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委屈的咬着脣,渾身輕輕顫抖着:“你不該去和未婚妻談情說愛去了嗎只會回來欺負我,你就這麼有本事”
陸南城被她氣得火冒三丈,眸底一黯,忽然俯下身。
接着,她精巧的耳垂就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
他貼着她的耳畔,吐着熱氣,曖昧十足:“我有多少本事,你要不要再領教一下”
林初夏被他咬得痛吟一聲,小手拽着牀單。卻是再不敢跟他叫板了。
嗚嗚~她怎麼被他喫得這麼死
“這不公平”
“你還敢說”
陸南城箍着她的腰,語氣危險極了:“去相親的時候,倒是膽子大得很”
他知道了
心裏一慌,莫名的,竟然心虛起來。
“一頓飯要喫掉整個班的伙食,林初夏,你到底什麼眼光”
呃她懵了懵,就聽男人在身後繼續咬牙切齒,
“四肢發達沒腦子的飯桶你也看得上,你是餓了多兇”
“”
“我警告你,以後這種男人,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你再敢去相親,我現在就要了你”
什麼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哪有這麼霸道的人
“你現在動我你就是在犯罪”
“你以爲我不敢”
陸南城忽然惡劣的“警告”了她一下,那滾燙的灼熱感,貼在她臀上,燙得她心驚膽戰
“嗚嗚”
林初夏拽着牀單,小聲嗚咽了起來。
“我去相親,還不都是因爲你”
還敢說因爲他陸南城眉頭一挑,這個女人,看來今天是真的要惹火
他剛要懲罰一番,就聽她委屈道:“你娶她,不是早晚的事麼難道結婚了,也不肯放過我我做過的那些事,就要搭上我的一輩子來還債嗎”
她的氣焰,忽然比之前弱了許多。
聲音裏,竟然夾着一絲苦澀。
陸南城微微一怔,眼底的光,忽明忽暗。
見他不動了,林初夏這才鬆了一口氣。
軟着聲,討好道:“我們扯平了。”
陸南城竟然真的沒有再糾纏,翻身,心思複雜的從牀上下來。
如獲大赦,呼吸終於順暢,她連忙躲到了牀頭角落上,目光悻悻的看着他。
男人已然恢復了一臉泰然自若的樣子。理了理凌亂的衣衫,沉步朝她走去。
高大的黑影落下,林初夏下意識的閉眼。躲不躲得過都看命了
“最後一次。”
他沉沉的開口,是警告。
“再敢去相親,我有辦法收拾你”
冷哼一聲,沒再繼續停留,離開了她的房間。
林初夏任心有餘悸,拍着胸脯滑進被窩裏,拿被子蓋住自己的頭。
明明一開始過分的人是他,怎麼變最後,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她到底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被動了
翌日,一頓早餐喫得忸怩不安。
“把頭擡起來。”他忽然冷沉的吩咐道。
見她不情不願的擡起頭,陸南城探尋的目光在她臉上停了一會兒。
昨天被打腫的臉,基本已經看不出痕跡了。
他這才抽回視線,抿脣喝了口牛奶。
這個男人昨天才那麼恐怖的威嚇過她,請陳大龍喫飯,還是提前讓他知道,免得又拿自己開刀。
“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他擡頭看着她,“什麼事。”
“我設計大賽的事,有人悄悄幫了我個忙。”
陸南城眸光一斂。看來她這是知道了
“繼續說。”
“所以,我過兩天打算請他喫頓飯。”
陸南城挑眉,知道行動上的感謝,還算她有點良心。
“嗯。既然要謝,誠意是一定要夠的。喫飯的地方找好了嗎”
咦他今天怎麼異常的好說話
林初夏搖了搖頭,“還沒定好。”
陸南城忽然朝左御揚了揚下巴,吩咐道:“在雲深閣七層定一間包廂,後天晚上要。”
心底更疑惑了,她擰着眉掃他一眼。實在太反常了,竟然還幫她把餐廳都定了
陸南城眸色深了些許,“你既有心要謝謝這個人,自然也不能太隨便。記得打扮漂亮點。”
林初夏簡直快要震驚了。
今天的他,跟昨晚那個小肚雞腸的流氓,真的是同一個人
喫完飯,司機送她去上班。
“左御,是你告訴她的”
左御也驚訝,搖着頭:“哥,我可按照你的吩咐,什麼都沒說。”
餐桌前,陸南城皺了皺眉。只當是別的途徑走漏風聲,沒有多想。
他吃了一塊火龍果,只覺得今天的水果特別的甜。
後天的晚餐。
應該不僅是賞心悅目。
兩天後。
林初夏早就通知了“陳大龍”,這天早上起來,卻有些犯愁。雲深閣七層是刷臉卡的地方,他要是上不去怎麼辦
陸南城收拾得光鮮利落,下樓到餐廳時。傭人們驚異的覺得今天的老闆比平日還要帥氣迷人。
“她人呢”
陳媽道:“林小姐大一早就起來了,在化妝呢。”
他優雅的在餐桌前坐下,心情極好。
左御卻隱隱覺得有些奇怪,“哥,林小姐今晚真的會來嗎”
“廢話。當然了。”某人一臉自信滿滿。
左御不說話了。這是有多期待啊
林初夏收拾好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樓下的人都暗自驚歎了一番。今天的林小姐,當真特別美。
“你們都看着我做什麼”這火熱的目光,看得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陸南城的眸色深了深,眯眼停在了她身上。
嗯果然是精心打扮過的。還算她識趣。
“我今天有要緊事,快來不及了,先走了。”
林初夏還忙着去雲深閣打聲招呼,路過餐桌前,隨意捎了片吐司便匆匆走了。
全程,都沒有看他一眼。
被忽視的男人皺起眉頭,指了指莊園裏的年輕傭人:“我今天看起來怎麼樣”
問題問出來,全部的人瞬間傻眼。
年輕姑娘受寵若驚,紅着臉:“先生一直都特別帥。”
陸南城大概覺得自己是瘋了,竟然會開始質疑他的魅力。
她是沒長眼睛嗎就這麼走了
陸南城冷哼一聲。這筆賬,晚上再找這個女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