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72章 非看不可
    容許鎮靜地讓溫陽驚!

    他如同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請()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條理清楚,毫無邏輯漏洞,而且信心滿滿。

    聽他這麼說,好像案情都在他全盤掌控當。

    溫陽不由得側臉看他,他也正看着溫陽,專注而深沉,

    兩人目光交接,溫陽輕鬆了許多,微笑問他:“是不是不管出多壞的事,你都能扭轉局面?”

    “那要看出事的大小,我處理過一些緊急事情,有時候,我必須在一秒或者兩秒內做出正確的判斷,這樣可以避免犯錯,習慣使然。”

    “你的工作是不是很危險?”

    要在一秒或者兩秒內做出判斷和決定的事情,除了最危險的事情,還能有什麼事呢?

    “嗯。我會在我死之前和你離婚,還你一個自由身。”

    “不許你說這種話!容許,答應我,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活着。”

    活着?奶奶和溫陽都希望自己好好活着,他也想好好活着。

    可是作爲一個軍人,執行任務的時候,他的生命從來不在考慮之列。

    他只要考慮任務的成功和失敗,只能考慮更多人的生命和利益,至於他,他從來沒考慮過惜命。

    容許很想答應她,可他知道,自己身爲軍人,無法做到。

    他可以寬慰奶奶而答應她。

    他不想騙溫陽,也沒有騙她的必要。

    “我不能答應,軍人不同於別的人,我執行任務不止是完成工作那麼簡單,你不會理解的。”

    “我能理解,我爸爸曾經是軍人,我聽他提到過戰場的一些事。他說在戰場,只有殺死敵人,才能活命,才能取得勝利。

    勝利是國家的尊嚴,是支撐我們民族的脊樑。

    而這一切的背後,需要你們這樣的軍人的血肉之軀不計代價的去完成,流血和犧牲是你們的使命。”

    “是,你說的對,我的生命不屬於我個人,我的生命只屬於國家和人民。”

    “你有沒有受過傷?”

    前世容許給溫陽的印象除了冷漠,還有他的傳說,他似乎是一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英雄人物。

    她自然而然地認爲這樣的人很厲害,應該沒怎麼受過傷?

    她不太確定。

    “有,我休假之前出過一次任務,了槍傷,藉着這次休假回來養傷。”

    “嚴重嗎?我能看看嗎?養傷你還每天早晨出去晨練?你...真是不愛惜生命!”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較深入的交流,容許完全不設防的跟她聊天。

    從前她不問,他不說。

    她現在問了,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不過,他只說出任務受傷,沒說具體任務不算透露細節。

    他已經答應離婚,她知道了也不會改變什麼。

    “別看,劉軍醫兩天前換過藥,快好了。晨練是爲了強壯身體,不會影響健康。”

    他想說的是,在家裏也不能練別的,跑跑步打打拳算什麼?

    要是她看見他平時在軍部練得那些玩命的負重訓練,不得嚇死?

    “我看一眼,藉着月光看一眼,成嗎?”

    溫陽擔憂他的傷,也好槍傷是什麼樣子。

    對他的身體沒有半點非分之想,但還是有那麼一點期待...

    容許的身材看去好像屬於精壯形,看不出有什麼肌肉...

    “非看不可?”容許鬱悶,這還是一個女人對他提出看身體的要求..

    而且在這種時候?

    難道她是爲了報多年前看光她的仇?

    給她看一眼,彼此扯平也行!

    “非看不可!”

    溫陽很堅定,甚至已經囫圇爬起來。

    像一隻覬覦獵物的小豹子,又期待,又興奮。

    容許坐直身子,在暗夜裏,似笑非笑看着她:“你這麼喜歡看男人的身子?是不是有某種特殊愛好?”

    譬如,偷窺癖...

    他並沒有說出來,但溫陽反應過來,忙擺手晃頭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不是那種人...”

    “不是那種人,那你是哪種人?好色的女人?“

    容許看她這模樣,忍不住逗她一句,英俊的臉,皮笑肉不笑。

    “你...你是在笑我?原來你會笑...”

    溫陽走近容許,兩人差了快一個頭的身高,容許186,她168,站在他面前,真心有些矮。

    “人有七情六慾,我有喜怒哀樂,會笑很怪嗎?”

    “不是,只是從沒見你笑過...給我看,你傷哪了?”

    兩人在局子裏討論七情六慾這種話題,好像有些怪。

    她及時收住了繼續討論下去微妙變化...

    因爲她鐵定說不過容許,她第一次發現,容許簡直是全能型的選手!

    什麼都不落下風...她甘拜下風。

    “肩,我脫給你看。“容許作勢解開白襯衫的第一個釦子,然後又說:“手好麻,沒力氣。”

    “我來幫你。”溫陽自告奮勇,貼近容許的下巴。

    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容許甚至能感覺她逐漸變快的氣息。

    還有“砰砰”直跳的心跳聲...

    容許解開領口的第一個釦子後,垂下手。

    他饒有餘味觀察溫陽,看她蔥白的指尖不斷落在他白襯衫釦子。

    他竟然有一種想握住那雙手的衝動!

    十指往下再往下,一顆又一顆,他本想提醒她,不用全部解開能看見傷。

    可他突然想到一句詩:“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他有意無意的低垂下巴,輕輕放在她的頭頂,壓住她聞起來香香的頭髮...

    “你幹嘛?”溫陽緊張地慌亂起來,他是故意的吧?

    明明那麼高的個子,非要用下巴抵自己的頭!

    “沒事,頭暈,借你的頭歇一歇。”

    容許爲自己找了一個完美的藉口,他自認爲完美無懈的藉口。

    “頭暈?不是應該吃藥嗎?歇一歇管用嗎?”

    “管用,老毛病犯了,一會準好,你別動,別擡頭。”

    容許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這樣對她算欺負嗎?

    他不確定。

    心底無端流過一種舒適的感覺...周身愉悅。

    溫陽不敢動頭,替他脫衣只好固定住身子,可是離得太近反而不好脫。

    她只好打開雙手拉着襯衫向後推,這個姿勢像下一瞬間她要抱緊容許。

    容許垂首,伸直雙手與她的手握在一起,襯衫那樣被兩人懸在半空。

    容許抿着嘴笑:“我幫你脫。”

    溫陽的雙手真切感受到他雙手傳來的溫熱,她紅着臉鬆開,容許卻還在握緊沒有鬆手的意思。

    一雙丹鳳眼饒有興致的微笑,笑得她心間都跟着顫起來...

    他這是在僚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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