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火光映在男人身上,將一切放置在虛僞的光明之下。
坐在沙發上的一直待着帽子的男人嘴裏叼着雪茄,靠着沙發欣賞揮舞皮鞭的男人在那旁表演。
克莉斯多身上漸漸佈滿鞭痕,額上細汗如淋雨般滑落,疼痛帶來的呻吟從牙縫裏擠出來,卻成爲靡靡之音。
拷問也很快變了性質,在得不到關於巫師的情報後,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抓錯人,卻更爲女人臉上佈滿的痛苦刺激。
男人貪婪的目光上下掃蕩,他們臉上掛滿笑意又圍了上來,粗糙的手在克莉斯多臉上摸來摸去
由於過程寫出來一定會被封,想看的朋友們加v羣。
比爾能感覺到他們的做派奇怪,即便是歐德教廷,也不該派遣這種人做事,難道這些人只是歐德教廷爲了大範圍補殺女巫而僱傭的能力者
威廉姆斯無法察覺比爾的想法,但他心中的怯懦能被比爾清楚感知。
他的雙腿越來越軟,手腳也漸漸冰涼,眼睛也抽在一起,卻還能看見客廳裏的一舉一動,他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麼要抓住媽媽,但那一定不會是惡作劇
樓下漸漸響起女人痛苦的慘叫,威廉姆斯在顫抖中閉上雙眼,耳邊的聲音卻還絡繹不絕地從門外傳來
“爸爸,你究竟在哪兒”
充滿哭腔又稚嫩的聲音從嗓子眼兒裏傳出來,他忽然滑坐在地,無力感一點點侵蝕全身肌肉,可除了祈求他什麼都做不到
隨着客廳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拼命捂緊耳朵,可那些該死的聲音還是一寸寸從骨頭的震動進入大腦
腦海中不斷浮現越來越可怕的畫面,即便是以後聲音傳入,那些最恐怖的惡鬼也像大雨澆蓋下的春筍快速冒出,連綿不斷。
「該死的威廉姆斯,趕緊想辦法去救克莉斯多啊」
「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你不是說你已經長大了嗎,你不是說要保護媽媽嗎」
比爾無法張口說話,強烈的意識卻瘋狂地拍打神經,他不希望這個世界上自己第一個碰到的女人就這麼死了,尤其還是被莫名其妙的理由和更加毫無根據的理由教廷判定爲女巫
他努力溝通身體,希望控制它們行動,衝出這個愚蠢軟弱又稚嫩的身體,在事情更壞以前阻止一切
但這只是一場無法停止的噩夢,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威廉姆斯的經歷,也無法改變年幼的孩子在災難面前產生的巨大恐懼。
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他又自己想到那個在父親面前信誓旦旦說要保護媽媽和妹妹的模樣
畫面在大腦不斷重複播放,每次出現都像一擊重重的錘砸在心頭,伴隨着此起彼伏的音量,顫抖的心臟因冰冷而殘酷的現實變成鮮血淋漓的肉餅
“呼”
“呼呼”
呼吸更加急促,在極度愧疚的情感中,他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可到現在卻還直直僵在原地,生怕弄出聲響引來壞人。
他很愛克莉斯多,被老克利夫從小培養的責任感在此刻就像一把利刃,愧疚感就像不停插入震顫着的豆腐腦兒,從腦漿子化爲血豆腐。
門外的聲音忽然消失,奇怪的碰撞聲突然出現,壓在心頭的巨石瞬間崩塌,他快速吐氣吸氣兩口,猜測客廳裏發生了什麼。
「媽媽,你一定不要出事」
「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怪我自己太弱小了,我不敢」
「」
淡棕色瞳孔穿過門縫,目光上下襬動,突然腦中懼怕的恐懼都變成迷茫,樓下此刻發生的一切都令他感到陌生。
原本對克莉斯多行刑的男人已經離開,客廳裏只剩下被綁在凳子上的女人和叼着雪茄的帶披風的男人。
晃動的火焰照亮他半張陰沉的臉,另一半則處於陰暗之中,光禿禿的後背對着威廉姆斯背後,克莉斯多就在正對面的地方
「媽、媽媽」
「他、她們在做什麼」
未經人事的男孩腦中充滿迷茫,他無法理解爲何媽媽和那個男人
火光照在克莉斯多蒼白的臉上,比爾無法看清她的表情,她的影像在威廉姆斯腦中漸漸清晰,卻還是無法看得更加仔細。
但他還能感受到威廉姆斯的感受此刻是什麼樣子,也不過是在十三歲左右的年紀,看到這種畫面的感受。
只有兩點不同,這場景是認真地發生在他面前,一切聲音、畫面、甚至氣味兒都源源不斷地刺激着他的腦垂體分泌。
克莉斯多在那個男人手中,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讓她的姿態降低,成爲被馴服的姿勢。
他們的動作做來越激烈,比爾看見有折射的光在地板散落,那是從克莉斯多臉龐滑落的淚珠
突然那個男人在房間留下麝香味道,他癱在沙發上休息,菸圈吐在克莉斯多身上,欣賞着自獵物的優質表情。
看到他尚未滿足還在審視的模樣,威廉姆斯好像意識到什麼,身體最原始的遺傳基因開始複製,來自從出生以來的第一次懵懂與衝動,在不斷的矛盾中迸發。
拼命吞嚥口水,威廉姆斯感覺嘴裏越來越渴,口渴。
他對於母親這種形象上的表現感怪異,就像商人擠沒了道德和羞恥,就像一張白色的紙在被團成一團後就不會有人珍惜地將它完全抹平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等男人休息夠了,越來越多的傷痕出現在克莉斯多身上,她的嘴卻被古怪的鐵圈撐大,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吱呀聲響。
威廉姆斯已經被砸碎了的心臟似乎已經習慣這種疼痛,他需要長久的快樂和解脫,一分一秒就這樣過去,僵住的四肢在被萬蟲啃咬中扶着牆根。
他產生了建立在痛苦、不安與恐懼中的巨大的慾望,並在他人作用下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關於性的幻想。
可基本倫理道德觀念和底線未曾消失,他早就不是一二歲的孩子,已經形成最初級的觀念,而且關於適當人類天性的事。
他還是目不轉睛地看着,腦中已經失去了更多複雜情感,只剩下激動和痛苦,在凍庫中激動
可惜成年人世界裏虛僞不堪的教徒。
「媽媽,我愛你。」
「媽媽,我該怎麼辦」
中間省略很多,越來越危險了,一封粉絲4先洗漱。
就這樣盯着客廳中發生的一切,蛋白質的味道瀰漫,威廉姆斯跪在地上,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只是跪在那裏看到過程,褲子卻溼了一大塊兒
畫面迅速暗淡,威廉姆斯眼前光的亮戛然而止,他再次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