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也是笑了起來,兩個人到真的像是許久未見的好姐妹一樣,不會有什麼話題落下了,不知道說什麼尷尬,不得不說,着季月瓊倒也是一個玲瓏的人兒,怪不得這個邀月軒會讓一個女子來打理。
雖說也是玉瓊尚,但也沒有讓女子來打理的特例,若是所料不錯的話,將來這個邀月軒就是季月瓊的嫁妝之一了。
“說起來,這一次表妹來還是有別的事情吧,上一次,在信裏面說的也不是十分的清楚,這才約了面談的。”
寒暄夠了,自然而然的就是要進入正題了。
慕輕歌自然是喜聞樂見的,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張紙,輕輕的推了過去,道:“這是這幾日我整理出來的母親的嫁妝,表姐看看可有少的,今日的事情,就是和我母親的假裝有關係。”
聞言,季月瓊也是素手捻着紙,細細的看了起來,一雙丹鳳眼認真起來的時候,頗有韻味。
說起來,季月瓊也是個十足十的美人,身材更是豐腴,看起來卻不會胖,是一個美在了骨子裏的人。
聲音也是軟噥軟語的。
“沒錯了,這些都的姑媽嫁人時候的,雖然不清楚的零碎還有什麼,但大體的都是差不離了了,怎麼了,這是有什麼問題了麼。”
“什麼”季月瓊有些不敢置信,道:“她好大的膽子姨娘竟然覬覦當家主母的嫁妝,這罪責,到了官府,是要處死的”
慕輕歌看着激憤的季月瓊,心道:哪裏是覬覦了,人家都已經動手往自己的屋子裏挪了,這麼多年了,也挪了不少了,金銀財寶應該是差不多了,但是有些房屋地契什麼的,她還是沒辦法的。
“表姐莫急,這件事情急不得,卻也是刻不容緩的,這件事情,不能只有輕歌一個人去說,沒有母親孃家那邊的人,說話終歸是不硬氣,輕歌不得已,這纔來找了表姐,還希望表姐能幫這個忙。”
“這是自然了,不管怎麼說,這個嫁妝,都是侯府給姑媽準備的,她一個的姨娘,算個什麼東西”
季月瓊似乎是真的很生氣,這句話說的也不是很好聽。
說完之後,似乎是反應過來了,尷尬的笑了笑,慕輕歌也不介意,笑了笑,道:“表姐生氣也實屬正常,不管怎麼說母親是侯府走出去的,嫁妝也是,看着嫁妝落入別人之手,心中自然是不舒服的。”