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珍根本不相信溫陽的說辭,一口咬定她說得是假話。
雲姍姍聽得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
她現在還處於恍惚的階段,但不代表她沒有聽見小陳、及其溫陽和母親說的話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她已經大約聽懂了,可她根本想不起來,不過不管真相如何,她都要站在母親這一邊。
她想不起來剛纔發生的事,但不代表她忘記了她和溫陽之間的新仇舊恨,她突然哽咽張口:“溫陽,你爲什麼害我”
“小陳你快說溫陽給了你多少錢你竟然吃裏扒外,對付自己的東家我們雲家虧欠過你嗎你媽媽生病住院的錢還是我給的,你就這麼回報我”
小陳一聽,雲姍姍這是要甩黑鍋啊
他人被打壞了,可他腦子沒壞,他還想拿到雲姍姍許諾的錢呢,他只好昧着良心說:“我是沒臉,雲家對我很好,是溫小姐威脅我,她還許給我兩萬塊,我一時鬼迷心竅才聽她的,差點釀成大禍
小姐,我對不起你,我豬狗不如,我不是東西,可這一切都是溫小姐指使我的剛纔我根本下不去手對不起”
“既然你說是我指使你這麼做那請你當着大家的面說清楚,我是怎麼指使威脅你,又是何時何地跟你計劃這一切,還有姍姍喫的藥又是從何而來請你把這一切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容許聽到這裏,已經朝前走了幾步,默然站在溫陽身後,不過沒開口。
但他的行動已經證明,他站在溫陽這一邊,他相信溫陽不可能做這種事。
“我你這我頭疼,我現在想不起來,等我歇歇。”
小陳潑皮耍賴,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爲這件事本身就是他捏造的,他圓不了這個謊話。
萬珍看他吞吞吐吐,厲聲責罵:“小畜生,你怕什麼還不快說出她指使你做這件事的真相,有我們雲家在,她不敢拿你怎麼樣”
鬧着玩嗎
容許淡淡看了萬珍一眼,又瞟了跪在地上的小陳一眼,沉聲開口:“我奉勸你們污衊容家人之前,先考慮清楚,污衊和侮辱軍人家屬,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是你們承受不起的”
說完話,他臉側的肌肉還收縮了兩下,已然動怒。
而且,帶着駭人的殺氣,在場的人聽見這話,不由懼怕兩分。
容許這氣勢一看就是玩命的,也許他身上還背過人命
冷冽而蕭然令人膽寒心驚
他這話一出,小陳立刻焉了
容許是何等身份,他當然知道,容家是什麼地位,他也很清楚
權衡之下,他覺得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可不能跟着雲家丟了自己的狗命
萬珍可不怕容許,在她眼裏,容許現在不過是虛張聲勢,他還能殺人不成
她冷哼兩聲:“容許,你別你在軍營那一套用在我們身上,我們可不是你手下的新兵蛋子,我也不是被嚇大的。
我才問了兩句,你就這麼護着溫陽,你別忘了你爸爸和姍姍爸爸曾經也是戰友你爸爸和姍姍爸爸是過命的交情
你護着這下賤的女人是想說明,我們雲家在你眼裏一無是處還是你看不起我們萬家我的女兒難道要任這個女人侮辱踐踏
你和姍姍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們之間不是朋友也算半個兄妹,你就這麼袒護這個女人行兇作惡嗎
你小時候,阿姨沒少疼愛你,把你當成半個兒子來對待,你就是這麼盲目幫她這個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