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唐寶紅着臉,“我下午還要去工作室。”
“都不需要休息的?”帝昊天的臉色帶着威懾。
“我哪裏累?一天就上幾個小時便回來了。”而且基本上大半的時間都是呆在帝氏的。
在帝氏要麼喫,要麼睡覺。
她要是再說休息,那就真的是不求上進了。
她知道自己回帝城會有些影響自己的工作,但沒想到會影響到這種地步。
她工作室裏的人都已經習慣了。
都知道她是早晨去公司的。
“不許去。”
“……我公司倒閉你負責。”
“好。”
“……”唐寶後悔說這樣的話。
讓帝昊天負責,他很樂意,而且,毫無負擔。
所以,她這是在給自己挖坑麼?
一定是帝昊天給她挖的,然後她不僅沒有防備心,還真的掉了進去。
“我可以不去公司,但是,晚上讓我跟博凌一起睡。”
“沒商量。”
“……什麼都不可以,到底什麼纔是可以的?”唐寶不樂意了。
“可以不用上班。”
唐寶可不想什麼都被帝昊天逼着,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她這過的也太沒有自由了。
沒有一點的人權啊!
唐寶喫完後,見帝昊天準備起身,便說,“大哥哥,要不要被我餵食啊?”
帶着詼諧引誘的笑看着他。
帝昊天黑眸微斂,也斂不住裏面的深諳光澤,身體一陣陣的發緊,須臾,嗓音低啞,“你指的是哪種餵食?”
“……”唐寶表情僵了僵,“當然是午餐。你亂想什麼?”
“如果這個食物是你,我午餐可以不喫。”帝昊天捏着她的下顎,欲求很明顯。
唐寶將自己的下顎往後縮,脫離帝昊天的掌控,“不行,我說的是午餐,要不要我喂?不要的話,就當我沒說過。”
“好,我接受。”帝昊天站起身,讓下面的人端食物上來。
端上來之後,帝昊天坐在牀邊,喫着唐寶遞過來的一口口食物。
視線確實盯着唐寶,深邃的黑眸,專注的視線,浩瀚危險。
不知道爲什麼,唐寶覺得餵食比被喂還要讓人難以面對。
彷彿是多麼不好意思的事。
感覺帝昊天不是在喫飯,而是在喫別的意有所指的東西。
下午的時候,唐寶真的被帝昊天勒令着不許去工作室。
她也只好給小丁打去電話說一聲。
看來工作得往後推一下了。
好在也不是什麼多要緊的事,否則給她這麼耽誤,肯定要耽誤出問題的。
背向陽光的露天台上,唐寶趴在平放的椅牀上,這裏沒有陽光的直射,旁邊是茂盛的大樹。
濃密的枝椏像一把傘似的撐開,遮擋了多餘的光線,旁邊的水晶桶裏放着許多的冰塊,風一吹過,便感覺到涼爽的溫度。
這可和空調冷氣是不一樣的,鼻息間還有綠色氧氣的味道,這是自然的涼爽。
而唐寶轉過腦袋看着坐在旁邊,手裏捧着書認真模樣的帝昊天,帶着懷疑問,“你行不行啊?”
“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別人說不行,尤其是出自老婆之口。”帝昊天的視線落在書頁上沒動,聲音低沉而危險地說。
她就那麼隨意地一問。
她看,就是帝昊天的佔有慾在作祟。
不過,身上穿的比較清涼,那麼趴在椅牀上,旁邊就是帝昊天,怎麼都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不過帝昊天現在對着書很是專注,那書不是別的,是一本點穴通經的書籍。
正在研究呢!
“帝昊天,要不然請個按摩師來?”唐寶笑呵呵,帶着一副爲他好的表情,“你想,這樣的粗活怎麼能讓你來?不是很掉價麼?”
帝昊天眼皮微掀,黑眸深不見底,在光線下盪漾着,“爲老婆服務怎麼會是粗活?還有,我的技術只會比按摩師高。”
“你……要不要這麼吹牛?穴位是很難找的。”唐寶對帝昊天的最後一句話,保持高度的懷疑。
帝昊天的那隻手可是在商場上運籌帷幄,掌權帝氏,攪弄風雲的。在那方面她不會懷疑,可這樣的手來給她按摩。
第一,不適合;第二,不適合;第三,不適合!
各種不適合!
甚至她認爲隻手遮天的帝昊天,根本就不會按摩!
這纔是最重要的!
如果不是按摩,到最後受罪的會是她吧?那會是個什麼樣的畫面?
嗯……
“你忘記了你老公的手指有多厲害了?”帝昊天的黑眸裏帶着邪肆的意味。
“……”唐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緊繃。
臉色紅紅的,很熱。
然後她就直接爬起來,“我不按了,我去下面轉轉……啊!”
身體剛起來,就被壓趴。
帝昊天沉重的力量就在她的上方,她此刻就像是被五指山給壓住了一樣的無法動彈了。
“帝昊天,我不按了!”
“我都學會了,你不感受一下?”
“我不相信你的技術!”唐寶繼續掙扎。
“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的身體。”帝昊天狠自信地說。
唐寶呆了呆,臉色又開始紅了起來。
在某方面,他確實是很瞭解,也會讓她變得無力,最後只能妥協——
“嗯……”唐寶哼哼了下,喉嚨裏控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來。
“酸麼?”
“酸。”
“書上說,感覺到酸,便是按到了穴位。”
這個唐寶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被帝昊天一下子就按到穴位什麼的,會不會太神了?
唐寶懷疑這是巧合。
畢竟現在的帝昊天一手按穴,一手拿着書啊!
誰會相信他上手這麼快?
然而,帝昊天不是旁人,他本身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修長的手指換了個地,唐寶頓時感到酸酸的感覺傳來——
“嗯,帝昊天,輕點……”
“這樣?”帝昊天放輕了力度。
“嗯。”唐寶趴着不再和之前那樣掙扎了。
帝昊天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啊!
按在穴位的時候酸得受不了,可一旦鬆開,就覺得腰部非常的舒服。
帝昊天的視線看過去,黑眸裏裹着那慵懶如小狼狗的小東西,光澤裏劃過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