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寶不需要,讓他們接觸更多的人,有好處。馬上不是要去學校了?”
唐寶微愣,原來帝昊天還有這樣的想法在裏面,他想的還真是狗長遠的。
確實,剛纔馬場裏,她有看到別的小朋友。
雖然年齡比他們大,可也都是屬於‘小朋友’一類的。
“這裏纔是我們的地盤。”帝昊天跟她咬耳朵,很親密。
唐寶有些不適應地偏了偏臉,臉上頓時有着紅暈泛上來。
“害羞了?嗯?”帝昊天摟着她腰的臂力緊了緊。
“你帶我來這裏,是不是就想對我做什麼的?”唐寶太過了解帝昊天的心理了。
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他就會這樣。
“我想怎麼樣?”
“你說你想做什麼?”
“我想聽你說。”
唐寶纔不會說,乾脆就直接耍賴,“不知道。”
“這樣知道麼?”
“放手……帝昊天,你別……”唐寶面紅耳赤地閃躲,可又怕自己掙扎得太過分從馬上掉下來。“知道了知道了,你可以撒手了麼?你沒洗手,髒的……”
“隔着布料呢。”
“不行不行,你……你個大惡魔,你夠了啊!”唐寶氣息不穩,眼裏都氤氳了水汽。
帝昊天輕笑着放了手。吻着她緋紅的臉蛋,“你知道你穿着運動裝的樣子像什麼?”
“像什麼?”
“高中生。”
“……你見過我高中時候的樣子麼?”唐寶覺得他就是看走眼。
“見過。”
“啊?”唐寶愣,“我高中的時候可不認識你,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和帝均白一起參加的那個宴會上,那時候我已經上大學了。”
“是帝家旁支的婚宴酒會。”
唐寶詫異,扭頭看着帝昊天,“你記得?”
“記得,你穿着白色的連衣裙。”
唐寶就更詫異了。
她當時不覺得帝昊天有注意到她啊?冷肆漠然,矜貴而恣意,不可侵犯的姿態。
再說了,兩個人也不可能會有交集,誰會注意?宴會上那麼多人呢。
難道當時帝昊天就注意到她了?
“帝昊天,難道……是那時候你看上我的?”唐寶很是震驚。
帝昊天沒說話,只是黑眸深諳的看着她,裏面全是深沉的寵溺。
唐寶就當他是默認了。
她卻有些唏噓。
她哪裏會知道當時帝昊天就惡魔般的盯上了她啊?
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是那個時候種下的孽緣啊?
隨即想到什麼,皺眉看他,“當時所有人都在說我是帝均白的女朋友,那種情況下跟見家長差不多了,你怎麼就能搶自己弟弟的女朋友呢?這是不道德的。”
“誰告訴你那是見家長?”帝昊天的臉色冷的有些危險。
“我自己那麼想的……”唐寶聲音有些虛。
“最後還不是嫁給了我,成了我老婆,你是不會有機會嫁給除我之外的男人了。”帝昊天霸道地說。
並對着唐寶的小嘴咬了口,將唐寶咬得直哼才放開。
唐寶不爽地想,那是!自從嫁給了帝昊天后,她確實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幻想了。
因爲帝昊天會扼殺。
哪怕還是在搖籃裏。
馬在山林裏穿梭,緩緩而行。
唐寶就在帝昊天的懷裏,欣賞着一路的風景。
這種感覺很新鮮,也很奇妙,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卻是和帝昊天一起。
她如何能想到三年後,她會和帝昊天再見,還一起騎馬。
她從來不會幻想有關帝昊天的一切,不敢去想……
“帝昊天……”
“嗯?”
“如果我沒有去那次宴會,想必我也不會被你認識,更不會嫁給你了,這些……是不是註定的?”唐寶望着前方,問。
都已經跟帝均白那麼熟悉了,最後卻嫁給了他哥哥?
誰也想不到吧?
所以,說這是命運似乎一點都沒有錯。
“註定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帝昊天低沉如啞的嗓音在耳邊,唐寶都覺得霸道地鑽進了她的耳朵裏面。
帶着酥麻。
唐寶不想讓帝昊天得逞,說,“我答應了你麼?我屬於你的時候已經成爲過去式了,現在不是。別忘了,我們都分開了三年了。”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朋友,兄妹,都可以,就不是夫妻男女關係什麼的。”唐寶否認。
“你見過兄妹接吻的?”
“……”沒見過。“沒有血緣的,不行麼?”
“行,兄妹也有結婚的。”
“……”唐寶鬱悶,她怎麼不管怎麼說,都跟入了帝昊天的圈套似的?“反正都是過去式了。”
“那我只能跟你來段‘現在進行時’了。”帝昊天悠然地說。
“什麼意思……唔!”唐寶剛要問,臉就被往後扳去,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被吻得面紅耳赤,快要窒息,才被放開。
帝昊天聲音粗啞,“現在懂什麼意思了麼?”
“你……你不要亂來。”唐寶喘着氣緊張至極,而身後的帝昊天急已經下了馬,“帝昊天,你幹什麼?”
帝昊天沒說話,黑眸帶着危險的笑意,將她從馬上抱下來。
抱下來之後也沒有放開她,往前走去。
“帝昊天,去哪裏啊?”
帝昊天依然沒有告訴她,抱着唐寶一直往前走。
在一片空地上,直接將她放在地上——
“啊!”唐寶不敢相信地看着帝昊天深黑的眸,裏面的訊號她再熟悉不過,“你在給我開玩笑麼?這裏是山林!”
“山林怎麼了?我說了,這裏被我包下來了。”帝昊天眼神有光。
“可那也不行……”唐寶紅着臉,這裏可是外面,帝昊天也太放肆了。
帝昊天修長粗糲的手指摩挲着她白嫩的臉,黑眸深諳如宇宙浩瀚,“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你就不能用別的方式讓我開心麼?”唐寶欲哭無淚,她這是承認自己那個的時候很開心?
帝昊天看着她焦急又可憐的模樣,黑眸加深,“有別的?”
“有……有的。”唐寶結結巴巴。
“什麼?”
唐寶絞盡腦汁地想,她覺得自己現在跟迷失在森林裏的麋鹿一樣,然後撞上了野獸,就被野獸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