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昏來昏去的浪費了好多時間,都來不及給婧姐打個電話,雖然那女管家說她們沒事,不過還是好擔心啊。
一會兒下課了我可得找個機會去聯繫她們,搞不好現在佔據我身體的洪秀娜正在拼了命的找我呢
哎這教室裏竟然還有空調啊,這學習條件跟我當年真是沒法比
怎麼還沒下課啊
啊好睏啊好想睡覺
眼皮越來越沉重,腦袋就跟小雞啄米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從手上滑落,終於,我放棄了抵抗。
好吧,睡魔你贏了
我把桌上快要疊成小山的書本往着腦袋前面挪了挪,在構建了足夠遮擋講臺視野的“防禦工事”後,我便再沒力氣睜開眼睛了,倒頭便睡
我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老師一走進教室,我就好像看到顆安眠藥走了進來似的,條件反射得就感覺犯困。
白嫩嫩的小臉貼着冰涼涼的桌面,就好像在炎熱的夏天大吃了一口冰棍似的,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沒多久,我就直接投入到了睡夢的懷抱之中。
在夢裏,我看到了多年之後的我,在那時候,我已經強大到連冥界調查局都忌憚不已的程度。
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之中,我帶着小姐姐和二哈攢夠了一萬積分,並且拉風至極得踩着桌子,致以冥界調查局高層最後的通牒“你們這羣變態老不死都給我聽好了本無常不光要離職而且不會交還就職期間得到的所有員工福利要麼你們就給我簽了離職手續要麼我就把你們冥界調查局給拆咯”
在我的武力威脅之下,冥界調查局高層們紛紛化身舔狗,一會兒對我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會兒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下面請洪秀娜同學”
不知過了多久,我意識到身邊有人在拍着我的肩膀,此時我的頭腦一片渾噩,下意識得把那雙手給拍開,準備換個姿勢繼續睡。
可是隨後,那雙手又不依不饒得推了我好幾下,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這才眯着一雙朦朧的睡眼,朝着剛纔推我那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坐在我右邊的是個靦腆的小男生,在被我看了幾眼後,一張青澀的小臉頓時紅了大半。
不過這傢伙倒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也沒管自己跟猴屁股似的大紅臉,連忙對我提醒道:“秀娜,別看我啊快看黑板老師叫你回答問題呢”
“哈回答問題”
我揉了揉眼睛,黑板上整整齊齊得列着一行字“詠學校”。
也不知道我一口氣睡了幾節課,現在站在講臺上的已經是另一個老師了:“洪秀娜同學,下面請你誦讀一下昨天的課後作業,詠學校。”
“詠學校啊呃這個”我站了起來,看了眼老師,又看了眼身旁的同學,結結巴巴得說道:“呃大門啊,你真是寬”
四周一片鴉雀無聲,講臺之上,語文老師的眼角緩緩流下一行熱淚:“想我教書育人二十餘年,自以爲各種各樣的學生都見了個遍,沒想今天竟是看來我的閱歷還是太淺”
他剛想讓我坐下,可下面又傳來了我那自信滿滿的誦詩聲:“教學樓啊,你真是高”
語文老師滿臉痛苦得捂住心口:“洪洪秀娜同學”
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文學水準有多麼好過,但看着講臺上,老師那激tong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