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在部隊有點時間他偶爾打上兩場都是場上的“衛冕之王”
“走起”陳晨爽快起身。
他弟弟陳浩端着碟子裏的蛋糕跟在他身後,跟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
溫陽聽他們這麼互相放狠話,對這場球賽有了幾分期待,她還沒真正的看過男生打籃球,學校那些時間都用來做題和學習了。
容許上樓找到籃球下來,幾個人走出去直接上了小籃球場。
溫陽和陳浩安靜地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看着,陳晨打的是真賣力,可以說不留餘力,十分莽撞。
好幾次是真的發狠撞向容許的身體,可惜容許身形矯捷,每一次都躲開,還順便從他手上搶回球,兩人的比分漸漸拉開,容許的進球率百分百,陳晨幾乎沒什麼贏的機會。
就連幾個進球看上去都是容許故意讓他的
溫陽這個從來不看籃球賽的外行人都能看出來,就知道容許讓球有多明顯。
陳晨一直拼命試圖扳回幾個球,可惜他兩定的三十分鐘到了,他只進球六個,而容許的進球數是兩位數,簡直輸的一塌糊塗。
最後一球陳晨搶下籃板,試圖繞開容許的圍追堵截,轉身投籃時,籃球卻被他手一滑向外拋出去
對面就是溫陽和陳浩。
因爲陳晨剛纔的力道很大,籃球的重量又不輕,要是砸在他兩身上非青腫起來不可
關鍵時刻,容許一個迴轉身形,奮力跑出去,用手去撈,這一撈起了點作用,不過籃球還是繼續向前拋出去,溫陽反應過來,一把推過陳浩,籃球正正砸中溫陽的臉
“啊”溫陽驚喊一聲
捂臉蹲下
容許一秒奔到她面前時,蹲下一看,地上已經流血了
容許着急查看溫陽的傷勢,他最擔心砸到眼睛
“鼻子好痛流血了”溫陽疼地眼淚掉下來。
早知道看球賽有風險,她怎麼也要躲遠些
太疼了
“我抱你回家,馬上讓劉軍醫過來。”
容許立刻一把摟起溫陽的腳腕,抱起她跑向屋裏,剩下陳晨一臉擔憂拉着陳浩跟上去。
陳晨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不搶那個球,反正已經輸了,現在籃球砸傷了溫陽,他隱約不安。
她的鼻骨不會斷了吧
這鼻子也是十分脆弱的,籃球的力道又不小,他擔心地要命。
溫陽又是爲了救陳浩才被砸中的,他內心更是愧疚。
容許抱着溫陽奔向家裏,把她放在沙發上,溫陽一直用手捂着鼻子,容許看不到傷情,語氣緩和地輕聲說:“鬆開手我看看傷沒傷到鼻骨”
一旁的奶奶驚得站起來就問:“被籃球砸傷了我這就打電話請劉軍醫過來你兩怎麼這麼不小心哎喲都流血了溫陽,忍着點,我馬上叫醫生”
奶奶說完就拿起手邊的電話撥號碼。
陳浩看着溫陽一臉是血,害怕地縮手縮腳,眼睛裏飽含淚水,姐姐又救了他一次
陳晨也湊上前來說:“剛纔都怪我,我不該搶籃板。溫陽,你忍着點,醫生很快過來。你放心,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我全包,哪怕你要整容,我都出錢”
容許一聽,轉頭瞪他一眼,不會說話就別添堵
怎麼就要整容了
溫陽被他說得又哭又笑,疼地吸着鼻子說:“應該不用整容,就是我感覺我鼻子木了,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鼻子沒塌吧”
說完,她忍着劇痛鬆手,想讓他們幫她看看鼻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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