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知道奶奶疼愛容媛媛超過她,如果容媛媛被逐出去,那麼容家將會有她的位置,想想就激動,所以攆走容媛媛,或者讓她去死纔是她迫切想做的事。

    “我活着礙你什麼事你記住,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自殺,就算哪天我要死,我也會拉上你做墊背”

    奶奶看這兩個人互相吵嘴,聽得有些不耐煩,完全是添亂,於是呵斥了一聲:“你們說夠了沒有還嫌家裏不夠亂讓你們想一個解決之道,你們恨不得弄死彼此,你們還真是閒的”

    “奶奶,這事交給我解決,如果我爸不插手的話,我可以好好了結這件事。”容許想着溫陽的建議。

    打死人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聽,要是蕭詩琴憐憫兒子,帶着兒子離開容家,從此再無瓜葛,這倒不失爲一件讓人相信的事。

    容山河一直沒說話,直嘆氣。

    “行,我知道你因爲你媽媽的事憋了很多年,既然這個女人背叛了容家,那也不算我們對不起她。當年你媽的死,的確是她的過錯,現在奶奶把她交給你,是死是活你說了算。”

    容赫一聽這個女人奶奶要交給容許處置,有些躍躍欲試的問:“大哥,需要幫手嗎我認識很多黑道上的人,弄死個把人也是非常簡單的事。”

    “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現在你們回去吧。”容許開始趕人。

    讓更多人知道蕭詩琴的下落也不是好事。

    那個男孩一直凝神聽着,也不願離開,聽到容許趕人,他張口說:“你們想把我媽怎麼樣你們要再敢打她一下,我就去告訴警察,你們要殺人”

    容許笑笑,這個人還真是狼心狗肺,喫飽了有力氣跟他對着幹,不過想想,他也沒什麼錯,維護自己的母親何錯之有

    只是他不該強出頭,因爲他太年輕,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容赫一聽這個野種還在容家叫嚷,當即給他一拳打翻在地,順便拎起來說:“大哥,你處理他媽,這個小的交給我。”

    沒有人反對,溫陽看到他被容赫拎起來內心糾結了一下,容許看了她一眼對容赫說:“把他送回他老家,別讓他再出現在這裏,不然你直接弄斷他雙腿”

    他發狠的瞪着那個小男孩,這一眼讓他渾身哆嗦了一下,容許的死亡凝視是很唬人的。

    男孩子不過十三四歲,被這一眼看得渾身發毛,嚇得不輕。

    容赫把人帶走,又說了一句:“大哥,搞不定的話叫我幫忙”

    容赫、容可、容樺都被攆走之後,奶奶威嚴開口:“容媛媛我要你發誓從此與這個女人斷絕母女關係,再見既是陌生人再也不許你見她”

    容許有些意外,看了看奶奶,等着容媛媛發誓。

    溫陽也很好奇,容媛媛會怎麼回答。

    客廳了沉默了很久,一直只有蕭詩琴的痛喊聲。

    “我發誓與我媽斷絕母女關係,這輩子不再見她如果違背此約,豬狗不如”

    容媛媛最後咬牙發誓,她爲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這麼做。

    她很清楚這個家實際上還是由奶奶說了算,違背奶奶的話就永遠得不到那些錢,所以爲了將來和以後,她選擇了錢。

    奶奶滿意點頭,容媛媛一走,奶奶對容許說:“別親自動手,別髒了手。”

    說完由張嬸扶着上樓休息。

    客廳裏只剩下容山河,容許和溫陽,還有地上苟延殘喘的蕭詩琴。

    容山河幾次想張嘴,但一直沒說出一個字,最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你媽的事二十年來,我欠你一個交代,現在害死她的人交給你了....”

    說完他有些惋惜的嘆氣,同樣走上樓梯去了書房。

    他煎熬的不知這個決定對不對。

    把蕭詩琴交給容許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容許真的會殺了她嗎

    誰也不知道。

    容許開車把蕭詩琴送到了他們曾經住過的老房子,在他媽自殺的那個房間裏,他把她丟進去說:“這是你曾經害死我媽的房間,這麼多年,我一直爲你留着...”

    蕭詩琴剛纔昏死了一會,現在已經醒過來,不過全身疼痛地厲害,又沒有力氣,剛醒不久被屋子裏的灰塵嗆得直咳嗽。

    把她丟在媽媽曾經死去的大牀上,容許衝她微笑:“記得嗎就是這張牀,你將在這裏度過你最後的日子...”

    蕭詩琴看到周圍的環境,又看到這張牀,腦子裏閃過容許他媽死在牀上的場面,那被鮮血染紅的牀罩...死不瞑目的雙眼...

    現在輪到自己了嗎

    她想張口求饒,但是什麼也沒說出口。

    容許只是把她丟在牀上,再也沒有管她,只是輕輕關上了門窗...

    蕭詩琴將在這間屋子裏一點一滴的消耗完最後的生命,呼吸完最後一口氣,直到閉上眼睛。

    這間屋裏還有容許媽媽一張放大的照片掛在牆上,蕭詩琴這時候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連挪動身體都做不到,身體裏的血慢慢順着傷口流淌出來...一點一點慢慢浸透牀上黑灰色的牀罩。

    她一看到牆上的照片,想到照片上的女人死的慘樣,現在自己也是這樣的姿勢躺在這裏,莫名心裏一陣恐慌,她想叫喊,可是沒有聲音...

    這間房子是容家的老屋子,早就荒廢,方圓幾公里都沒人住,不可能有人聽見。

    她瞪眼看着牆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嘶啞的微弱叫喊,但沒有人來。

    當她意識到喊不來一個人救她的時候,她滿心都是驚恐不安,會不會死在這裏

    容許回到家裏時,兩手空空,只有容山河在焦急的等他回來,看他一進來,他激動地站起來問:“她死了”

    “不知道,大概還沒有,但總會死的。”容許懶得理他,徑直走上樓。

    “你站住,我覺得我們父子該好好談談,我知道這麼多年,你一直對我有意見,也許我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但不代表我不愛你。

    我知道你不肯聽我說這些,你有你的堅持,只是我們是父子,往後還有很長的日子,我不想你對我如此冷漠,我把她交給你,希望能化解我們之間的隔閡。

    不管你對她怎麼樣,我都不會過問,從此,我只當沒這麼個人。”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九零暖婚甜妻,微信關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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