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樓內,兩人正笑着談論近日發生在杭州城的趣事。
“張兄,沈家小姐被退婚不是很正常嗎之前她不是也被退婚好幾次。”李姓男子不在意的說道。
張姓男子擺手道:“李兄此言差矣,之前沈家小姐被退婚的幾次,那是因爲男方一開始不清楚沈家小姐生的高大,後來知曉情況後才委婉拒絕。
而這一次,聽說錢家一開始就知道沈家小姐生的高大,明確表示並不在意。
就在定下婚期後,錢家突然上門退親,大大折損沈家顏面。”
“如此一來,錢家與沈家算是結了死仇了,錢家肯定會被沈家重重打壓,以後錢家的日子難過了。”李姓男子幸災樂禍道。
旁邊一桌正在飲酒的青年男子突然開口道:“這位兄臺多慮了,現在錢家的日子不但不難過,還得意的很呢”
張姓男子和李姓男子對視一眼,連忙問道:“這位兄弟,此話怎講”
青年男子笑了笑,說道:“二位兄臺不知可否認識商務司的司長陸景”
張姓男子點點頭,說道:“商務司的司長陸景我等自然知曉,據說杭州城的電影院和珍寶閣等商鋪都是他名下的產業。
他發行福利彩票並修築水泥路,如今的杭州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不過,錢家沈家的婚事與這陸景有何關聯”
青年男子笑着解釋道:“這其中關聯甚大沈家小姐之前在商務司做司書,據說兩人之間暗生情愫。
沈家和錢家定下婚事後,這陸景爲了阻止沈家小姐嫁到錢家,特意把釀酒工坊送與錢家,讓錢家退婚。”
“兄弟,這消息不準確吧。”李姓男子打斷道,“一家小小的釀酒工坊怎麼可能打動錢家”
張姓男子附和道:“不錯,錢家與沈家聯姻,好處頗多,誰會在意一家釀酒工坊”
張姓男子和李姓男子愣了愣,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青年男子繼續解釋道:“據說這釀酒工坊每月能夠生產五千瓶醉西湖,而一瓶醉西湖售價是十兩銀子。
一年下來,除去釀酒成本和商稅,起碼能夠掙到五十萬兩銀子。你們說,這家釀酒工坊能不能打動錢家”
五十萬兩銀子
張姓男子和李姓男子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都露出震驚之色。
“這這豈不是說,陸景爲了沈家小姐,竟捨得花五十萬銀子”張姓男子不可置信道。
青年男子點點頭,感慨道:“是啊,若是尋常男子,誰會願意花五十萬兩銀子去換一個女人呢錢家願意退婚也算是情理之中。”
“不錯,若我是錢家,肯定也願意前往沈家退婚。”張姓男子沉吟道。
李姓男子笑道:“怪不得錢家能夠東山再起,這算盤打得可真響。只要前往沈家退婚,就能得到五十萬兩銀子,果真不愧爲商賈之家。”
青年男子喝了一口酒,糾正道:“不是五十萬兩銀子,是每年五十萬兩銀子”
“這陸景真是奇人,爲了沈家小姐,竟然願意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張姓男子咋舌道。
李姓男子在心中算了一筆賬,頓時驚呼道:“沈家小姐今年剛滿二十,就算她能夠活到六十歲,也最多陪伴陸景四十年歲月。
這四十年時間,陸景每年少賺五十萬兩,相當於放棄了整整兩千萬兩銀子的收入。
寧朝一年的賦稅也不過是一億兩銀子罷了,而這沈家小姐卻價值兩千萬兩銀子,抵得上寧朝每年兩成的賦稅”
不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