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抓人我們也是執行公務,還請您配合。”
容許冷靜的站在溫陽身前,問了一句:“我想知道是誰控告她被害者是誰”
“對不起,容少將,我們不能現在告訴您”帶隊的是之前溫陽和容許見過的羅偉隊長。
“不能說那今天你休想把她帶走”容許整個身子擋在溫陽面前。
陳晨也在一邊說:“你抓人沒個緣由,連被害者也不說,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的身份和動機”
“大哥,這個人是公安沒錯,之前我被壞人綁走就是去他們那裏警局。”陳浩一看見羅隊就跳起來指着他說。
這個羅隊一看是陳浩,他又稱這個容許身邊的人爲大哥,心想他莫不是陳雲清的大兒子
容家不是普通人家,這哥倆也不是普通人,他們要是不准他帶走溫陽,這可怎麼辦
想了一會,本着不得罪人,又不耽誤工作的原則,他猶豫了片刻說:“容少將,被害人是前兩天你和夫人打的那個人,他死了。昨晚死在監獄裏,今天他的家人就來鬧。
法醫鑑定他的死跟他頭部受傷有關,我們不知道他的家人是怎麼知道這人死前被夫人用菸灰缸砸過頭。
他們當場就報案,說當時您夫人打人的時候,還有其他人看見,我們也不能當這事沒發生過,只能立案,這件案子上頭盯得緊,我不得已先帶夫人回去錄口供。”
“錄口供你拘捕令都下了,只是錄口供這麼簡單
那天參與打人最多的是我,你要抓抓我。”容許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
“抓您我們可不敢。”羅隊來容家之前,特地打聽過容許。
雖然不知道他具體在軍部作甚麼工作,但聽那個人的口氣,這容許是萬萬抓不得,不然就得跟着倒黴。
容許纔是最大嫌疑人,可羅隊考慮到容許的身份特殊,加上那個人的警告,他不敢輕易抓人。
但這件事又必須交差,思來想去,只好先出溫陽的拘捕令。
“我跟你走一趟。”容許一雙鷹隼的眼眸盯住羅隊的眼睛,銳利地如同刀尖直逼瞳孔。
“根據法醫鑑定,死者的死因最大的傷害在頭部,我要抓的人是您的夫人溫陽。
如果少將您再妨礙我執行公務別怪我不客氣。”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氣”容許挑釁地往前走一步,俯視羅隊。
“容將軍,雖然您身份特殊,我羅某人要是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也不是不可以。”
“你威脅我你少廢話
你既然敢上門抓人,就該想到這屋裏的人不好抓
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先打個電話給你的上級彙報一下,跟他說那天打人的是我,你要帶走的人是我,不是這屋裏的任何一個人”
容許態度強硬,一直將溫陽護在身後。
只要有他在,別人休想把容家人帶走
這案子不清不楚,那人死的不明不白,溫陽要是被帶進去,少不得要喫苦受罪。
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尤其是當着奶奶的面,他絕不會讓奶奶擔心。
溫陽剛纔心驚不已,說服自己冷靜下來,她往前走兩步:“羅警官,我跟你走一趟,請你不要爲難我的家人。
他們只是怕我受到傷害,請你當着我的家人面承諾,我跟你走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他們會理解的。”
比起犯罪,容家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