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我開走了,你打車。”
容許二話不說,下車上了司機位置。
陳晨只好灰溜溜打車走了,這女人真是麻煩。
溫陽和容許一起去找唐詩寧,想問個清楚。
兩人來到唐詩寧的病房,溫陽對着門口看了一眼,指着裏頭對容許說:“她在裏面。”
“進去。”
容許推門先進,溫陽隨後。
唐詩寧飯飽神虛正閉上眼睛養神,聽到動靜,睜眼一看,她準備好的笑顏僵住了,她以爲來的人會是陳晨。
“你們來做什麼”她的態度跟之前見到溫陽轉變了一百八十度
冷着臉,對溫陽愛答不理,看容許長得俊美,倒是多看了兩眼。
“唐醫生,我來是想問問你,關於蕭詩琴的案子,是不是你這邊撤訴了”
溫陽儘量保持着客氣和禮貌。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管得着嗎”
唐詩寧沒被包裹的一隻眼睛無視溫陽,鼻孔朝天,專心地玩着手裏的表。
看她這態度,溫陽對陳晨的推測深信不疑。
女人真是一種不可預測和深究的物種,這種事怎麼能因爲懷疑就撤訴呢
打傷她的人是蕭詩琴,關溫陽什麼事
“我是管不着,但我作爲當天的目擊者,我有必要和責任提醒你一句,你的眼睛差一點就瞎了,你難道就這麼放過一個故意刺傷你眼睛的人讓她逍遙法外嗎”
“我怎麼做,用你提醒再說,你有什資格提醒我要不是你跟蕭詩琴之間的矛盾,她那天也不會遷怒我,她是失手刺傷我,我不怪她,不告她,你跟她之間的恩怨我不想知道,但別牽扯我進去,慢走不送。”
唐詩寧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傲態度。
溫陽驚了
這她這邏輯跟三觀真是一言難盡,有的人真的只適合遠觀,不適合深交,不然一定會被她雷得外焦裏嫩。
不過,聽她這麼說,溫陽有了一些瞭解,很顯然唐詩寧知道蕭詩琴和她的關係不好,發生過不少矛盾。
難道說唐詩寧把溫陽當成潛在的情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樣的邏輯,讓她撤出對蕭詩琴的故意傷害的控告
這都什麼跟什麼
人怎麼可以這樣毫無原則
“唐醫生,給我五分鐘,我跟你談。”
容許表現地很紳士,對於溫陽的事,他很上心,何況蕭詩琴也是逼迫他母親自殺的兇手,有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不會不利用。
“你是誰”唐詩寧這才正眼看容許。
看這人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聲音也很男人,是她喜歡的那一款。
“我是溫陽的丈夫,我今天陪她過來,就是想聽唐醫生一個解釋。當天是溫陽救了你,她可以作爲人證證明蕭詩琴對你的故意傷害,我不明白你爲什麼會撤訴”
容許語氣和神情十分冷淡。
他對別人就是冷冰冰的,唯一會笑的那一面只留給溫陽。
“嗬丈夫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婆搶別人的男人她給你戴綠帽子你高興嗎”
唐詩寧一聽高興起來,溫陽守着這麼優秀的男人還不滿足
非要去纏陳晨
她該不是腦子壞掉了
“請你說話放尊重些我老婆什麼爲人,我很清楚,她絕不會做這種事,想必是你對她有什麼誤會”
“我沒有誤會,你不如問問她,前段時間她住院是誰一直陪着她”
唐詩寧毫不客氣地繼續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