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也臉色鐵青,他思索了會,尋思只有把部隊分成幾組,緩緩進軍,只是這無雙城難道就沒有什麼機關等着自己還是先退兵紮營,派小支部隊試探一番張飛陷入了沉思。
突然,張飛全身一顫,他感覺到了一股殺氣,一股前所未有的寒冷殺氣這股殺氣似乎不屬於人類,而是像一柄兵器,對,像一柄寒冰的寶劍
月光如水,石橋之上的石柱之上,傲然立着一名黑衣人他黑衣黑髮,看不清容貌,唯一可以看清的是他手中閃閃發光的寶劍
“有人”張飛壓低聲音道,揮手示意部隊停止前進,武安國眉頭緊鎖,同爲武者,他的直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劍客,很棘手
“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西門吹雪冷冷道:“放下你們的盔甲武器和馬匹速速滾蛋否則,死”
西門吹雪將死字唸的格外重,這一個“死”字也飽含了深深的殺意雖然西門吹雪的氣勢很強,但是並沒有強到讓張飛畏懼的程度,張飛手持長矛,怒喝道:“小子就憑你一個人也想擋住我們六萬大軍”
西門吹雪嘴角露出一絲弧度冷冷道:“自然不能,但我能教你們這些主將有去無回”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曹豹族兄曹虎聞言大怒,手舞大刀,縱馬向前,大喝道:“何方蟊賊喫我曹虎一刀”
曹虎一招“力劈華山”徑直砍向西門吹雪頭頂,似乎想把西門吹雪劈成兩半。西門吹雪只是冷笑兩聲,似乎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張飛等人也屏住呼吸看着這一幕,但張飛心裏有種感覺,曹虎可能要倒黴
就在曹虎的刀要劈到西門吹雪的那一刻,西門吹雪冷冷道:“抱歉死人傷不了我”
曹虎眼神閃過一絲迷離,大好頭顱飛天而起。在地上滾了數十圈曹豹驚愕地望着這一幕,呆呆道:“怎麼回事不是二哥砍人嗎怎麼被人砍了”
武安國不由打了個哆嗦道:“對方出劍太快,我看不清”
曹豹聞言臉色蒼白,曹虎的死讓他來不及悲傷
“二弟”只見人羣中一名大漢狂吼一聲。手持長矛徑直衝向西門吹雪,張飛輕嘆一聲,微微閉上了眼
“賊子還我二弟命來喫我曹龍一矛”曹龍使上十成內力,以驚天之怒的一矛刺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還是冷冷一笑,衆人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曹龍驚愕地發現自己有種飄飄然的感覺,他似乎看到自己的雙腿還在馬上,卻搞不懂爲什麼自己卻越飛越高,雙眼也覺得越來越困,越來越累,大腦也越來越昏沉
聯軍一陣沉默所有人都像看魔鬼般看着這個神祕的黑衣人除了張飛,沒有人看清楚這黑衣人怎樣出手一個瞬間,徐州軍的曹龍和曹虎兩兄弟都被這神祕人秒殺
本來都對無雙城存有畏懼的聯軍士兵,一股強烈的不安在每個士兵心籠罩張飛爆喝一聲:“大家不要慌,讓俺老張先陣斬這賊子”
“八方風襲”張飛暴喝一聲,八股濃烈的真氣就刺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劍眉一挑。手中長劍化作一道白練徑直斬向張飛咽喉
“好快的劍你這是什麼劍法”張飛怒吼道,西門吹雪的劍法之快是他平生僅遇,甚至讓他感覺到了濃烈的危機感
“大家一起上”曹豹怒吼一聲,曹龍和曹虎的被殺讓他悲痛莫名。在短暫的悲傷之後,曹豹便紅着眼打算爲兩個死去的兄長報仇
武安國搖了搖頭,也手提雙錘準備上前,張飛眼快,不由大怒道:“你們上來幹嘛俺老張不需要別人幫忙”
曹豹冷笑道:“張匹夫死的是我兄長,不是你大哥你怎麼知道老子的悲傷來啊。弓弩手準備”
“喏”
“你要幹什麼”聽曹豹要準備弓弩手,饒是張飛藝高人膽大,也不由汗毛直豎,這是要趁亂將自己一起射殺的節奏啊
“你敢”張飛軍中一名偏將拔劍在手,橫眉冷對曹豹,怒喝道:“曹豹我們三將軍纔是這次聯軍的主將,你想造反不成”
曹豹冷笑道:“那是你們沒死兄弟我不管,要麼你們滾要麼和這殺我兄長的混蛋一起陪葬”
徐州兵馬衆多,一時之間紛紛拔出兵器,將兵刃對着張飛軍而見勢不妙的北海軍也拔出兵器,緩緩向後後退,生怕徐州軍和冀州軍打起來,誤傷了自己
“專心比試”西門吹雪冷笑一聲,一道劍氣斬開張飛的真氣,悄然斬下了張飛的一縷長髮。
張飛又驚又怒,驚的是剛剛若不是西門吹雪手下留情,搞不好自己已經血濺當場,怒的是從小到大,自己還未受過這等屈辱一股沖天的怒氣和不甘在張飛心中充斥,張飛忍不住仰天暴吼一聲這一吼如九天霹靂般驚人,每個人都被嚇得心驚膽顫,就是西門吹雪都驚的五內翻騰,手中長劍幾乎落地這讓他不由想起了蕭陽曾對他說過,這世上有一門內功名喚“獅子吼”,可以憑藉吼叫傷人無形,輕者內傷吐血,重者癡呆或身亡,是一門極其恐怖的內功
“叮咚張飛激活長坂怒吼特技,西門吹雪武力下降5點,當前武力98點”
“叮咚張飛激活越戰越勇特技,武力上升5點,當前武力109點加上丈八蛇矛7點武力加持,張飛目前武力116點”
遠在襄陽的蕭陽腦海裏突然響起了系統提示,不由失聲道:“張飛和西門吹雪對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