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溫雲玲手裏拎着鋤頭的,不得不防。
溫陽淡淡一笑,站直了身體,不在意的玩着頭髮,笑說:“堂姐,堂妹,你們罵我有什麼用又不是我把你們家男人送進監獄的,你們要是再這麼欺負人,我就不客氣了我看你們是皮癢,嫌我昨天沒打痛是不是”
溫雲玲“呸”了一聲,哈哈大笑起來:“你男人走了,你以爲我們會怕你你要打架來啊反正我媽也被你害瘋了,我爹他們也被抓了,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你一個人打得贏我們兩個”
她一副得意的嘴臉,說的十分囂張。
溫陽嗤之以鼻,淡淡斜視她們,無比淡漠:“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我又不是你養的狗要打架來啊,我奉陪到底”
昨天,她還真沒打夠。
她昨天把注意力和精神都放在兩個男人身上,她們兩個的確沒有好好收拾,看來,她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欠扁
“你過來有種你過來看我們不打死你”溫雲霜嘴裏喊得歡實,身體卻很僵硬,她還是有些對溫陽發抖。
昨天,溫陽打她那幾下,現在還黑青一塊,疼着呢。
“那我來”溫陽直接抄起秦家院子裏的一把鏟子握在手裏。
今兒,讓你們知道知道她不是好欺負的
秦南柱一看溫陽一個人,屬於弱勢方,他一個男人又不好出手,忙喊後院的妹妹:“露露,快來,有人打上門了”
秦露正在後院澆菜,聽到哥哥大聲喊她,她抄起挑水的扁擔就跑過來。
秦露是個大大咧咧的男孩脾氣,沒少跟村裏的男孩子打架,她一見來得是溫雲玲和溫雲霜,臉上特別淡定的挑眉笑問:“咋滴來找我打架正好我在家,陪你們姐妹玩玩。”
她當然知道這兩姐妹不是來找她的,不過溫陽的事,就是她的事,不就打架嗎她沒在怕的。
兩個男人都照打不誤,何況還是兩個曾經的手下敗將
村裏的姑娘從小到大都是互相打着長大的,之間總有小摩小擦發生,她曾經一個人打敗村裏四個女孩子,一般女孩子都不敢惹她。
溫雲玲和溫雲霜姐妹也曾經喫過虧,被她打得鼻血直流,還被撕破了衣服,書包都被她丟水塘裏,實在是個彪悍人,她們一看秦露跳出來要幫溫陽,小腿不由有些軟。
嘴上喊着:“不關你的事,這是我們溫家的事,你走開,不然我們連你一起打”
溫雲玲姐妹個子都沒秦露高,不佔什麼優勢,確切的說,她們在秦露這裏沒有一點勝算。
以爲她們二挑一,打溫陽綽綽有餘,可是秦露要是幫她,她們真有些害怕被她打地滿地找牙。
“來啊,費什麼話你們不打我要打了敢上門打我,我看你們欠打”秦露是個急脾氣,沒說兩句,掄起扁擔直接甩出去,照準溫雲玲的側身就是一扁擔,不過她沒使全力。
打架歸打架,她絕不會鬧出人命。
這是她的原則。
“好呀,你敢打我大姐,我打秦露這個爛人,你打溫陽,打死這兩個賤人我豁出命了打呀”
溫雲霜只好撿起地上一根棍子,有些戰戰兢兢的跑向溫陽。
她身體本來就壯,跑起來顫顫巍巍跟個老年人一樣,看得溫陽一樂,等她快要到她身邊時,她閃身一躲,一把搶過她手裏的棍子。
跳起來朝她背脊一窩心腳踹上去,溫雲霜應聲倒地。
“嘖嘖我還沒開始呢你怎麼就跪地求饒了起來,我讓你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