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智爾姆距離阿楚只有幾步的距離,阿楚完全處於一片陰暗之下。身上沾滿了從智爾姆口中滑落的粘稠液體。這時,聲音停止了,智爾姆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小人。用爪子拍打着地面示意阿楚繼續彈奏下去。
阿楚餘光看向卡莎,得到卡莎的點頭後。剛還彈奏着輕柔的音樂,現在便瞬間殺意滿滿。周圍埋伏的幾個人拿起自制的弓箭,木頭箭的箭頭被替換成加粗的銀針。
“射它的眼睛和爪子。”說完,乘着智爾姆還未反應過來。阿楚一個翻滾,抱着琴滾到了相對而言比較安全的地帶。卡莎看到阿楚已經遠離危險,從懷裏掏出幾張符文,嘴裏不停的唸叨着術語。周邊被五顏六色的光芒照耀着。
智爾姆的眼睛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毒箭射程了馬蜂窩,毒素迅速的滲透到了眼部。轟然倒地,可爪子還在不停的攻擊着四周,四處噴射的毒液以及爪子上看不到的觸角。周圍的慘叫聲混合着智爾姆尖銳的聲音,慢慢的停歇了下來。
卡莎停下了唸咒,看着四周一片狼藉的環境。他們這一行人現在也僅僅只剩下六個人了,誰也沒有說話,只是懶散的躺在地上。周圍智爾姆的屍體、隊友的屍體,一時之間也沒有人再有力氣去查看。
突然格爾木的驚叫聲,嚇醒了還要睡着的衆人。只見剛還窩在地上不懂的智爾姆,此刻竟然有生命復甦的跡象。阿楚和卡莎交換了一下眼神,誰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格爾木驚慌的看着幾人,不停的晃動着頭部。阿楚忙把格爾木抱在懷裏,可突然格爾木一把將阿楚推開,一個人拿起身旁的木棒走向智爾姆。
卡莎的驚叫聲,阿楚的喊叫聲,格爾木一聲都沒聽見。阿楚和卡莎準備衝上去將格爾木拉回來,卻發現身前不知道爲什麼竟像多了一層薄膜一樣,兩人無論如何也穿不過去。而剩下的三名隊員,此時低伏在地上,嘴裏嘰裏咕嚕的說着根本沒聽過的話,說完一句,三人便對着天空拜一次身體,然後重複着之前的過程。
阿楚和卡莎,兩人跌坐在地上,看着瞬間便自我瞭解的四條生命,卡莎茫然的看着阿楚,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
“阿。阿楚,我們是不是註定走不出去了,爲什麼。爲什麼變成這樣。”阿楚的心裏似燃燒着一團火焰,那個孩子是隊伍裏最小的孩子,從醒來以後,從來沒有因爲自己是個傷員,自己是個孩子,就拖大家的後腿,相反他不停的給大家出主意,那天夜裏,阿楚還記得,格爾木對自己說,姐姐等我長大後,我一定要去我的村莊裏當一民魔法老師,讓一些上不起學院的孩子也能夠學習魔法。
阿楚一直都沒有告訴格爾木,普通的孩子是沒辦法學習魔法的,可是現在,就那樣一條朝氣的生命,消失在她的眼前。從出學校歷練開始到現在,100多個新生,她他們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家鄉,抱着魔法的夢想來這裏學習,可現在,只有她和卡莎活着,只有2個人。而這一切,真的只是她們的命嗎阿楚知道不是,這背後有一雙手,不停的催促着她們前進,無論是走到深山處,亦或者是走到傳送陣,更別說他們選擇的這條路,那雙手,早已經佈置好陷阱,等着她們跳,而目的。就是爲了試驗血祭究竟有沒有用。而現在,血祭明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