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腥味混合着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甜味,阿楚不禁感覺有些噁心。墨公子回頭撇了一眼扶着樹幹的阿楚,接着自己一人繼續往前走。

    來到蛇尾草跟前的時候,剛纔的混合氣味味道也越來越大,墨公子也僅僅皺了一下眉頭,一大片的蛇尾草全部都挨在一起,數量龐大,如果用武器近距離攻擊水蛇,恐怕也會損壞蛇尾草,水蛇不可怕,怕的是在殺蛇的過程中,不小心將蛇尾草毀壞了。

    墨公子又在周圍找了幾顆石子,遠遠的向蛇尾草擲了過去。開始只是一聲呲呲,後面不間斷的呲呲聲音聽得阿楚頭皮發麻。幾十條水蛇從蛇尾草上掉了下來,一邊吐着信子,一邊朝攻擊它們的墨公子昂起頭顱準備攻擊。

    像這樣的低級獸類是沒有獸王的,且它們會喫同類。墨公子剛殺了一隻蛇,阿楚本打算過來幫忙,結果就見剛被殺掉的蛇身,被周圍的蛇類迅速分食了。有一些水蛇竟然移動在不會被攻擊的地方,專門等着喫屍體。

    蛇,果然是天性最冷血的動物。前一秒還能棲息在同一個地方,後一秒就能被果腹。也幸好這種動物沒有領導者,否則就這幾十條水蛇如果團結起來一起攻擊,雖不至於會丟命於此,但也落不得好。

    墨公子將周圍的蛇身挪到離阿楚很遠的地方,周圍幾條一直沒有上來攻擊的蛇,迅速爬了過去,也沒有對兩人進行攻擊。於是畫面很和諧的,該喫喫的喫,該採摘的採摘。墨公子擡頭看向不遠處的水蛇,然後低語道:“採摘完,我們立馬就走。這幾條蛇我觀察了下比其他同類要聰明的多,他們每條都吞了不下8條蛇了。”阿楚點點頭,手下的動作也更加麻利了。

    臨走時,阿楚看着那幾條已經被撐大無數倍的蛇身,還是能感覺到渾身冷颼颼的。接下來的路程兩人到也一直沒有說話,按照原路回到營地後便各自去休息了。阿諾和傭兵團帶的隊伍直到晚上都做好了纔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喜色,想必是沒有找到枯草蟲的聚點。

    喫完飯後,阿諾帶着阿楚在周圍散步。“其實,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我願意收你做乾妹妹,你以後也不用出來歷練。喫穿住行全部不用愁。”阿諾說完,看着眼前的少女。阿楚在阿諾說完同樣也擡起走來看着阿諾,此刻阿諾看着她的眼神帶着無比眷戀的溫柔,盯得阿楚心頭一顫。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自己從第一次見到阿諾就覺得他是一個可信之人,難道自己失憶之前是認識阿諾的阿楚此刻無比迫切的想知道。

    “我們以前認識嗎我失憶了,連我自己是誰我都不知道了。”聞言阿諾的臉色並沒有任何驚訝,語氣淡淡的道:“失憶了也好,記不得也好。你現在還太小,以後會全部告訴你的,你只需知道以後你是我阿諾的妹妹”阿楚還想問,但是看道阿諾的心神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便也沒有開口。

    回到營地時,阿楚手裏拿着一條用玉石雕刻成的項鍊,頂端的珠子上都標有看不懂的符號。阿諾交給她的時候只說了一句物歸原主。而另一邊躺在牀上的墨公子手上也有一條同樣的手鍊,只不過區別在於每顆珠子上都有符號。

    墨公子想起離家時族長的交代,不禁又閉眼開始深思了。第二天清晨,阿楚起了個大早。本來想隨着大部隊一起去找找枯草蟲,但是阿諾還是給與他們簡單的採摘任務。昨日的蛇尾草算是難度最低的一種採摘任務,今天阿諾給的任務是讓去尋找人面果。

    傳言,人面果是一種被詛咒的果子。古時的食人族納美族,因爲食物貧乏,所以會派族人獵殺人類,然後將人的骨肉分離,除了臉部他們不會食用,其他的就連骨頭都會被熬成骨頭湯。久而久之埋葬人臉的地方開始出現一種誰都沒有見過的果子,果子的正面全都是當初慘被當作食物的人的人臉,因而得名人面果。

    可阿楚對這些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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