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發生了這麼多事,你們怎麼還可能在一起別說媽媽不同意,你爸爸也不會同意
姍姍你就是太善良,眼皮子淺,世上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非要那個容許
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你覺得你出了這些事,他會要你嗎你給我好好想想”
“媽,我寧願我瘋了,可我沒瘋,容許就像一條螞蟥,不斷往我身體裏鑽,我日思夜想的人全是他,如果得不到他,我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你認爲你活在世上的意義只是爲了容許那個男人,那媽媽寧願你去死,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
萬珍賭氣摔門而出。
她這個女兒就是這麼屢教不改,瘋魔了一樣對那個容許念念不忘,死也要跟他在一起。
她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雲姍姍拿出軍部的大合影,在容許的臉上摸了又摸,又哭又笑。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愛容許,她掌控不了自己的心
儘管,她寂寞的時候就找別的男人來填滿那些空虛,代替容許
可是時間越長,她對容許的愛有增無減,她有時候甚至快要被這種強烈的念頭逼瘋,有時候真想抱住他一起去死。
至少這樣死在他懷裏,她會感到幸福
但她也怕死,她不要死,她要活着,直到得到容許的那一天
天色黑下來,溫陽和容許在公安局裏過夜,晚飯溫陽吃了幾口,沒什麼胃口。
羅隊又瞭解了一遍情況後,給他們夫妻安排了一間辦公室給他們睡,這是容許的意思。
羅隊也不敢過多爲難他們。
只是他也不敢離開,一直守在所裏。
夜深人靜,容許躺在長長的木椅上,因爲身高太長,他的半雙腿伸出長椅一大截。
皓月當空,容許輕聲開口:“別擔心,這案子不會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和我都不可能是兇手。”
“你這麼肯定,有什麼依據”
“我打他的時候避開了要害,你那一下只是外傷,不可能致死。我白天去看過屍體,他的傷確實在頭上,但這案子另有隱情。”
溫陽仔細回想今天羅隊在容家說的話,以及前幾天在局裏問她的那些話,她似乎理出了那麼一點頭緒。
她沒有和容許去看屍體,羅隊也不准她去。
既然容許說死者致死部位是頭部,而她用菸灰缸砸那一下,是留了力氣的。
她當時雖然憤怒,但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殺人這種事,她不會做。
她的目的是要把打死弟弟的兇手交給法律制裁。
容許看過屍體,得出這樣的結論,那麼是不是正好說明,那個人的死有貓膩
兇手不是她和容許,那麼又會是誰呢
死者的家屬怎麼會那麼快知道死者死亡的消息
剛纔羅隊提到,所裏還來不及通知死者的家屬,那他們是從何而知這個消息
來不及通知,會不會是不想通知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所裏的人辦案心切,爲了早點交差,在訊問時不小心讓死者致死所以,不想通知死者家屬
不對
死者家屬第一時間趕到局裏,不是對死者的死質疑,也沒有大鬧局裏,這根本就不合理
他們立刻對自己提起故意殺害的罪控,在半天時間裏,局裏根據法醫鑑定結果火速下了拘捕令
他們到容家時,還未過午時,速度快得令人喫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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