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嘉墨微微一笑,不再繼續了。
呃
一頭霧水。只有她一個人聽不明白麼
陸南城淡淡的睞她一眼,方纔眼底那曖昧的火褪去了大半。啞着聲道:“走,去下一個巖壁。”
啊
不是吧還要繼續。
林初夏欲哭無淚,只怕這麼一折騰,未來幾天她都不能活動了。
晚上,莊園內。
林初夏渾身痠疼,只覺得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在浴室放了熱水,泡腳舒緩着。
半個小時後,正準備睡覺,卻忽然接到了王莎的電話。
“阿初,還記不記得那次在雲深閣看到的蒼山玉符我記得與它同時代的還有一個寶貝,叫樓蘭明月珠。你趕快整理一下這個東西的資料包括畫像給我,我們的人似乎在鄰市的黑市上發現了它的蹤跡”
林初夏連忙從牀上翻身而起,捂住手機,心都緊了:“當真”
“這還有假今晚辛苦你了,我等着你。”
掛了電話,林初夏忍住激動之情。翻身從牀下跳下。
她腦海裏忽然蹦出一個想法。
那日管家介紹時,陸南城的書房可是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說不定他書房的野史和文獻會對自己有幫助。
夜,已深。
莊園內,傭人都已休息。
她輕輕上樓,來到二樓的書房前,在走廊上逡巡了一會兒。卻發現,屋內竟然亮着燈光。
林初夏想了想,輕手輕腳的推門而進。
書房,寬敞明亮,壯闊大氣。寬大的商務桌之後,房間四面都是書閣與書架,絢麗繁複的叢書整齊的擺放其中,場面十分壯觀。
屋內,陸南城不在。
林初夏順着索引找到置放古代文史的區域,一擡頭,書閣太高。墊着腳尖,手努力太高,卻怎麼也夠不着。
這可如何是好。
她咬了咬下脣,環顧一週。忽然瞥見那張商務椅,雖然是有點暴殄天物,但眼下,也沒有梯子。她就踩一下,應該不會惹他生氣吧
這麼想着,人已經把椅子搬了過來。
林初夏把拖鞋脫了,小巧白嫩的腳踩了上去。坐墊微軟,她墊着腳,重心有些不穩,微微慌了慌,立刻調整自己穩住。
“再一點加油”
林初夏努力的墊起腳尖,雙手終於觸及到那一本祕鈺錄。因爲缺氧,小臉早已浮現出紅暈。喘着氣,眼看就要到手。
恰此時,身後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
“啊”
林初夏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頭一看,卻忘了自己還在軟綿綿的坐墊上墊着腳。整個重心忽然亂掉,腳一崴,“啊”的一聲,就拿着書往旁邊跌了下去。
陸南城雙瞳一縮,幾乎是飛快的伸出雙臂。眉心一蹙,下一瞬,溫香軟玉已經密密實實的落進了他懷裏。
兩個人,雙雙跌落到飛毯上。
林初夏不知道自己撞上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捂着鼻子,喫痛的伏起身來。思緒還未迴歸,一起身,就看見被她嚴嚴實實壓在地毯上的陸南城。
陸南城一張俊臉都黑透了。他處理公務到深夜,不過是去個洗手間的時間,回來,她究竟從哪裏冒出來的
“還不起來要看到什麼時候。”陸南城薄脣輕啓,嗓音冰涼。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林初夏只覺抱歉極了,幸好那書沒有砸到關鍵地方。不過就算是抱着一個人摔到地上,也是很疼得吧怪不得陸南城的表情這麼奇怪。
這才注意到,原來她兩條腿是騎在陸南城腰上,把他壓倒在地的。一時間,尷尬無比,臉頓時紅透到耳根。
“還不動”男人掀脣,聲音多了一分壓抑。
眉心突突直跳,她呼吸都亂了,雙手撐在地上從他身上起來。
然而,由於今天攀巖太久,體力早就透支。尤其是腿部力量,一雙腿,早就痠軟的不行。加上剛纔墊腳太久,更是無力。
以至於她纔剛剛離開男人的腰部,腳下一軟,“啊”一聲,整個人再次往後坐了下去
“嘶”
陸南城痛苦的閉眸,齒間擠出一聲壓抑。
坐下的一瞬間,林初夏整個人都懵了。
這一次,她就是再傻,也不可能不知道,坐到什麼地方了。
她簡直想把自己埋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初夏的臉早已紅到了脖子,窘迫得簡直快要滴出血來,想死的心都有了。正要再一次起身,小腿卻開始抽筋起來。
“啊”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她叫了出來,細眉擰起,小腿僵硬的感覺難受極了。她便只能伏下身,緊緊抱住小腿,腰無意識的扭動了幾下。
陸南城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緊了。
咬緊牙關,眯眸擡頭去看,女人伏着身轉在身後,細發剛好散落在他腿上。兩條白白嫩嫩的細腿,一左一右分開坐在他胯間。
柔軟纖細的腰,還時不時扭動着。
簡直,要命
他倒抽一口氣,因爲隱忍,額間的細汗薄薄的浮了一層。目色早已深了下去,整個人變得僵硬無比。
他發誓,如果她再敢亂動一下,他一定現在、就地就把她辦了
林初夏終於緩過了那陣肌肉痙攣的痛感,忽然,才反應過來還維持着這個微妙姿勢坐在男人身上,心下大驚,連忙轉過身。
清眸,剛好對上男人充滿侵略性的雙瞳。
林初夏被那眼中陌生而危險的情潮懾住。
血液,頓時從頭頂流淌直下
“我”
一開口,她就停住。雙眸睜大了些,喫驚的望着路南城。
不爲別的因爲她感受到,正被她坐着的某個東西,在一點一點脹大,灼熱、滾燙。
天她又做了什麼
陸南城的聲音都啞了,低語警告:“你確定你不是故意的”
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是專門來挑戰他底線的。
那腿間的灼熱漸漸變得堅挺,滾燙的熱度灼得她呼吸全亂。
林初夏嚇得不敢動彈,紅着臉,磕磕絆絆的開口:“我、我還能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