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軍少小甜妻 >第74章 會心疼嗎
    她會心疼嗎?

    “啊!爲什麼手術不打麻醉?”

    溫陽的表情用喫驚不足以形容!

    以她的常識,人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手術,聽說跟順產生孩子的十二級疼痛是一樣的!

    容許心底樂了,她還真是關心自己呢?

    “沒有怎麼打?關公刮骨療傷聽過吧?我這點疼跟他那個還有點差距。 .”

    如果他再告訴她,是自己取出彈頭,自己縫針,根本不是什麼手術,她會不會更心疼自己一些?

    想想算了,她這誇張的表情已經證明她在關心自己,再說下去,她估計得心疼得哭起來。

    他不會哄女人,不能把她嚇哭。

    “事發突然嗎?”

    溫陽心疼巴巴的望着容許,扣好最後一顆釦子抽手。

    “很突然。”容許淡淡回她。

    當她意識到已經替他扣好襯衫,只好機械的走遠兩步,這麼近的距離,她很不習慣。

    尤其是剛纔兩人心口擠在一起,她聽見容許的心跳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自己小鹿亂撞跳地格外清晰,她臉色緋紅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

    “不困嗎?”容許看她揹着手不知所措。

    “不大困,幾點了?”

    容許擡起右手腕,他手腕的指針指向1,分針指向16。

    “凌晨1點過16,睡吧,不然你明天沒精神。”

    兩人都是睡在長椅,羅隊給他們一人一牀薄毯子,又硬又涼,溫陽睡意全無。

    容許說完,默默將自己的薄毯子拿過去給溫陽鋪好。

    “不行,椅子太硬,你會不舒服。”

    溫陽忙走過去阻止,她的手緊緊抓住容許正在鋪毯子的手腕。

    “這硬的我也睡過,我是男人沒事。”

    好像今晚聽容許說他經歷過的事,她對他加深了一點了解,他這些年在軍部究竟怎麼挺過來的?

    他雖然是男人,但他也是人,不是冰冷的機器,他到底是怎麼撐過來的?

    要是他肩頭的傷再偏下一點,打他的心臟,他活不成了。

    他到底經歷過怎樣的驚心動魄,殊死搏鬥?

    又是爲了什麼事非要拼性命?

    在他目光的注視下,溫陽漸漸鬆手,她找不到任何說服容許不這麼做的理由。

    也許女人天生體力男人弱,所以女人需要被保護,男人是替女人衝鋒陷陣的角色,這一點無從改變。

    兩人靜靜躺下許久,溫陽閉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長椅又硬,她無心睡眠。

    “容許,今天謝謝你陪我來這裏。”

    她想着長椅這麼硬,容許大概也睡不着吧?

    聽不到容許說話,她想他睡得真快,才悻悻睡去。

    可她沒看見容許睜着眼睛,勾着脣角笑開的模樣。

    一早,羅隊給他們兩人送來早餐,又教人打來洗漱水,這待遇簡直讓溫陽受寵若驚。

    羅隊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爲容許吧?

    他是少將,別人輕易不敢得罪他,她名義是他的妻子,也能佔點方便。

    兩人洗漱好,容許開口問:“羅隊,你們關押死者的地方在哪裏?一會,律師來了,他能代我看看吧?”

    “律師可以看,在所裏負一樓的房間裏,你要看也可以。

    趁現在沒人,我帶你們去看一眼。但你們得答應我,不得破壞現場,否則我交不了差。”

    “行,多謝。”容許轉身看了溫陽一樣。

    聽見這話,溫陽沒了喫早餐的心思,三人來到樓梯口,沿着樓梯走下去,到了負一樓,到處散發着一股黴味,還有溼臭味。

    溫陽不由得捂鼻子,羅隊笑笑說:“下面電線壞了,不通風,氣味重,多擔待。”

    容許眉頭都沒蹙一下,緊跟在羅隊身後,羅隊打着手電走在前面。

    三人來到之前關押死者紋身男邱大治的房間,裏面只有兩張七十公分寬的單人牀。

    牀裹着一牀黑乎乎的被子,牆吊繩掛着一塊發黃的破毛巾,許久沒用過一樣。

    地還有一隻紅黑色的水桶,臭氣熏天...想想也知道做什麼用的。

    其餘的除了黑壓壓的牆,別的再無一物。

    羅隊指着東南角的一張破牀說:“死者昨天早死在那張牀,當時雙眼充血,死狀殘忍...”

    溫陽從羅隊手裏借過手電筒,對着房間仔細照亮看了很久,容許也隨着手電筒的光亮看清了光亮所在的每個角落。

    除了牀隱有幾滴血漬,別的什麼也沒有。

    “羅隊,牀的血是邱大治的嗎?”

    溫陽看的很仔細,沒有放過一點點可疑的細節。

    羅隊瞥見溫陽手電照射下的血漬說:“是,那天你們打過他之後,我們只簡單給他包紮了一下,可能是他傷口留下的。”

    “可能?也是說你不確定血漬是之前我們打的,還是之後在這裏受傷留下的?”

    這個可能性在溫陽看來十分重要,甚至可以徹底改變案情,關乎她是不是第一兇手的線索!

    “基本可以排除他在這裏受傷,我們的人沒有打過他。”

    “你們的人沒打他,可他牀有血漬,難道他是自殘自傷?他們兩個人一直是分開關押?”

    溫陽的神經末梢繃緊,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對。法醫鑑定邱大治顱內出血休克死亡,除了你們打的那些傷,之前我們已經拍了照存檔。

    目前還沒有發現其他傷,法醫說他之前身體很健康,不存在突發性急病死亡的可能。”

    似乎羅隊的答案否定了溫陽之前想到的可能性,分開關押,那麼貝牧沒有作案可能。

    因爲他們之間隔着兩道門,貝牧做不到穿牆而過。

    “請問羅隊,是你們發現死者嗎?”

    溫陽看了一眼房間,既然是兩張牀,除了死者,裏面還有別人嗎?

    “不是,是跟他一起搶劫陳浩的貝牧發現邱大治死了,在底下大喊大叫,我們聽見纔下來看的。”

    羅隊解釋。

    “羅隊您的意思是死者是被貝牧發現的?”

    “是,昨早出事之後,我們把貝牧移走了。”

    “是貝牧發現邱大治死亡....”溫陽走向關押貝牧的那間房間,面鎖着一把生鏽的大鐵鎖。

    “羅隊,我可以看看這間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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