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什麼痕跡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不能因爲我現在被關押,就趁機嫁禍我我沒有殺人”

    貝牧情緒激動,瞳孔收縮得厲害,他越是這樣就越是害怕的表現。

    “有沒有嫁禍你,我想你更加清楚。既然你不承認,我現在就去把你用來打孔的螺絲和彈簧絲找來,被子上還有你的血漬,邱大治身上還有你的指紋。

    只要我走出這道門,你的犯罪證據就會曝光。到時候你沒有任何機會反駁認罪,現在你承認的話,還屬於坦白從寬,想好了再說話”

    貝牧的雙腳開始抖動,他害怕了,溫陽說的都是事實,他遲早要面對的

    他慌了萬珍真的承認了

    溫陽說的這些證據都還在他的房間裏,這是反駁不了的事實怎麼辦

    他努力說服自己千萬別說不能承認

    只要不認罪,就還有一絲生機

    “時間到對了,你爹託我給你帶句話,人活在世,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說等你回家。我順便提醒你一句,你爹生病了,很嚴重的病,可能不久於人世。”

    說完這幾句,溫陽頭也不回大步走向門口,她的手剛好抓到門把手,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我有一個要求,我要見我爹一面”

    貝牧與他爹常年鬧矛盾,尤其是這些年他做的這些混賬事,他爹不肯認他,也不讓他回家,兩人一直僵持,他也不肯改正。

    父子兩已經多年沒見,溫陽正是抓住了這一點,利用他們父子之間的嫌隙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你的要求我會替你轉達給警局。”

    這應該是他們父子兩最後一次見面,溫陽只是言而有信。

    “你不恨我嗎”

    貝牧有些難以置信。

    “我不認識你,我爲什麼要恨你反而,我感激你替我殺了邱大治那個人渣他是打死我弟弟的兇手,沒讓他喫槍子真是可惜了”

    溫陽的一雙明眸透着水霧般的寒氣,看一眼,就不寒而慄。

    她對邱大治那個人渣的一腔怒意足以讓貝牧懼怕

    得罪她這麼聰明的人真是自尋死路

    幸好當初他看在那孩子年幼的份上,沒有接那單子

    要不然,現在這個女人一定不會讓自己活着。

    “邱大治是我殺得。他根本沒有把我當兄弟他該死他三番五次侵吞我的那一份錢,我早就懷恨於心。”

    “我們出去吧,剩下的事交給羅隊處理。”

    溫陽沒有一絲情緒,關於他和邱大治之間的糾葛和仇恨,她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現在閉路電視已經拍下了他們剛纔的談話,包括貝牧認罪的話。

    容許鎮定聽完溫陽的所有推論,她能把邱大治的命案推測的這麼準確,意外之餘,有些許讚賞。

    她這樣的腦子,不幹偵察兵真是可惜

    不放過一絲蛛絲馬跡,邏輯思維方式完全不求輸一個優秀的偵察兵

    原來這些日子她是在忙着蒐集更多證據,證明自己的推論。

    難怪她沉得住氣,憋着最後的大招呢

    羅隊早就在玻璃幕牆看得明明白白,聽得清清楚楚,溫陽的推理簡直神了

    他聽得目瞪口呆,他還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才

    溫陽走出來,羅隊興奮地問她:“你早知道怎麼現在才說”

    “你一直不讓我見他,我怎麼說而且我要證明他身上是否添過新傷才能證明我的推測。

    當我看到他的手背被彈簧劃傷,留下的傷口已經結痂,剛纔我提到彈簧絲時,他下意識看着手背,我才確認的。”

    “溫陽,你是怎麼推測出來的我記得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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