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頓聽完沉默了久久不語,那個涼薄的聲音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只需要等到明天白天聯繫上學校裏的人,我們這些人都可以活着,就算我們要去救,我們真的有那個本領可以救出來他們嗎難道要我們這些人因爲救他們而付出我們自己的生命對不起,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想爲我自己活着”周圍不停的附和聲,克斯頓緩緩的坐在剛纔的位置上,捂着眼睛,嘴裏不停的低語:“對不起,我想活着”

    阿楚這邊和卡莎兩人分析了一晚上,都覺得不能再按照原來的標記走下去了,現在只能根據來時的那條路往回走,先回到最開始營地的位置,在另作打算,營地周圍畢竟還有水源和野生的蘑菇可以讓他們能有大量的食物和水儲備,按照現在的路線走下去,大家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撐到走出森林的一天。

    第二天清晨,卡莎把大家召集起來,說明了接下來的路線,有幾十個學生覺得卡莎的決定是錯誤的,不顧卡莎的挽留,幾十個人順着標記繼續去尋找大部隊,剩下的學生幾乎都是傷員,唯一擁有戰鬥力的也就只有卡莎和阿楚了。留下來跟着卡莎和阿楚走的只有十五人,其中一名傷員被擡了一路,今天也纔剛剛醒來。這名傷員是一個獵戶家的孩子,對森林裏的壞境尤爲熟悉,也正因爲他醒來後告誡大家,在往深處走絕對要到森林中央的時候,剩下的人才算暫時穩定了情緒,醒來的這名傷員叫格爾木,是一名符咒學院的新生。才12歲便在村裏被來測試的校長帶回了學院,而他也是最早一批到達學院的新生。

    主教老師看他比其他孩子年齡都小,且又聰明好學,私下裏教會了他不少其他新生還沒學習的法術。格爾木擡頭看着太陽的位置,手裏的樹枝不停的在地上畫着其他人看不懂的符號,大概十分鐘,格爾木笑着跑到卡莎身旁。拉着卡莎走到他剛纔鬼畫符的地上,用樹枝指着其中一處說道:“我們現在只要知道傳送陣在哪個方向,我就能帶大家走出這片森林。我已經預算好了,這片森林我還沒來之前,我的主教老師曾經給我了一張地圖讓我記住整個森林的樣貌,我自小學習這些,記得也算特別清晰,我們現在如果繼續按照標識走,那裏已經不是森林的中央,而是最深處。這片森林一共有兩個出口,一個出口出去就是一片沙漠,但是隻要能堅持住兩天,我們就能到達摩侖多城,想必那裏應該有辦法聯繫到學院,而另一條出口我們需要回到原來的營地,然後向東走一天才能到,我想那個地方應該就是傳送陣。”

    大部分的學生都覺得,去傳送陣是最爲保險的一個方法,而這時卡莎的一席話徹底打破他們的幻想。“格爾木沒說出我們所在地的時候,我還在想究竟爲什麼克斯頓要往這裏走,可聽完後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不,我肯定事情絕對是這樣的。我認爲,克斯頓他們一定已經到了傳送陣門口,而至於他們今早有沒有被傳送回去這還不可得知,但是他們已經到了傳送陣,那是誰把我們引來這個地方呢既然引來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聽說森林最深處有一條沉睡的巨型蜥蜴,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這條蜥蜴是沉睡的,但是引我們過去的人目的一定不是這麼簡單。而我們即使回到了原來的營地,天也已經晚了,等到第二天出發我們在過去的時候,距離克斯頓他們到達也晚了快三天,他們那時候早就走了,如果讓我選擇,我願意選擇去沙漠的那條路。”

    阿楚覺得卡莎的這番話分析的特別正確,可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卡莎不明白爲什麼要把他們引到蜥蜴那裏去的時候,阿楚便脫口而出血祭兩個字,一點的猶豫都沒有彷佛這本來就應該是她知道的事情一樣,十四雙眼睛齊刷刷的蹬向阿楚。阿楚只好把自己剛剛腦海裏閃現過的關於血祭的事情說了出來。

    “血祭是一種古老是法術,最開始的時候只是某個神祕的種族爲了喚醒族裏已經死亡的召喚獸而施放的法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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