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享受的看着雲姍姍的神情的變化。
你做這一切不都是爲了和容許在一起嗎
現在,容許已經是她的丈夫,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上一世,她讓自己殘廢,又慫恿自己做了很多錯事,讓容家人對她失望透頂。
要不是雲姍姍故意推她樓頂墜落,摔成殘廢,蕭詩琴母子也不會對她打罵不止,侮辱不休
他們把她當成馬戲團的動物來虐待,她拖着一身病軀百般受辱的表演,做出一些喪失尊嚴的事,變成取悅他們母子的“小丑”,而她只是爲了換取活下去的一點點殘羹剩飯
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雲姍姍
這一世,遊戲規則,由她來定。
溫陽語笑嫣然:“姍姍好看嗎你不恭喜我嗎”
本來今天是溫陽的死期,可是,溫陽還好好活着,她成了容許的妻子,她又怎麼可能恭喜她呢
雲姍姍的這些心思,一字不漏的傳入溫陽的腦海。
從此,她再也不會被動的等着雲姍姍的捉弄和陷害,再也不會由着她牽着鼻子走
“容許哥哥,我有些悄悄話要跟溫陽說,你能出去嗎”
雲姍姍看不慣溫陽此時此刻幸福的模樣,她把溫陽的表現當成了炫耀,她要好好讓她清醒一下
容許側身回望溫陽,溫陽輕輕點頭,他才走出去。
容許和雲姍姍一起長大,她的性格,他很清楚,有些不放心。
她對他的心思,他也明白。但溫陽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女人絕不能讓外人欺負。
雲姍姍看着容許走出去,突然關門,低着嗓音嘲笑:“溫陽,你這是炫耀嗎你以爲你跟容許領了證就能永遠不分開
剛纔我聽見容許說等他奶奶一死,你們就會離婚,你們只是在演戲寬慰他奶奶。
溫陽不怒不惱,一點也不生氣。
即使重活一世,她也知道容許不會愛上自己,不屬於自己,她也不想鑽這個牛角尖。
但,在雲姍姍面前,她絕不會承認這一點,更不能低她半截
“從法律上來說,我是容許的妻子,這一點在我和他分開之前永遠成立,以後的事誰知道,也許我不願離婚,對他死纏爛打,懷上他的孩子,他還能拋棄我們母子”
雲姍姍驚奇一向軟弱害羞的溫陽怎麼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你無恥我早就知道你是有心機的女人從六年前,容許在火車站救下你,把你帶回容家,你就死乞白賴的賴在容家不走,你就是一個潑皮無賴”
“容許在人販子手裏救下我沒錯,留在容家可不是我的本意,我不過是剛好帶着那張合影,容伯伯非要留下我,我也很無奈啊”
溫陽裝作有些委屈,不過她心底全是蔑視,我就喜歡你看我不順眼,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溫陽的父親叫溫世軍,與容許的父親曾經是戰友,兩人在抗援戰場上並肩作戰。他替容許的父親容山河捱過槍子,廢了一條腿,這也是容家收養她的原因之一。
只是傳聞溫世軍立功後當了逃兵,原因衆說紛紜。
“你你不要幻想野雞變鳳凰你父親是逃兵,你是逃兵的女兒,你以爲你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容許”
雲姍姍想不通,既然溫陽的父親是逃兵,他們是怎麼過政審的呢
“姍姍,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我跟你開玩笑呢。”
溫陽本想和她撕破臉鬧上一場,但又覺得這樣不妥。這人啊,越是吊着她,慢慢捉弄,看她摔得頭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