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師太妖嬈 >第五十六章 她被收拾
    那人淺笑出聲,將沐顏歌的青絲在手中繞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個貪玩的孩童,一度沉迷於某個新鮮的遊戲。

    “別碰我”沐顏歌神色一斂,猛然推開某人的手。

    隨着繞指青絲散開,容墨的手在半空凝滯,薄笑再次逸出口:“夫人若想抗拒,爲夫奉陪到底,這閨房之樂豈能少得了互動”

    “誰是你夫人,你這個無恥下流的胚子,本姑娘不稀罕再與你演這個荒誕不經的爛戲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招惹”沐顏歌的小臉漲得通紅,怒氣霍然而起。是啊,她幹嘛要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誰

    容墨眸色驟暗,沒有出聲,只是凝眸鎖着她,這女人生氣的樣子雖說有些粗魯,可那冷臉瞪眼的小模樣,卻是沒來由地讓他的心微有一動。

    看他眼神灼熱,能燙人似的,沐顏歌微蜷身,情不自禁後往後退了退,有些緊張道:“我要休息了,你,你出去”

    “出哪兒去這是我與夫人的寢屋,我們日後還要在此同牀共枕,舉案齊眉呢”容墨沉眸凝視着沐顏歌,轉眸笑道。理智告訴他要熄滅怒火,奈何大腦竟像不受控制般。這女人到底讓他中了什麼魔了他自認爲對各色女人有着超強的免疫力,爲何單單對這個粗鄙不堪的女人總是心猿意馬到方寸大亂因爲她有着一張和鳳青一模一樣的臉還是因爲她很可能便是貴不可言的轉世鳳星心裏有個聲音在隱隱地告訴他,絕非如此

    見容墨的眼光如火灼灼,沐顏歌有些慌亂起來,身上涼倦,與他對峙良久,事情卻朝着越來越失控的方向發展,毫無轉圜。

    就在沐顏歌愣神之時,某人瞬將她帶入懷,一手緊扣腰間,一手穿過墨發緊緊扣住她柔若無骨的肩,輕語道:“這戲既然已開演,就由不得你說結束如今你是我容墨的夫人,日後便是北翼的王妃,甚至同我攜手踐登九五之尊,亦是未償不可”

    瘋了,這人簡直是發瘋了,沐顏歌望着容墨微眯的眸子,脣角輕勾下邪肆的笑意,詭豔之中某種危險正朝自己愈漸逼近。

    “你變態啊”沐顏歌使勁全力想要掙脫某人的圈固,不想竟是越束越緊。最後力氣全無之下,她漸漸放棄了無所謂的抵抗,直接癱軟在了某人的懷裏。

    掙扎間,衣帶早已鬆開,被容墨輕輕一解,脫落到了地上,露出了裏邊暗紫幽光的抹胸,衣縷半遮,冰肌雪膚,誘惑無言。

    沐顏歌心中一聲驚呼,睜大眼眸望着面前邪魅的男子,他半含淺笑,眸色更見深沉。這樣袒露在某人的注視中,沐顏歌心中無比惱恨。她狼狽無措地僅着寸縷,他卻以爾雅之態居高臨下。這種感覺讓沐顏歌十分地不甘,恨恨地抓過錦被往身前一蓋,擋了周身漸濃的涼意。

    容墨的指尖劃過沐顏歌的脖頸,細潤柔滑的肌膚與他如玉皓潔的手指幻化成一道妖異至極的景象。

    他緩緩低頭,與她眸眼相對,薄脣從她臉頰旁一擦而過,炙熱的氣息在耳垂處輕拂,“夫人莫心急,這好戲纔剛開始,希望夫人至少拿出方纔與連小侯爺對戲的七層功力,萬不可厚此薄彼”

    卻見那人脣角一勾,一個若有若無的笑浮上脣畔,沐顏歌一個哆嗦,寒意四起。

    靠,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她不過是和連晉玩了一場曖昧的小遊戲,他就吹鬍子瞪眼地對她實施“報復”,而且手段還是如此地大尺度。她,不會真的在劫難逃了吧

    “容墨,”沐顏歌啓脣,警聲道,“你是不是男人啊,男人有你這麼小肚雞腸的麼”

    “不是男人”容墨聞言輕笑出聲,聲音又暗啞了幾分,柔魅異常:“你夫君我是不是男人,試試就知道了”

    沐顏歌當即傻了眼,恨不得抽上自己幾個嘴巴,挖坑自己跳,她總在關鍵時候犯糊塗。眼見某人笑得不懷好意,她深深意識到自己此刻糟糕的處境,沐顏歌開始心焦了,她一直都低估了眼前這男人,他比一般的男人更具危險性。要知道,這狐狸可是肉食動物,喫人骨,飲人血,甚至眼睫都不抖一下。

    “在想什麼”幽淡的木蘭香拂過了沐顏歌的鼻端,擾亂了她強作鎮定的僞裝,心跳隨之也有些亂了,“你說,這懲罰從哪裏開始比較好”

    陡然被他一把抓住,沐顏歌心急如焚,慌神之下,想要奮力掙脫了某人的挾扣,卻是一個反彈往後仰去。容墨原本撐着牀榻的手亦隨着這個動作徹底失去了落點,軀體已是重重地壓在了沐顏歌的身上,先前的間隙已化作了緊緊相貼。

    沐顏歌的臉倏地一下紅了,如胭脂浸染。那人的頭就埋在她的耳際,彼此的面頰錯落緊挨,令她不敢動彈。

    心儀的女子柔若無骨的躺在他的身下,這讓容墨怎可能不綺念叢生他寧願被這女人看輕,也要抓住這乘人之危的大好機會。

    容墨微有一怔,終是再也忍受不住這撩人的誘惑,他微微擡頭,薄脣慢慢靠近,吻直直落下,帶着狂野,摧城拔寨。

    沐顏歌一愣,尚未來得及驚呼,就被某人順勢而上的脣舌堵住了話語,來不及出口的聲音在脣舌糾纏間化成一聲淺淺地低吟。

    兩人的氣息早已交融在了一起,容墨整個人被絲絲霧氣籠罩,那雙琉璃般眼眸帶着觸不可及的幽深,在瞳孔最深處,輕薄的怒意與嫉惱若隱若現。那吻亦是帶着密不透風地索取,熾熱而狂肆,讓沐顏歌無從躲避,只能漸漸淪陷。

    沐顏歌薄汗染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在這片混混沌沌的起伏中,雖是心不甘情不願,卻是掙脫不了他的壓制。終是逮到一個機會,揚手就往某人的臉上甩去,卻是半途就被扣住手腕。

    沐顏歌的髮絲早已凌亂,如黑綢似的鋪了一牀。容墨順勢把她的手指環扣着,十指交纏。沐顏歌一蹙眉,想要縮手,那人的脣卻是吻上了她的指尖,極力挑逗地在她手指上流連吮吸。

    一陣酥麻涌遍全身,沐顏歌如電擊般僵然到未能動彈,心亦是在這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薄脣,玉指,極盡媚惑,卻又妖豔至極。沐顏歌早已忘記了反抗,覺得這一切更像是場荒唐又屈辱的夢。

    本以爲一切會就此結束,不想竟是另一場瘋狂的開始。那人扣住沐顏歌的手腕,置於頭頂,扯下她上身僅存的抹胸,眸色溢着瘋狂與渴求,撫上了她微微顫抖的身軀。

    “容墨,不要”

    “喊夫君”

    脣齒間的交纏讓沐顏歌溢出了模糊不清的軟噥,身上之人像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瘋狂的吻從脣齒之間移至頸間,一路流連。

    那吻細稠如雨,悱惻纏綿,沐顏歌的腦中一片空白,隨着那人的脣齒在胸前一片如玉瑩白上的摩挲,讓她極度羞恥地迷失了自我。

    “容墨,別讓我恨你”沐顏歌艱難地從脣間擠出數字,清冽中帶着絲絲入扣的冷然。

    容墨一怔,緩下動作,看她眼角隱有淚珠,竟有些驚慌失措起來,“你別哭,我”

    “嗚嗚,你欺負人”沐顏歌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憤,低聲抽泣不止。脣瓣還帶着微微的疼,更讓她尤爲不甘的是居然又一次落入這混蛋的魔爪,遭受他肆意的欺辱與摧殘。

    容墨按捺住之火,起身抓過一旁地上的衣物,慢慢爲爲她披上,帶着些歉意的柔聲道:“你別這樣,今日是我唐突你了,不要再哭了好嗎我會盡快地娶你,傾國聘禮,十里紅綢,按照一切你想要的方式,嗯”

    “誰要嫁給你了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別讓我再見到你”沐顏歌的臉忽白忽紅,氣極之下,抓起可觸到的一切東西,朝某人的方向狠狠砸去。哼,砸死你這個色胚,見一次打一次,讓你色膽包天

    容墨不躲亦不閃, 忽而邪佞一笑,“今日你夫君我拎着腦袋一試,才意外發現夫人竟也有溫順乖巧的時候,所以,只要得償所願,縱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亦不枉然夫人最近還是好好的呆在容苑消消餘氣吧,爲夫好心奉勸你趁早打消負氣出走的念頭,我這宅子,進來容易,出去難”

    他此前的懸崖勒馬,就是怕今日得到她的身,從而失去了得到她心的機會。他不敢賭注,亦不敢鬆手。

    見那人閃身欲走,沐顏歌恍然驚覺,靠,他這是想軟禁她

    不待出聲,那門“吱”的一聲關上了,院內那人的聲音賤賤地飄了進來,“看好夫人,若是少了半根汗毛,本公子拿你們試問”

    這人的心裏該是有多陰暗沐顏歌捶胸頓足,欲哭無淚。不僅差點失了貞,連這人身自由也一併弄沒了,這天下還有王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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