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兩人坦然客氣的神情就知道了。
既然陸晚靜不說,她也沒有說的必要,就當是陌生人吧。
反正對陸晚靜而言,她也就是個陌生人。
幾人坐了一小會,吃了些水果和糕點,霍聯承問:“聽陳晨說容飛的手腳被人打斷了,只剩半口氣在醫院躺着
你們不去看他纔是對的,他那麼不懂得的動手搶東西還打人,實在應該進去受受罪”
容許對於霍聯承這種話,沒有多少好感,他們容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置評
呵呵
不過,霍聯承總歸是客人,他不好說什麼,更不會喪臉不客氣。
只是,他臉上的神情已經恢復到一如既然地冷漠。
溫陽還沒說什麼,霍秋迪就搶着說:“是呀,是呀,哎呀你們家那個繼子真是太壞了根本就不是好東西,也不知他媽是怎麼教育他的,搶東西還打自己的繼父和嫂子,是不是差點掐死你
這樣的人就該蹲大獄要不是我媽不准我管這事,我非得跟人打招呼,讓人把他抓進去,永遠不放他出來”
霍秋迪的這幾句話,也不是全憑真心,多半是因爲容許在這裏,她早就側面瞭解過容家的情況,知道容許不待見蕭詩琴母子,她才這麼說的。
她可不敢插手這種事,不過是圖個嘴癮罷了。
容許心底冷笑,你纔多大,還你跟人打招呼不知天高地厚
霍聯承聽了這話,忙打圓場:“我妹妹就是一時激動,她沒有權利,也沒有能力管這些事,不過她真的很氣憤,可惜我們都幫不上什麼忙,不好意思啊。”
他作爲兄長,固然要穩重些。
他們兄妹的一言一行都不是小事,霍秋迪這種話是不能亂說的。
霍秋迪怔愣過來,不好意思笑笑:“我就是氣不過,唉要是我是警察就好了,我一準把他逮進去”
“我明白。這事涉及法律,誰也不能管。還好我命大,他就是被他媽媽慣得。”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着兄妹兩說容家的家事,容許這個容家人在這兒呢,她也不能說容家的不是,不過蕭詩琴則是可以說的。
事實也是如此,蕭詩琴一向偏心容飛,嬌慣地厲害,容飛纔會走到這一步。
奶奶和張嬸在房裏仔細聽這這羣年輕人說話,沒有出來打招呼的意思。
她們是老人,知道她們出現,這些孩子說話就會謹慎許多,不想破壞氣憤,也不會出來討嫌。
“就是溫陽你手上的傷疤別擔心,看我媽讓我給你帶了這個貼布還有疤痕液,只要你把這個液體塗在手上,吸收後用這個貼布貼緊,過了六個小時再換一次,不間斷地貼上一個星期,新疤痕就會不見哦看看我媽多惦記你,特地讓人從國外給你帶回來。”
霍秋迪從書包裏拿出兩盒包裝精美的白色盒子,上面寫滿英文,溫陽看了一眼,神奇疤痕液。
溫陽推脫不肯要:“我這就是小疤痕,只要忌口,不多喫鹽,很快就能好的,不用這麼麻煩,這疤痕液我不能收。”
容許聽到這裏開了口:“這東西我已經給她買了,明天就能到。你帶回去吧,不用這麼客氣。”
溫陽懷疑地看了容許一眼,他當真買了
那麼不跟自己說
容許坦然與她對視,意思很明確,他的確買了,不過還在路上。
他知道溫陽被割傷以後,聽說傷口在手上,想着女孩子愛美,應該不喜歡留疤,所以第一時間打電話到國外諮詢,最後通過他在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