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月也是女子,自然能夠理解沈惜韻的處境,不過她干預不了什麼,只能安慰幾句。
“沈姑娘,最好還是要想出一個能夠兩全其美的辦法,啊”
原來陸景趁琴月一時不備,偷偷進入了琴月的身體。
“琴月姐姐你怎麼了”沈惜韻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
“沒,沒什麼”琴月恨恨地瞪了一眼陸景,用眼神示意他趕緊從自己身上出去。
沈惜韻不疑有他,繼續說道:“琴月姐姐,你說咱們女子爲什麼命這麼苦呢”
陸景剛纔被沈惜韻的聲音打斷,心中本就鬱悶,此刻哪裏還會乖乖退出去。不但如此,他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琴月受不住這般衝擊,蹙着柳眉,一手握着對講機,一手死死的抓着被子,櫻桃小口微微輕啓,喉嚨裏發出動人的旋律。
“琴月姐姐,你怎麼不說話”對講機另一頭的沈惜韻疑惑道。
陸景伏下身子在琴月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琴月猶豫片刻後,內心一番天人交戰後,最終羞澀的點點頭。
琴月面紅耳赤的瞪了陸景一眼,按下對講機開關,斷斷續續道:“沈姑娘,我們女子的確的確在很多時候身不由己。”
比如現在琴月心中腹誹道。
此時此刻,她一邊和沈惜韻對話一邊和陸景恩愛,實在羞愧難當,不過身體卻隱隱感到一種異樣的刺激。
“哎”沈惜韻無奈的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
“沈姑娘,你也別太擔心了船到船到橋頭自然直”琴月強忍道。
“琴月姐姐你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沈惜韻關心道。
“沒事我可能有些着涼了。”琴月迅速回了一句。
對講機另一端的沈惜韻有些摸不着頭腦,說話吞吞吐吐和着涼有什麼關係
琴月聽到這話,心裏鬆了一口氣,急忙說道:“那好,沈姑娘也早些啊”
沈惜韻聽到對講機內傳來一聲尖叫,嚇了一跳,還以爲琴月發生了什麼事,着急道:“琴月姐姐你究竟怎麼了”
琴月此時已經不敢再說下去,她怕一說話就會叫出來,連忙朝陸景使了一個懇求的眼色。
陸景知道再鬧下去就有些過火了,於是從琴月手中接過對講機,說道:“沈姑娘,琴月身子有些不舒服,她先休息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沈惜韻無奈的點點頭,沒有刨根問底。不過她聽陸景說這段話的時候,聽到了嘎吱嘎吱的木牀晃動聲和琴月急促的呼吸聲。
直到此時,沈惜韻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兩個在做那種事
“無恥”沈惜韻暗罵一聲,面紅似血。
她已年滿二十,加上平時看書較雜,對男女之事並非一無所知。
在心中罵了陸景幾句之後,沈惜韻將對講機放在牀頭,準備睡覺。可不知怎麼回事,今晚對她來說顯得格外漫長與難熬。
這一晚,沈惜韻徹夜難眠
第二天清晨,神清氣爽的陸景來到了西郊荒地。
此時的荒地上已經堆放着大量的水泥、砂石、木頭等建築材料,上百名工匠聚集在此處,按照俞威兄弟倆的吩咐做事。
俞威兄弟倆見到陸景到來,連忙迎了上來,“陸司長,如今整座莊園已經破土動工,不過我們對於莊園中間的水泥房屋還是有些一籌莫展。”
陸景明白水泥房屋的建造方法和寧朝建築大相徑庭,當即開口問道:“前幾天我不是給了你們許多建造水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