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門人問:“如果他再過來,我繼讓你陪着他好不好”
“哎呀”女人捂着臉叫起來,“你真是太壞了,我可是你的人,居然還讓我去陪別人。”女人又匍匐在古門人肥碩的胸脯上,纖纖玉指一圈圈地畫,“但如果是你讓我做的話我就去做,我都聽你的。”
“好”古門人大叫,“人奇”
一個黑影從外面過來,卻不走進燈光裏,在靠在門框的地方和黑暗融爲一體,“我在。”
“首先兩件事,第二件是暗中觀察劍無,必要時可以幫他一把,但是如果有被發現的危險和又可能會殺君家的人的時候就撤回來。”
女人問:“第一件呢第一件你忘了說了。”
“第一件。”古門人說,“把這個女人宰瞭然後把她的屍骨燒進黏土裏做成上好的茶具,下一次,不每一次我都會用來招待那位君子竹公子的。”
“是。”影子從黑暗裏走出來,仍然是一身的黑色,面目被壓低的帽子遮住,仍然像一個影子。
“不老爺老爺”女人掙扎中用手摳住古門人的身子並摳出十條血道,卻仍然被影子沉默着拉在空中又拉走,最後十指拖在光滑的地上發出瘮人的聲音再變成十條血印。
古門人並沒有爲身子上的十個血痕生氣,他畢竟是個宰相肚裏能撐船的人,犯不着爲一個女人生氣,而且,再要生氣就是鞭屍行爲了,他是個大度的人,做不來這種下流事。
可雲坐在桌子邊,劍無在身後的客廳一遍遍拔刀,揮刀,這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這像一個鍛刀的過程,只有將自己的充滿雜質的刀一遍遍磨鍊成精鋼,才能變成一個無往不利的力量。
夜裏下起小雨,綢繆着不安的情緒在可雲心裏變成一個不得不去的信號。
可雲推開門。
劍無疑惑地看她:“要出去”
“嗯。”
下雨的天氣實在不是出行的好時候,雖然君國上空裝有過濾雨水的淨化器,而且這樣的雨水很乾淨,對人體不會造成傷害。
“拿把傘。”
“嗯。”
可雲油紙傘從橋下逐漸露出來,她帶着像雨水一樣連綿不絕的愁容走上來,就看見君子竹。
那是一張很大的牀,幾乎佔滿了橋上的空間。用好看的帳篷罩住,君子竹的身影在半透明的圍帳裏和兩個女人調笑。
旁邊立着兩排僕人,穿金劍龍紋帶玉服,是君家的軍人,都一動不動的巋然不動,像一塊塊石頭。
“你還是這麼有魅力。”禮貌的可雲對他似乎一點不見外,“我曾經就是像她們一樣喜歡這種魅力。”
“她們”君子竹哈哈地笑起來,“幾個庸脂俗粉,可比不上你這絕色佳人啊可雲,一年多前你不辭而別,我找你找得好苦。”
可雲輕笑一聲:“你不該找我,啊當然,你的嘴可最會說話,只是好話都不是實話,實話沒人愛聽,一個我都夠你忙活的了,再加上她們。”可雲指了指牀上的兩個女人,“還有其他那麼多我都不知道的女人,你還有心思去找我”
“這個女人真是無理”一個女人說。
“就是,竟然敢對我們的君公子這麼說話,臭嘴”另一個女人環上君子竹的脖子。
“你還是這麼會喫醋。”君子竹跳下來,赤腳走在地上,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
這舉動將兩個女人心疼壞了,趕忙催他上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