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又一場兇險的戰鬥,歷盡一次又一次生死的苦難,成長起來的兩名亞人,由起初的青澀和迷惘,至到現今的滄桑和堅定」
「而現在,就是她們即將達入人生最關鍵,最困難的一刻,到達接下來等待她們的,是虛無縹緲的希望,還是深不見底的絕望,沒人知道」
「裏克主人,雖然十分抱歉,但我認爲由氣球魔物轉爲正式魔物的小事,實在稱不上什麼偉大的史詩,所以請不要再用這種語氣說話了。」
對於裏克那有如詩人般的說語方式,相比起對此興致勃勃的拉芙塔莉雅,莉莎顯然是接受不了的,因爲實在是害羞了。
所以在紅着臉去打斷裏克的說話後,莉莎已經難爲情得忘了剛纔的那一絲恐懼了。
「啊哈哈~你不覺得我這樣說的話,氣氛會很好的嗎~」
將剛纔的熱血和激情放到一邊,回覆一臉沒正經的裏克完全沒有反省的意思。
因爲在她眼中,自己在某種意義來說,基本上是沒說錯的,畢竟比起剛纔沒有真實感的氣球,現時那些眼神充滿兇狠的動物型魔獸,對莉莎她們而言顯然是一道大障礙。
不論是相差的實力還是在心理上的影響亦是如此
畢竟有血液和沒血液的差別,還是很大的,殺戮,這就是莉莎和拉芙塔莉雅現時即將所面對的事情。
而作爲龍族其中一條亞分支的莉莎,那怕只是最未位的存在,對於殺戮這種事情,在刻印着弱肉強食的她,對此自然是沒什麼影響的了。
所以在中止了裏克那令人難爲情的吟唱後,便戰意十足地拿着手中的長槍,向那些兔子魔物發起挑戰了。
一挑
一刺
一掃
那些兔子魔物那怕是圍成一羣,也遠遠不是莉莎的一合之敵,簡單的招式,就以極快的速度,就把周圍的魔物們都都擊殺了。
「主主人,我我」
莉莎的表現極爲英勇,但同爲亞人的拉芙塔莉雅,反應卻是與其相差極遠,那怕是說有南極與北極那樣遠也好像沒什麼問題。
緊張巴巴地拉着裏克的衣角,用可憐的眼神看着裏克,其中的意味已經不用多說。
唉剛纔的表現不是很好嗎,怎麼突然又來了。
雖然對於拉芙塔莉雅現時的反應早有預料,但到了真的發生了的現在,裏克還是有點無奈的。
但無奈歸無奈,裏克還是將就近的一隻魔物抓到拉芙塔莉雅面前,然後隨意地問道:「怎麼了,是害怕打不過它們嗎」
「不不是。」
由於看到莉莎的表現,所以明白這些魔物很弱的拉芙塔莉雅果斷地搖了搖頭。
「那是害怕它們死去時的樣子嗎」
既然不是第一個,那裏克就把最有可能的第二個原因問出來,畢竟心善的人最見不得生死,所以拉芙塔莉雅有這樣的反應也是不足爲奇。
「不也不是。」
雖然會覺得魔物死去時會很可憐,但見慣了生死的拉芙塔莉雅顯然不會對此有所動搖。
既然這兩個原因都不是,那裏克真的已經想不到了。
畢竟她就算知道拉芙塔莉雅是很害怕的樣子,但她也要知道原因才能對症下藥啊。
「血血,我怕看到它們的血。」
猶豫再三,拉芙塔莉雅還是選擇將情況說出來,畢竟她也知道自己已經很任性了。
「原來如此,那就容易了~」
雖然沒有說出具體的原因,但也已經夠了。
既然拉芙塔莉雅不願說出,那裏克自然是不會過問的,所以在知道拉芙塔莉雅她害怕的是血液的時候,裏克便馬上想到了解決方法了。
「好好看着吧」
不徐不疾地拉開拉芙塔莉雅,然後隨手拔出放在腰上的白短刀,然後
噗嗤。
「啊」
由於看出裏克的打算,所以在裏克的武器也沒有刺穿免子魔物的時候,拉芙塔莉雅就已經恐慌得閉上眼睛,不去看後續的結果。
「拉芙塔莉雅,張開眼睛。」
「是。」
雖然還是很害怕,但對於裏克會不喜歡自己的這件令自己更害怕的事情,令拉芙塔莉雅最終還是乖乖地按照裏克所說的張開眼睛。
「沒沒血」
看着被狠狠地被白位刀刺穿的兔子,不單血液連一點也沒有流出來,就連死的時候,神情也非常安祥,似乎是自己死了也不知道一般。
「哼哼~看吧,像我這樣的話血不就不會流出了嗎~」
接着絲毫不給拉芙塔莉雅反應的時間,再次將魔手伸向同邊不敢過來的魔物,遞給拉芙塔莉雅說道:「你也試試吧~」
「我我明白了」
雖然內心還是害怕看到血液的流出,但由於裏克的示範,令開始不怎麼害怕了的拉芙塔莉雅提起決心,拿起手上的短劍一舉刺下。
而天真的她,現在顯然是忘記了莉莎在殺死它們的時候,那鮮血淋漓的樣子。
噗嗤。
「啊啊啊」
感受着臉上的暖流,再看着眼前滿布鮮血的場面,拉芙塔莉雅又再爆發了。
緊緊地靠在裏克身上,然後一邊用她的小手不斷錘打着裏克的胸口,並一邊又驚又恐地開口道:「騙子騙子主人你這個大騙子」
「明明說過不會流血的」
「明明你是這樣說的」
「咦咦不是,啊,我這只是開個玩不,我這只是想」
看着不停哭泣的拉芙塔莉雅,作爲前處男現處女的裏克,如常地發揮了該種族的弱點,不會處理哭泣的女人。
所以原先的打算,都被拉芙塔莉雅的舉動給打消了,就連你達到我這樣境界的刀功不就可以了嗎的籍口也說不出來了。
「啊啊啊真是麻煩啊,好了拉芙塔莉雅,你給我聽好了」
被哭泣中的拉芙塔莉雅弄得極爲失態的裏克,最後還是選擇不理太多了,於是便大喝一聲打斷了拉芙塔莉雅正在哭泣中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