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師太妖嬈 >第二十章 太子被困
    空氣中的微風送來淡淡訴語,像是梁間雛燕在呢喃。 容墨臨水而立,湖風吹得袖袂微蕩,風滿袖襟稍覺清冷。

    一個驚悚的插曲讓容墨心中波瀾四起,似乎被某種東西瞬間填滿,無關歡喜,亦無關憤怒,而是尚來不及消化的震撼

    那女人的脣,柔柔的,軟軟的,溼滑中帶着蜜桃般的甜膩與清香,讓向來冷靜自持的他,某種防線霍然轟塌,沒有厭惡,沒有反抗他被一個女人強吻了居然還不怒不惱

    容墨捏了捏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滿眼的不可思議,這感覺太魔怔了

    這女人,還真是有些特別容墨嘴角輕勾,心頭竟浮上一抹奇異的柔軟。

    “帝師大人,”匆匆的腳步聲伴隨着一聲輕喚擊碎了片刻的寧靜。

    容墨轉身回眸,見一士兵正在不遠處遙遙地望着他,似在遲疑着要不要走上前來。

    “有事麼”容墨問道。

    “太子殿下請帝師大人去一趟他的營帳,說是有事相商”那名士兵上前幾步,眉目恭虔地將一張紙箋遞予容墨。

    容墨接過一看,便見紙上簡簡單單數筆勾畫出一隻被關在籠中的小鳥,不由啞然失笑,這小子,早就應該想到會有今日

    “你先回去覆命吧,說在下隨後就到”容墨微微一笑,語聲溫雅。

    楚逸在營帳裏來來回回走了不下數百次了,他快要發狂了。

    帳外一排明靴配刀的侍衛個個如高門府院前的石獅子似的,巋然而立。

    這一回來,父皇就二話不說地把他給“囚禁”了,這究竟是幾個意思任憑他胡喊亂叫,絕食抗議,都無濟於事。

    他平時裏三天兩頭就要出一趟宮門,無比嚮往外面廣騖的世界,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將自己困在狹小的一方天地呢

    容墨,容墨,全都拜他所賜楚逸喃喃自語,腦中倏地閃過那張清雅似月的俊顏,隨着一陣莫名的惱意,一記拳頭重重地捶在桌檐上,低聲的咒罵緊隨而至。

    玉狐狸,臭混蛋如此一頓發泄,似乎並未解氣,反倒是累得體虛乏力了。楚逸最終還是四平八仰地望木榻上一趟,兩眼一動不動地瞪着天花板。

    忽然聞及帳外似有人靠近,那步聲從容,沉穩,不疾不徐,深淺無一,楚逸當即騰空坐起,急不可耐地等着某人掀簾而入。

    容墨在南涼享有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的殊榮,舉國上下對這位學識淵博,無所不通的帝師向來尊崇有加。

    容墨不過和帳前的守衛簡單地寒暄幾句,便輕而易舉地掀簾而入了。

    帳簾一角被捲起,屋內一下透亮開來,簾後露出一張恍若天人的臉。

    “殿下可還安好”容墨晏晏一笑,如棠花初綻般灼灼其華。

    楚逸望向那人如月曜輝,一身風華,心裏不免生了幾分妒意。

    他貴爲南涼的太子,從出生自日起便自帶光環,自小便是錦衣玉食,備受尊寵,萬人豔羨。雖然母夠早早便因病離世,但他仗着父皇的寵愛活得肆意妄爲,混賭場、逛妓院,只要不殺人放火,父皇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而去。直到容墨的出現,父皇便給他的生活強加了第一個效仿的模板,總之,這傢伙幹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都是好的,反倒他這個堂堂的太子,成了衆人眼中扶不上牆的爛泥,一無事處的阿斗了。怪就要怪, 有一種人,只要他一出現,就是一道絢爛的光芒,足以讓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說的便是眼前這隻討人厭的玉狐狸

    “好,當然好,說來本宮還要好好感謝帝師大人呢”楚逸沒好氣地白了容墨一眼,幾近咬牙切齒。

    “謝就免了,容墨惶恐殿下就委屈些時日,等回了盛京就可以一如從前般無拘無束了”容墨答得不緊不慢,望着楚逸的眸眼盛着淺淺的笑意。

    “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那女人這幾日就先寄放在你那兒了,她是本宮的朋友,你可要好生招待”楚逸板起了臉,模樣鄭重十足。

    “哦寄放這詞聽起來還真是新鮮,沐姑娘又不是東西,何來這一說”容墨挑眉,笑着揶揄道。

    “這是本宮的命令,你哪來這麼多廢話”楚逸一見容墨這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就來氣。他可是受害方,憑什麼這個黑心爛肺的男人卻整日可以像沒事的人似的到處逍遙

    “看樣子,殿下很在意沐姑娘”

    “在不在意,與你何干”

    “殿下請放心,在下斷然不會虧待了沐姑娘了至於那女人以後,在下好意規勸殿下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爲妙如果在下沒記錯,殿下回京之後就要娶親納妃了,我想以綺月郡主的個性,是不會喜歡殿下心裏還惦記着別的女人”容墨深深看了楚逸一眼,似笑非笑道。

    “你”楚逸的牙齒已開始冒冷氣了,但容墨顯然沒給楚逸去“冰凍”他的機會,“你”字剛出口,那人袍袖揚起一陣急風,已是蹁躚而去,“告辭”二字已是淹沒在了這陣風裏。

    楚逸的小臉一陣青白,一陣黑紫,立在原地哆嗦不已。

    玉槿榮茂,蟬噪繁柯。夕霞吞羅含彩地在天邊隱去,留給人間一方繁蕪似錦。

    夜幕將至,楚逸卻再也沒有來找過他,連那隻玉狐狸也沒有再出現過。

    凌緋卿十分的無聊,卻又不敢貿然走出營帳,刀槍無眼,但她絕對不是怕死,而是還沒有做好如何立足軍營的心理準備。一個帶着娃的女人若是堂而皇之地在軍營招搖過市,定會掀起軒然大波,搞不好被直接送到了皇帝老兒那

    凌緋卿一個激靈,想起楚逸的老爹,自然是不寒而慄,算了,她是老實本分地呆在這間營帳裏逗娃吧

    話說玉敏自目睹自己的“驚天一吻”後,便老以怪怪的眼神看她,沐顏歌自己也是女人,對這其中的“玄妙”心知肚明。若換作是自己,只怕是恨不得將自己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撕成碎片沐顏歌忽然發現自己確實有那麼些不招人喜歡,哎,說到底,男人是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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