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好看的?是他的前妻。”唐寶無語。
“他前妻有什麼好看的?”萬米萊更無語。
“他前妻你知道是誰麼?說了你可別太激動,是當紅明星,尤蓮蓮。”
“什麼?你說真的?”萬米萊又驚又喜地猛地站起身。
“怎樣?有看頭吧?”
“不行,我要去問她要簽名,還要拍個照。”
唐寶拉住萬米萊:“不用去了。”
“爲什麼?你可不要阻止我,這是我的理想。”
“因爲人已經走了。”
“什麼?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唐寶瞪她:“是尤蓮蓮重要,還是我重要?你居然爲了她兇我?”
“當然她重要!”
“……絕交!”唐寶扭頭就走。
“絕交這樣的話從你嘴裏說出來一文不值!”這絕交不知道聽她說過多少次了。萬米萊爲了自己的追星之路,覥着臉地跟過去,“別生氣了,我這不是開玩笑的麼?”
“不好笑。”
“我以爲很好笑,所以逗你開心嘛,好了,別生氣了。”
“哼。”
“中午請你喫飯。”
“考慮考慮。”
“喫大餐。”
“好。”
萬米萊笑嘻嘻地問:“你看到尤蓮蓮的時候,她有和你說話麼?”
“說了幾句話。”
“說什麼了?”
“我就問她是公司哪個部門的,然後她很驚訝我不認識她,別的也沒什麼。”唐寶說。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萬米萊很惆悵。
“怎麼了?”
“我感覺尤蓮蓮要和上次那位心理醫生一樣受刺激了,人家那麼大牌你居然問人家是公司哪個部門的,別人沒把你當外星人就不錯了。”萬米萊痛心疾首的說。
她怎麼會有這種有着刺激別人本事的朋友?
“真是好笑啊,我憑什麼要認識她?明星我就要認識?我還不想認識她呢。”唐寶不屑地說。
“好,你不想認識她,我想,行了吧?我問你啊,尤蓮蓮來找周副總幹什麼的?”
“她說復婚。”
“天啊,這算不算是八卦新聞?你要知道,尤蓮蓮的一個新聞扔出去都是非常有八卦價值的。就是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離婚,之前的新聞傳得各種版本都有。說尤蓮蓮嫁入豪門一把辛酸淚,給周家的人給趕出來了;還有說尤蓮蓮的丈夫是個假豪門,尤蓮蓮痛恨欺騙實則嫌貧愛富拋棄丈夫等等,不過不管如何我都喜歡尤蓮蓮。”
“我覺得他們離婚肯定是周之森不是個東西。”
“爲什麼?”
“因爲天下烏鴉一般黑。”
“……帝少也是?”
“別提他!”
萬米萊心想,果然啊,原來是因爲帝少纔行爲詭異的。
“你惹帝少了?”
“什麼叫我惹他?明明是他惹了我。”
萬米萊立刻嘆了口氣,一副唐寶很不懂事的樣子:“你這個樣就不對了。”
“你還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說是我不對了?”唐寶不樂意了。
“有眼睛的都看得到啊?帝少對你多好?喫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還怕你喫不好,天天讓人往這裏送喫的,天天來接你回去,哪個男人有這個耐性?你就知足吧!寵成這樣的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辦公室的門敲門,陳舒走進來:“唐總,您的午餐送來了。”
唐寶聽了臉色一變,拍案而起:“我不喫,敢拿進來我就扔樓下去!”
嚇得剛要進來的送餐人員愣是站在那裏沒動。
看着整個都要爬上辦公桌怒火沖天的唐寶。
唐寶從辦公桌上下來,坐在座椅上,一臉淡定。
好像剛纔怒起的人不是她。
“拿走吧,我不喫。”唐寶又說了一遍。
帝氏。
唐寶拒餐的事傳到帝昊天的耳朵裏。
那臉上頓時冷下幾十度,整個空氣都被凍結。
本來坐在黑色座椅上的帝昊天站起身,怒氣讓他無法平靜地坐着。
直接走了出去。
正巧帝均白過來,看到帝昊天陰氣沉沉的臉色,叫了聲:“帝少。”
在帝氏這便是帝昊天的稱謂,不可侵犯的稱謂。
哪怕是帝均白也得如此。
因爲這裏是帝氏,是帝昊天獨霸,掌權。
帝昊天沒有應,看向帝均白的眸色就更冷得懾人了,隨後一陣冷風地擦肩而過。
帝均白看着帝昊天很快消失的方向,微微皺眉。
他是怎麼了?他沒有惹到他吧?
可爲什麼覺得那冰冷的眼神是在針對自己?
回神,便看到他的父親帝齡嶽走過來。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帝均白過去了。
在辦公室內說話是不需要擔心別人聽到的。
“這種滋味不好受吧?”帝齡嶽問。
“你指的是?”
“帝昊天的目中無人。”帝齡嶽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木訥到這種地步。
“他應該是心情不好。”帝均白斂着視線,說。
“心情不好就如此對你?無視你?”帝齡嶽反問。
“你想說什麼?”帝均白麪色平靜,和帝齡嶽激動的情緒比起來,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
好像帝昊天對他做什麼,他都會如此平靜。
“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就算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也都是臣,要看別人的臉色,明白我的意思麼?”帝齡嶽問。
“你想讓我篡位?”
“有何不可?你並不比帝昊天差,你要是有點野心,現在的帝氏江山就是你的!”
“爸不是也有野心?結果呢?”
帝齡嶽被堵得一時發不出聲來,最後臉上帶着隱忍的怒容:“我跟你講,帝昊天總有一天會栽在我的手裏,我只是少了個機會。”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帝均白的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唐寶走出公司,公司門口空蕩蕩。
她的胸口也是空蕩蕩的。
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
想着,她是回唐家還是回城堡?
最後還是決定回城堡。
不要到後來弄得好像是她的錯,耍脾氣離家出走。
唐寶悲哀的發現,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事了?
回到城堡後,唐寶發現帝昊天早就回來了。
他的座駕就那麼地霸氣地隨處停着,帶着一股狂傲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