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青青穿着的是裙子,露出長腿。
她還故意將自己的腿露得更多一些。
蒙西收回視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想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蒙西哥,你不舒服麼?要不要我扶你去洗手間?”賈青青問。
餘襄禾見狀,便說,“賈青青,你要照顧好蒙西啊!”
“不用了。”蒙西說完,站起身,他感覺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就像是要脫去一切束縛地出來。
蒙西說了聲去洗手間,便離開了。
賈青青豈會放棄這次的機會,忙跟了上去。
出去後,她看到前面的蒙西,就跑上去,“蒙西哥,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沒有。”蒙西說。
“要不然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這裏的酒吧聽說都是備有房間的。”賈青青說。
走到僻靜的角落,蒙西一把抓住賈青青的脖子,給她抵在牆壁上。
“你居然敢給我下藥!”
賈青青的脖子被掐着,快斷氣,臉漲得通紅,“蒙西哥……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說什麼啊!”
“不知道?媽的,你當我蠢麼?怎麼,你這麼喜歡被男人上啊?要不然我幫幫你?”蒙西表情猙獰。
他沒想到賈青青的膽子居然這麼大,不,應該是如此的賤,居然下這種藥。
“不要……蒙西哥……我沒有……”到這個時候,賈青青還不承認。
蒙西覺得自己的藥效不斷地強烈起來。
掐着賈青青的手收回,轉身往酒吧外走去。
賈青青被鬆開,捂着自己的脖子咳嗽。
看着蒙西越走越遠的身影。
想着,不行,她好不容易有了這次的機會。
就算是被他發現,她還是不會放棄的。
在她的心裏,蒙西是她的全部。
如果失去了這次的機會,就沒有下一次了。
蒙西一定會對她防範的,連近身都不行吧!
於是,賈青青就追了上去。
到酒吧門口,賈青青一把抱住蒙西,“蒙西哥,你要了我吧!我不需要名分,只需要你愛我一次,好不好?我那麼喜歡你,我從小就喜歡你的!”
蒙西被這麼一抱,讓他身體裏的魔鬼都要往上竄,但是他遏制住了。
這麼容易被人下藥就算了,還要做出背叛自己身體的事情?
沒這種可能。
這個賈青青真的是讓他刮目相看的噁心。
“滾!”蒙西毫不留情地將賈青青推開。
賈青青沒想到他會這麼對自己,一下子給摔在了地上。
“啊!”賈青青摔倒了,還是不放棄,爬起身,再次追了過去。
蒙西找到自己的車,上去,賈青青也想上去。
但是她不是去副駕駛,而是進入蒙西的駕駛座,然後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抱着蒙西的脖子要去吻他。
蒙西沒想到她如此瘋狂,嘴還被她吻到了。
頓時噁心至極。掐住她的脖子將人給甩了出去。
將車門一關,油門一踩,飆走了。
“蒙西哥!”賈青青哭着叫。
眼睜睜地看着她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哭得很是悽慘。
“喂,你沒事吧?”有人過來。“剛纔那個人是不是蒙西啊?”
賈青青一看便明白了,肯定是蒙西的粉絲。
蒙西的粉絲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是他。”
“那你是她什麼人啊?”那人看着賈青青就像是看到什麼稀有物一樣。
因爲都知道蒙西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還都知道是誰,長什麼樣的。
這個人絕對不是成珏啊!
成珏最近剛接了新戲,是古裝。
女主是個女俠,那就要吊鋼絲,武打。
所以,比演現代劇要辛苦的多。
一開始的時候蒙西是不許她接的,只允許她接現代戲。
可是成珏不同意。
她還是第一次演,而且劇本也不錯,不想錯失這樣的機會。
再說了,作爲一名演員,怎可能就拍固定的類型呢?什麼角色都應該去挑戰一下啊!
揹着蒙西接了。
蒙西都氣了好幾天不跟她說話。
哄了又哄纔好。
還說什麼,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許接。
成珏答應了,才讓蒙西的氣徹底給消了。
成珏站在門前,摁密碼。
蒙西這個時候應該是沒回來吧!
說是導演請客去酒吧。
想必沒有個一點鐘是不會回來的。
現在才十一點多。
門打開。
屋內是漆黑的。
成珏關上門,剛要開燈,就給黑暗裏的人給撲住。
嚇得成珏抓起旁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就要砸。
“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成珏砸人的動作僵住,“蒙西?”差一點,就砸在蒙西的腦袋上去了。
而且他的身體怎麼這麼熱?
“我被賈青青那個傻逼下藥了,我想要,快給我。”
成珏無語。
似乎現在的蒙西就只有這個本能了。
打開燈,便看到蒙西的狀況,臉很紅,眼睛都是赤紅的。
呼吸粗沉,眼神飢渴地看着她,很是難受的樣子。
成珏低頭一看,倒抽一口氣,這反應嚇死人了。
居然被賈青青下藥,看來賈青青也去了酒吧。
賈青青在劇組她是知道的。
可蒙西去酒吧,居然讓賈青青跟着。
看着蒙西迫不及待地吻她,成珏說,“我們倒牀上去……”然後抓着蒙西的手臂,給拉到了房間。
將他推倒在牀上。
然後轉身找東西。
蒙西躺在牀上,自己脫衣服,迫不及待。
“你快點!在找什麼啊?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心思玩情趣!”
成珏一回頭,看到他的動作,再怎麼冷靜的她,此刻臉都紅了。
這男人真是,還能再邪惡一點麼?
成珏忍着退縮的心,畢竟也沒法退縮,這人這個時候不幫他,他怕是要爆炸而亡吧!
成珏上前,拿着睡衣帶子,直接將蒙西的手給捆綁起來。
“寶貝,你現在綁我做什麼?”蒙西的手被綁,得不到紓解,難受至極。
“你說呢?幫着我來伺候你啊!”
“能不能晚點?我現在真的等不及了。”蒙西聲音沙啞。
“不行。”成珏說,給他綁完了,就站在牀邊,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