿的屁股能讓沒喫飯的窮人撲上去啃幾口。
二十二歲的譽名爲公子在不小心踩到她裙角的時候及時扶住她的身體,挺拔的胸部給足了婦人一個依靠。
差點失態的婦人對譽名爲公子真摯道謝:“英俊的人大多無理,彬質的人都不雅觀,公子真是其中異類。”
微微一句,逗得婦人咯咯嬌笑不已,捂嘴說:“剛說你是品貌有佳,就學人家哄起女人來了,心口不一啊,我都三十好幾歲的人了,再怎麼保養,怎麼比得上小姑娘花枝招展”
“夫人才是,說這樣的話莫不是覺得我有眼無珠樣貌可人的人大多身材欠佳,身材有致的人都不好看,夫人就算再過十年,這樣完美的樣貌也是那些小女人們望塵莫及的。”
“小公子真會說話。”
譽名爲一直沒有放開那位夫人的手,這時又欠身一禮,說:“我對夫人的讚美,是日月可鑑的,莫若不信,可否賞光陪在下跳第一支舞”
“嘁,人家手都被你抓住了還有逃開的力氣嗎”
趁着那位婦人去方便的時候譽名爲到臺前要了杯酒,剛想喝,看見一個端酒的女僕人被人粗魯的碰撞,譽名爲眼疾手快直接接過她的托盤。
女僕人連聲道謝,但伸手去拿托盤時又被譽名爲閃身躲過,女僕人立刻呆住了。
譽名爲調笑說:“看你人挺好看,怎麼冒冒失失的把客人的酒打翻了怎麼辦”
“是,公子教訓的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公子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女僕人又伸手去接,譽名爲偏生舉高在她夠不着的地方,說:“不用下回,就這次吧。”
女僕人急得跳腳:“公子不要爲難我了,要再不送過去,客人要罵我了。”
“那你就讓我罰你啊。”
女僕人噙眉低目,急急團團亂轉,一咬牙,說:“好公子罰吧。”
“好”譽名爲大聲一叫,嚇得女僕人縮了腦袋,“就罰你把我這杯酒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