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道歉也解決不了,曾瑜已經提出這樣的要求,那麼也就意味着她會追究到底。
溫陽爲什麼還要道歉
這個道歉對於溫陽這樣倔強而執着想要公平的的人來說比打她一頓還要難,這意味着放棄自尊的屈服,她到底爲什麼
“不用跟她道歉。”容許側頭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他可以容忍一個女人的胡鬧,但這個女人僅限於自己的女人。
對於曾瑜這樣的要求和胡鬧程度,他半句話也不想多說,再說要打官司,他們未必會輸,不過就是花點時間罷了。
曾瑜聽到溫陽的道歉遲疑了一下,然後冷笑着問她:“你覺得道歉有用嗎如果道歉有用,法律就是擺設,你等着接訴訟書吧,我會跟你走法律途徑。”
溫陽還想說話,但容許搶先說:“曾瑜,我帶她來只是爲了避免矛盾和上訴,既然你不接受,還提出這麼荒誕的要求,那我奉陪到底。”
他說完一把扯着溫陽的手腕拉出去。
曾瑜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他以爲讓溫陽跟她道歉,看在一場戰友的份上,她應該會選擇諒解,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傷害,只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爭吵,只是小事。
果然是他不夠了解女人,不知道曾瑜的目標。
溫陽被他拉着走出醫院,坐上車纔不安的問:“容許,我是不是闖禍了”
“沒有。你沒有錯,她目的不純,不出這事還有別的事,是我連累你。”
容許沉着地坐在車裏,既然這事曾瑜不肯讓步,多說無益,直接找曾剛解決。
“是我剛纔太沖動,這事會不會影響你的前途,她爹到底是誰”
溫陽從來不怕對她的任何傷害和矛頭,她只怕影響容許,禍害容家。
容家是她唯一的軟肋,她可以爲之屈服的和退讓的存在,她不想因爲她對容許造成不必要的挫折和“犧牲”。
這事可大可小,他有信心說服曾剛。
兩人回到宿舍,溫陽一直有些不安,不是怕曾瑜對她造成什麼傷害,她只是怕這件事影響到容許。
這時軍部的其他宿舍已經熄燈,容許點亮蠟燭說:“你早點睡,我去辦公室處理工作,可能很晚,會睡那邊。”
“好,別熬太晚。”
溫陽關心一句。
“曾瑜的事你不用擔心,明天我會處理好的。”容許在衣櫃取出一套衣服拿在手上。
“辦公室有熱水嗎今天馬隆提了幾壺過來,帶一壺過去用吧”
她的心底很不踏實,想着容許好像生氣刻意遠離自己,有些擔憂。
兩人好不容易纔走近一點的關係,從她上午倒剩飯開始又疏遠了一點,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做。
“不用。天熱涼水就好,害怕的話,關好門窗。”
容許瞟了打開的門窗一眼。
等他走後,溫陽洗漱好躺上牀,睜着眼睛怎麼也睡不着,想着是不是該跟容許道個歉
或者再去向曾瑜賠個不是
她不能拿容許的前途當兒戲。
想着想着就這麼過了一夜,天亮馬隆照樣送來早點,是包子和米粥,她接過說了句:“謝謝。我想問問你知道曾瑜的父親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嫂子你問這幹什麼放心吧,你昨天的那點小事少將會幫您搞定的。你什麼也不用多想,反正就是意外,你又不是成心燙她的。”
“我你告訴我成不成”
溫陽的語氣很輕,有幾分着急。
“那好吧,我告訴你,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