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肆虐韓娛 >第四百二十九章 全孝盛
    全孝盛被他攬上,心裏劇烈地跳動起來,但卻絲毫起不了半點抵抗的心思,踉踉蹌蹌地被他帶着往沙發上走去。

    沙發很寬大,比她在地下室裏那張小牀還寬。

    全孝盛跌坐在上面,安正勳只順勢一推,她就順從地躺倒。

    安正勳覆了上去,一手攬住她的脖子,低下頭直接找上了她的脣。

    全孝盛閉上了眼睛。

    此前他說的什麼麻煩什麼糾纏,此刻她都沒有精力去想她本來就是來給他的。第一次被男人壓在身上,肆意索取着脣舌,讓她感覺很是羞恥,可她帶着這份羞恥,還得儘量地讓自己迎合。比如,分開貝齒,迎接他舌頭的入侵。

    幾乎與此同時,安正勳的大手從她的毛衣底下鑽了進去。安正勳皺了皺眉,低聲道:“自己解了。”

    全孝盛更覺羞恥,可男人聲音雖低,語氣卻是帶着命令似的不容置疑。這讓她心中有點慌,更怕到了這樣一步還因爲這點事觸怒了他,那可真不值當了。於是咬着下脣,微微弓起身子,連毛衣帶一起脫了下來。

    她自己伸手到後面,解開了釦子。

    超越安正勳絕大多數女人的雄偉。

    她的聲音也讓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飛快地起身解除自己的武裝。安正勳的起身讓全孝盛略微清醒了一點,迷濛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生怕他一會又要被什麼阻礙得不高興。

    安正勳坐回沙發上,笑道:“確實得天獨厚。錯過可惜。”

    全孝盛抿了抿嘴,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男人看她不看別的,專門盯着這裏兩眼發亮。不知道這該覺得自豪呢,還是該覺得可悲。

    總而言之,這也是份本錢吧讓人記住的本錢。無論是舞臺認知,還是男女關係。全孝盛咬着下脣想了想。

    安正勳舒服地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凝視着她的服侍,心中很是讚賞。非常知情識趣,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幾乎是一個最完美的情人。

    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她兩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一個小時的狂風暴雨讓她甚至一度認爲自己已經不在人間。

    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過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

    安正勳側過身子,右手支起腦袋看着全孝盛潮紅的面龐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戀戀不捨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沒有這樣放縱宣泄過了。

    是的,不是反話。

    雖然在任何人看來,他在家裏肆意宣淫,各種無遮無攔、羣驅羣戲,好像已經放縱到了不可思議的極致。可實際上細想就明白,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純粹因爲而在一個並無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泄過了。上一次有這樣的念頭是什麼時候高雅拉那並沒有做成。是了,上一次這麼做好像是車裏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韓佳人。都好久好久了,距離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長。

    而如今韓佳人河智苑都有了特殊的情感誕生,讓他幾乎已經忘卻了起始。

    現在的他,甚至於矯情到了明明有了感情的,他都始終憋着沒有去進行下一步,如徐賢,如鄭秀晶,如李居麗,如裴秀智。

    一個普通男人都會想做的事,對他來說卻已經剋制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時間。全孝盛拉開了這道閘門,讓他憋了太久的原始野望盡數釋放了出來,他居然有了點心曠神怡的舒暢感。

    “孝盛也許你開了個壞頭。”安正勳喃喃道:“我若起了這樣的意,韓國女團無一能逃我毒手。”

    全孝盛縮在他懷裏,喃喃道:“你不是說不去考慮以後的事麼我不管,反正這一次我不後悔。”

    “呵是因爲你也舒服嗎”

    “討厭。”全孝盛奮起一點力氣,坐直了身子,開始穿衣服,一邊說:“對我來說,能和您有一次這樣的過往,也是件美好的回憶。”

    才說了一句的“你”,這一句又迅速變回了“您”。安正勳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意思,不由有些沉默。

    這妹子,很果斷呢。說是一次就是一次,不再糾纏。

    安正勳也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東西太過扭曲。一夕之歡,兩不相欠,現代男女這樣的行爲太過正常,尤其對於他的立場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藝人多得數不清,斤斤計較日後的收藏實在沒有道理。

    若連方敏雅都可以放任她去戀愛的話全孝盛,也就這樣吧。

    安正勳嘆了口氣,也開始穿衣服:“坐坐吧,弄完就走,把自己當什麼了”

    全孝盛怔了怔,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有些自傷,也有些溫暖。低着頭輕輕“嗯”了一聲,端坐在沙發上。

    安正勳靜靜地泡茶,烏龍茶香瀰漫在會長室裏,沁人心脾。把剛纔瀰漫着的荷爾蒙氣息盡數衝散,好像那一切都沒有發生。

    全孝盛被茶香吸引得有些陶醉,一盞清茶被他用鑷子夾到她面前,色如琥珀,看上去很美,讓人都捨不得喝。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泡茶的方式,充滿了藝術的美感,能讓人的心神慢慢歸於安寧。

    安正勳默默喝茶,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全孝盛也不敢開口打擾,只能低着頭,端着玲瓏剔透的茶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目光不經意地瞥到沙發的某個位置,那裏還有紅色與白色交雜的斑痕,似是在宣告一些事情,讓她的心情很是怪異。

    “就算是沒有我的擠壓,secret想上位也不容易的。”安正勳緩緩開口:“ts畢竟小,資源太少,金泰頌有點人脈但卻遠遠不夠。和方面相比,fx就算起步輸給你們,將來出頭還是比你們容易。”

    全孝盛輕輕點頭,她知道這是實情。

    安正勳又道:“所以secret想出頭,必須另闢蹊徑來抓人眼球。例如性感風,而且是尺度很大的那一種,和早年孝利那類的性感概念完全不同。”

    全孝盛一怔,沉默片刻,終於回答:“那也得走。”

    “即使是帶有強烈性暗示的舞蹈”

    “是。”全孝盛平靜地回答。

    沒有人會願意一輩子靠那種業餘商演、拿着連喫飯都困難的一點點演出費用渡過自己的藝人生涯,還得時不時遭受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規則。若是性感舞蹈有用,那就用,好歹可以說服自己,那也是一種音樂表現形式,既不是豔舞更不是賣身。

    安正勳笑了起來,笑容裏似是有些譏誚卻又似是有些寬容,搖頭自言自語般低聲道:“所以說我怎能容忍。”

    全孝盛聽出了他的意思,心中更覺溫暖。隨即驚覺這不是自己應該產生的情緒,低頭默默喝完了茶,果斷站起身來:“安會長,我要告辭了。”

    安正勳似是陷入思索,聞言隨意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全孝盛舉步離開,這才感覺下身有種撕裂般的痛楚。她強忍着沒有表現出來,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門邊,回頭一看他還在低頭思索,全孝盛咬了咬牙,不知道怎麼了,竟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話:“下次想要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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