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知道她現在心虛,只不過是紙老虎般的狐假虎威,笑眯眯地說:“那你就試試,猜猜下一步我會怎麼對你?給你提個醒吧,造謠我的事我已經報案了,我相信他們很快就能找到背後的主謀。

    外國的警察可別國內的辦事快,那些報紙和電視臺很快就會招出來,我想容媛媛找你的事也一定會大白天下,要是你現在照我剛纔說的去做,那麼也許我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到時候念在你年老的份上,可能會放你一馬。

    不過,我母親就說不定了,你也清楚,她那人天生最煩別人撒謊跟多嘴。至於你的結果會怎麼樣,我想以那些報紙上刊登的謊話,你判無期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告你的人除了我,還有我的公司美思集團。

    我的老闆不差錢,他可是眼巴巴的等着我替他掙錢呢,可你差點一手毀了我的同時,也把我送到了全世界的中心點,你和容媛媛替我編造的那些離奇的背景故事,讓我從一個普通的模特,一躍上升到國際知名模特和明星。

    其實從這方面來說我應該感謝你和容媛媛,我老闆也覺得不可思議,他沒有花一分錢就把我捧上了國際舞臺,這一點來說我是受益的,現在跟你打官司就是爲了再激起一個巨大的浪花,澄清我的所謂的那些離奇的故事。

    只要那些報紙被告上法院,他們很快就會說出讓他們人那麼做的人是誰...按照有些國家的法律,要是造謠引發社會恐慌,那麼那些造謠的人一定會把牢底坐穿。

    我正好諮詢了一下律師,前段時間你們搞出來的關於我索馬里之行的那些故事,足以讓你到國外免費享受坐牢的滋味...”

    溫陽把這些想通的事跟駱玉梅交了底,她現在就是故意在引她自己在濮濟朗的面前說出真話。

    她要讓濮濟朗看清駱玉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虛僞女兒,她的心機和城府歸根究底還是貪圖錢財,以及濮濟朗的身份地位帶來的方便跟社會地位。

    沒有人不虛榮,但要有個底線,虛僞適當可以,但不能迷失自我。

    駱玉梅呢?她是一個順理成章的殺人犯,還逍遙法外這麼多年,簡直天理難容!

    溫陽就是氣不過,她已經想好了與她玉石俱焚,既然如此,敞開了說亮話比較實際。

    她也不想跟她多費脣舌,反正王博開已經在國外提起對那些報紙和媒體的控告,相信很快就能查到真相和事實,至於收買他們的付款人也能在銀行裏查到記錄。

    駱玉梅見溫陽這麼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加新湖害怕起來,她的肩膀微微抖了抖,好像很驚怕一樣。

    濮濟朗看駱玉梅這樣子,明顯有事,一副害怕的樣子,就緩和了語氣說:“如果你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溫陽的事,趁現在我在這裏,還能爲你求個情,你最好老實交代,一五一十告訴我們。

    外國的警察辦事一般一樣,如果你真的收買人利用報社和電視電臺造謠,我希望你能自己說出來,不要等一切都晚了之後才後悔。

    剛纔你那麼肯定地說你親眼看見溫陽的爸爸死了,但我派去曾經的醫院打聽回來的人告訴我,你當年確實抱走了我兒子,因爲那天有人看到你去了太平間偷小男孩。

    那個看管停屍間的人是你的老鄉,他的話總不能假吧?他那樣老實巴交的人,你當年給了他二十塊封口費,當他面對我給的兩萬塊時,他痛快地說出了當年你以死胎換走我兒子的事。

    你可能想不到他看到你抱走死胎之後,因爲擔心和害怕,他一直在暗處監視你,直到你偷走我兒子交給一個鄉下的姐妹,你那個姐妹正好停屍房那個男人的遠親,他花費很多時間終於弄清了我兒子的身份。

    而且,他以此要挾你要更多的錢,你怕他聲張出去,這五十多年以來,你一直跟他有聯繫,一年半載的你都會親自給他送一筆封口費。

    只是你可能沒想到你養大了他的胃口,你給他的三五百已經不能封口,現在貪得無厭的他找到了我,要我給更多的錢說出當年你偷走我兒子的事。

    玉梅,我這五十年對你不薄,曾經小蓮對你也不錯,你爲什麼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我身邊這麼久?難道你就不怕東窗事發?

    知道真相之後,我一直沒找你談話,畢竟咱們生養過孩子,我試圖忘記你曾經對我美滿家庭做過的罪惡,可是直到今天,你依然不改,竟然加害到我孫女的身上!

    這件事她不提,我也是心底有數的,我早就不信任你了,交給你錢,不過是試探你,這七八年你揹着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的病一半是因爲被你氣的。

    本來今天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可你一再找藉口搪塞我,讓我徹底明白,你這些年跟着我,甚至殺害我的妻子,偷走我的兒子,種種種種都是因爲我的身份和工作,還有我的工作帶來的榮譽和收穫,你眼裏只有那些,從來沒有我....

    你陪了我五十年,在家裏也付出了許多,這一點我不否認,但你對濮慧太過糟糕真的太讓我寒心,我這麼多年不說,是因爲濮慧不告狀,但我都看在眼裏。

    你不是一個好妻子,也不是好母親,更不是善良的女人,我這麼多年錯看了你...以爲你老了,心會柔軟一些,收斂一些,可是我錯的太離譜,你就是一個永遠不知飽的惡鬼,不斷地吸取家裏所有你想要的一切!

    是我縱容你的結果,本來我還想給你一個臺階下,但我不想我這後半輩子出醜在一個女人身上,況且你還是一個殺害我髮妻的兇手!

    我不可能再姑息你,我已經給了你無數的機會,但你都丟棄了,別怪我無情...”

    駱玉梅震驚且啞口無言地聽着濮濟朗數落她的種種罪行,聽完無情兩個字,她驚恐地上前扯住濮濟朗的衣袖哭着問:“老濮,你要做什麼?你不能把我掃地出門...我不能離開家裏。我走後,你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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