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韻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小丫頭片子頑劣的很,想必又跑去小玉柔兒兩個丫頭那裏鬥地主去了。”
“鬥地主是什麼”沈寒煙更疑惑了。
“鬥地主是一種紙牌遊戲。”沈惜韻笑着解釋道,“表姐,既然你來了陸府,那我帶你在府裏轉轉如何”
沈寒煙點點頭,淺笑道:“也好。”
陸府後院涼亭。
三個年齡相差無幾的小丫鬟坐在石凳上,手中都捏着一摞紙牌,每個丫鬟面前還放着一堆大白兔奶糖,當作賭注。
“三帶一,我就剩一張牌了”小玉得意洋洋的看着柔兒和霜兒,“要不要沒人要我就出牌了”
“等一等”霜兒看了看手中略顯雜亂的地主牌,阻止道:“我炸四個十”
“要不起”小玉和柔兒同時撇撇嘴,不以爲意道,“你繼續出”
霜兒知道小玉只剩下一張牌,抿嘴道:“我出對”
“對二”柔兒笑眯眯的抽出兩張牌。
“要不起”小玉也笑着說道。
霜兒看着手中的大王小王,咬牙道:“王炸”
小玉和柔兒同時搖頭,“要不起,你繼續出”
“四五六七順子,就剩一張牌”霜兒笑着說道。
柔兒嘴角揚起一絲弧度,笑道:“四個九我炸”
見到這一幕,霜兒心中一驚,知道自己輸了,有些無奈的說道:“要不起”
柔兒笑眯眯的說道:“一張三”
“一張四我們贏了”小玉將自己僅剩的一張牌扔了出去,結束了這把牌。
柔兒扳着手指仔細算了算,說道:“霜兒,你是地主,叫地主時喊了三顆大白兔奶糖。而這副牌總共出現三個炸,按照n翻倍的原則,你輸給我和小玉每人二十四粒大白兔奶糖”
“不行”小玉和柔兒異口同聲道。
“好了好了,霜兒你得願賭服輸,這些糖我替你出了”沈惜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霜兒看到沈惜韻,可憐兮兮的撲到她懷中,說道:“小姐,柔兒和小玉欺負人”
“見過沈夫人”柔兒和小玉恭敬行禮道。
沈惜韻伸出纖纖玉手,點了點霜兒的額頭,嘆氣道:“霜兒,這幾天你都輸了多少大白兔奶糖了想鬥地主可以,但是不能玩這麼大,聽到沒有”
“是,小姐”霜兒嘟了嘟嘴,垂頭喪氣的說道。
見到霜兒被訓斥,小玉和柔兒嘴角一抽,忍不住想笑。
教訓完霜兒,沈惜韻轉過身來,微微蹙眉,對小玉和柔兒問道:“小玉,柔兒,你們不伺候在柳姐姐和琴月姐姐身側,怎麼又偷偷聚在一起打牌”
“啊”小玉和柔兒對視一眼,心想這下糟糕。
小玉連忙解釋道:“沈夫人,我家小姐在看書,我這前去服侍。”
說完小玉連忙行了一禮,急匆匆地離去。
“沈夫人,我家小姐正在練琴,我這就去給小姐倒茶。”柔兒也行了一禮,快步離去。
一旁的沈寒煙全程目睹這一幕,笑着對沈惜韻說道:“表姐,你們陸府的丫鬟還真有意思。”
沈惜韻擺擺手,沒好氣的說道:“這兩個小丫鬟調皮慣了,不隔三差五說她們幾句,這陸府都得被她們拆了”
沈寒煙咯咯一笑,她反而覺得小玉和柔兒很有趣。
沈惜韻帶着沈寒煙在陸府後院的園林內轉了一圈,突然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