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只好靜坐不動,容許自己起身去打熱水,兩人在辦公室待到晚上,主要是容許的事情很多,晚飯都是馬隆送來的。

    天黑時,大家都去夜訓後,溫陽在容許的宿舍待了一會回到女生宿舍。

    她剛走到女生樓下面就看到生活老師梁宇站在那裏似乎在等她

    她一瘸一拐的走近喊了一聲:“梁老師在等人”

    “我等你一天了,你去哪了”

    “我閒着無聊,四處轉了一下,來這裏好久一直還沒走遍這裏,趁着今天休息瞭解一下。”

    “腳傷了還四處走我看你是不想好了。我找你有話說,去我辦公室說吧。”

    梁宇的表情很嚴肅,他一向是一個不輕易笑的老師,好像對待其他學生都很淡漠,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

    他來找溫陽,溫陽覺得很奇怪,會是什麼事呢

    溫陽一路故意慢悠悠地跟着梁宇走到他辦公室的時候,曾瑜還在裏面。

    她一見溫陽進去就不耐煩的瞅她一眼,曾瑜現在對溫陽沒有特別的的爲難,採取不理不睬的架勢,現在如同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故意推翻了自己桌上的水杯以示不滿。

    嘴上也開口有些質問的意思:“梁老師有什麼話,你要把學生帶到辦公室單獨說”

    “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那個曾教官,我想如果你在辦公室沒事的話,可以先回避一下嗎我有事要跟我們班的同學確認。”

    “梁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忘了我也是女生的生活指導員,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當我面說的還是你這是假公濟私,想要和女學生之間說些什麼我聽不得的話如果是這樣,您輕便,我不打攪。”

    曾瑜是一個特別想在溫陽身上找茬的人,尤其是現在看見梁宇單獨約見她,怎麼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呢

    她嘴上也不留情面,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說這話的表情似笑非笑不像是玩笑話。

    梁宇聽在耳朵裏格外刺耳,神情不悅,嘴上說着:“難道在你心裏男老師約女學生談話就只有那些骯髒的故事嗎

    如果你不方便出去,我另外找地方就是,說話不要太難聽,別忘了自己什麼身份”

    “你你敢教訓我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師,簡直不自量力,知道我父親什麼身份嗎

    哪怕是我自己也是有軍銜的,軍人豈是你這樣的普通人輕易辱罵的現在你馬上必須向我道歉,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曾瑜一向高高在上,被人逢迎慣了,哪裏聽得了這些話。

    說話的語氣又急又怒,根本不把梁宇放在眼裏,甚至已經向梁宇的方向逼近了幾步,一副盛氣凌人,梁宇要是不道歉,她就要打人的氣場。

    好像她一招呼就能把梁宇當場弄死一樣,神情特別可怕。

    “開玩笑,你覺得我會道歉嗎我說錯什麼了是你說話太難聽,我不過還之以彼罷了,我認爲我沒有說錯,更不會向你道歉,更無暇知道你父親什麼身份。

    對於我而言,教導和照顧學生是我的職責,我並不覺得我的工作和身份與你有什麼不同。你不挪步,我也不強求,明天我會另外申請一個辦公室,這裏就留給你繼續驕傲的待下去。”

    梁宇的語氣一點也不讓人,十分的霸道,甚至帶着幾分威嚴的氣勢,絲毫不輸給曾瑜。

    溫陽從他鎮定的神情裏,還有站得挺直的姿勢上似乎看到了軍人的影子,她有些喫不準,梁老師以前從軍過嗎

    好像他走路的姿勢有些跟軍人很像。

    他說完自己先走出去,留下曾瑜一個人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他不過只是一個普通老師,他憑什麼這麼羞辱自己

    她本想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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